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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以后是無法直視這類的病美人了。 好不容易應付完了淑妃x3,齊晟從鐘粹宮里出來,只感覺自己已經去了半條命了。 王進寶看得心疼,想了想,提議道:“主子,不如到宮外去走走,散散心?” 見齊晟有認真考慮,他又建議道:“信陽公主的慈幼院,今日正巧是紅葉湖主人講游記,主子就帶著奴婢去聽聽唄?!?/br> 齊晟終于點了點頭:“行吧?!?/br> 他也是好久沒有到慈幼院去看過了。 說起來,這個慈幼院雖然是他提議的,也是他出的錢,但這幾年一直為這事奔波的,卻是信陽公主。 在感情上受挫之后,信陽公主已經把慈幼院當做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寄托。 這幾年,無論是皇后、德妃,還是太后她老人家,都曾給信陽公主物色過新的駙馬人選。 但是,信陽公主一直不肯再婚,就是怕婚后事情多,顧不上慈幼院的這些孩子們。 因著慈幼院的背后是一個公主和一個郡王,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都被天子暗中打了招呼。 因此,沒有一個混混敢來慈幼院鬧事的,倒是讓這慈幼院越發壯大了起來。 紅葉湖主人,是薄夫人的號。 齊晟倒是不介意她真名上陣,薄兆也不介意。但她到底是顧忌著家族名聲,遺憾地只能用別號。 薄夫人不但看過許多游記,還精通字畫,在薄兆替齊晟傳了幾回話之后,兩人就成了筆友兼忘年之交。 薄夫人到底是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女子,雖然心胸開闊,但思想卻難免被這個時代所束縛。 因而,一開始兩人通信的時候,對于齊晟字里行間流露出的一些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的東西,薄夫人都會委婉地勸他,不要離經叛道,要和光同塵。 但時日久了,她就難免被齊晟影響了。 這倒不是說她是個隨波逐流、缺少主見的人。實在是齊晟的思想,對一個身懷大才,卻只能困守在四方天地里的女子來說,太過誘人了。 就像寒冬臘月的一攏炭火,又像沙漠之中的一股清泉。 這讓她渴望,讓她向往。 再加上薄兆也不是那種以壓迫女子來凸現自己的尊貴的道學先生,在得知齊晟力邀他家夫人到信陽公主開辦的慈幼院做講師的時候,他舉雙手贊成。 薄夫人在丈夫的支持和鼓勵下,終于邁出了第一步,到慈幼院來給孩子們上課。 有時候,她是借著輕松有趣的游記,教孩子們一些淺顯又實用的道理;有時候就教一些簡單的書畫。 因著慈幼院提供的筆墨有限,在齊晟的啟發下,薄夫人還自創了“沙畫”。 對于孩子們來說,沙畫不但漂亮,還很有趣,倒是比在紙筆上作畫,更讓他們感興趣。 齊晟覺得,薄夫人真是一個少有的奇女子。 這樣的人,不管生在什么時代,只要有一絲機會,都會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因著要出宮,齊晟明面上只帶了王進寶和兩個小太監,暗中保護他的人都是齊覃安排的,不管是誰都放心。 一行四人乘馬車來到慈幼院,剛進了二門,就聽見一個十分尖銳的男孩子的聲音。 “臭娘們兒,你敢管我?” 齊晟腳步一頓,臉色已經變了。 王進寶自小就跟著齊晟,知道自家主子對女子的態度和世人不同,最聽不得這種對婦人帶有明顯侮辱性的詞句。 他當即就快步上前,呵斥道:“放肆!” 與此同時,他也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薄夫人正在和一個七八歲的男孩子對峙,她的身后,站著兩個畏畏縮縮的女孩子。 那個男孩雖然稱不上白胖,但氣色倒也康健。那兩個女孩子,就只有面黃肌瘦能夠形容了。 “王總管?!?/br> 薄夫人拉著那兩個女孩上前,和王進寶見禮,并讓兩個女孩子給他行禮。 兩個女孩雖然膽子小,形容萎縮,但卻很聽薄夫人的話,都乖乖地朝王進寶行了個萬福禮,口稱:“王總管萬福?!?/br> “誒,好孩子們,都起來吧?!彼樖志桶押砂镅b的桂花糖拿了出來,分給了兩個丫頭。 香甜的氣味兒鉆進鼻腔里,兩個丫頭不禁咽了咽口水,但還是扭頭去看薄夫人。待薄夫人點了頭,她們才伸手接了過來。 “真乖!”王進寶喜愛地夸了一句。 王進寶比齊晟大了三四歲,這個年紀,擱普通人家已經當爹了。 只是,他這輩子雖然運到好,跟了一個好主子,卻沒有當爹的命。 不過,對于這些慈幼院的孩子,他一直都很喜歡。 先前王進寶疾言厲色的,那男孩嚇了一跳。 但他顯然是被寵慣了,又見王進寶對那兩個丫頭和顏悅色的,膽子又回來了,聲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妖怪,快把那些糖都給我。要不然,我要叫我爹打死你!” “呵,真是好大的威風!” 這時,齊晟已經沉著臉走了進來。 他抬手示意眾人不必多禮,快步走到了那個男孩面前,問道:“你爹在哪里?” 王進寶低著頭走到了齊晟身后站定,臉色陰沉地能滴下水來。 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對于一個去了勢的太監來說,最不能戳的痛處,就只有那一個。 要不然,后世燕京的“桂花飯”這個名字是怎么來的? 還不是前朝京城地界賣飯的為了避免被太監記恨,自己改的? 作為睿王殿下面前的紅人,王進寶已經好久沒有被人當面罵到臉上了。 這男孩無知無畏,膽大包天,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記恨上了。 此時此刻,這男孩唯一的感覺,就是害怕。 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比齊晟還大的王進寶他都不怕,卻害怕長得跟神仙似的齊晟。 “你……你……你是誰?” 這語氣,這神態,標準的色厲內荏。 齊晟冷冷道:“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我只問你,你要打死誰?” “我……我……我……我就是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