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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祈禱,爆發的晚一些,不要影響了信陽長公主的婚禮。 直到黃昏時分,吉時到了,幾個皇子才跟著送親的隊伍一起,一路來到了暨陽侯府。 天子要比他們都晚一些,在場所有的人都要跪迎。 然后,天子在正堂看著這一對小夫妻拜了天地,又對他們說了幾句勉勵的話,喝了他們敬的酒,就回宮去了。 內務府和張家一起維護了好幾天的道路,也就供天子用了這一來一回的兩趟。 可是,不但張家自己覺得蓬蓽生輝,就連被攪擾了這么久的鄰居齊國公府,也覺得與有榮焉。 穿越這么久,齊晟不是第一次直面皇權的威力,卻是頭一次切身感受到皇權的魅力。 這種全世界都把人往云端捧的感覺,弄得他都想試試了。 不過,這個想法也就是在他腦子里過了一下,就打住了。 天子走了之后,齊晟也沒準備多留。 雖然他和信陽長公主算是有幾分交情,但對張陽這個人,他實在是不怎么喜歡。 真要喝喜酒,過不了幾個月,齊述也要成婚了,到時候他有多少喝不了?又何必待在這里,給自己找不自在? 更何況…… 他看了一眼又較上勁的太子和大皇子,心里一陣膩歪。 太子的處境都已經糟糕成這樣了,還不趕緊在正事上下功夫,不想法子挽回天子的心意,整日里和大皇子掐個什么勁? 他不會以為,把大皇子掐死了,自己的儲君之位就穩了吧? 還有大皇子,太子再怎么著,如今還是儲君。 你一個郡王公然和天子立的儲君作對,真當天子是瞎的? 還是說,他覺得天子已經對太子這樣不滿了,自己對付太子,就是為天子分憂了? 他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句話,叫做“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不過…… 齊晟又看了一眼太子,總覺得今日的太子有些不太對勁。 ——他懟大皇子的言辭,也未免太激烈了些,給人的感覺,他好像很激動。 他在激動些什么? 齊晟思索了片刻,卻因為信息儲備不足,而沒有半點頭緒。 罷了,還是不想了。 反正以太子的膽子,也翻不起什么大浪,父皇肯定能收拾的。 走的時候,他問了一聲九皇子,“九弟,我要回去了,你呢?” 看九皇子的樣子,是很想跟著他離去的。 對這嘈雜又亂糟糟的環境,他就算沒有忍到極致,想來也差不了多少了。 可是,九皇子糾結了一陣,卻還是搖了搖頭,拒絕了齊晟的好意,“六哥先回去吧,等婚宴結束之后,我自然會回去的?!?/br> 信陽長公主到底是他一母同胞的親jiejie,就算母妃沒有特意交代,他也會留到最后的。 總得讓張家知道,他三姐也是有人張目的,別仗著自家是天子的寵臣,就欺負他的jiejie。 見他心意已決,齊晟點了點頭,就先告辭了。 由于天色已經晚了,齊晟回宮之后,讓身邊的小太監到鐘粹宮給淑妃報了個平安,他自己就直接回皇子所了。 路過東三所的時候,見里面一片漆黑,他不由覺得奇怪。 “張起麟,你去問問,五哥還沒有回來嗎?” 這也太能浪了。 “是?!?/br> 張起麟應了一聲,正準備去敲東三所的門,不遠卻突然傳來一股sao亂聲。 齊晟仔細一聽,依稀聽見“陛下”、“吐血”等字眼。 他心頭一驚,猛然轉身,就往乾清宮走。 可是,走了幾步之后,他又停住了。 “張起麟?!?/br> “奴婢在?!?/br> 齊晟深吸了一口氣,“你派個人……不,你親自去,去一趟儲秀宮,看看父皇龍體是否有恙?” 他卻是突然想起來了,今日是信陽長公主出嫁的日子,于情于理,天子都會宿在信陽長公主的生母德妃那里。 張起麟不敢怠慢,應了一聲,轉身就跑走了。 齊晟在原地急得團團轉,卻礙于自己年紀已經不小了,不能再隨意進出后宮,只能在這里干著急。 這時,那股sao亂離得近了,齊晟隨手拉住一個小太監,焦急地問:“到底怎么回事?” “???” 那小太監突然被人拉住,呆了一下,也沒看清是誰,就急忙爆料了自己知道的大八卦。 “陛下吐血了,在儲秀宮吐血了?!?/br> 齊晟心里“咯噔”一聲,險些沒栽倒了。 那小太監說完之后,也沒多看,急急忙忙就跑了。 齊晟看了一眼,他去的是壽康宮的方向。 齊晟心中一動:對呀,可以先去壽康宮找太后祖母。 太后得到消息之后,必然是要去儲秀宮的。到時候,他就可以順勢跟上去了。 正好這時,王進寶得了消息,拿著披風趕了過來。 “主子,晚上天涼,您還是加件衣裳吧?!?/br> 齊晟一把拽過來,隨意披在了身上,一邊摸索著給自己系頸口的帶子,一邊腳下不停地往壽康宮去。 “誒,主子?!?/br> 王進寶急忙跟上來,“這么晚了,您還不回去歇著,這是要到哪里去呀?” “你給我閉嘴!” 王進寶嚇得一縮脖子,不敢說話了,只能小跑追著自家主子走。 ——歇著? 這個時候,他怎么可能睡得著、歇得下? 雖然他的芯子是穿越的,但他是死后直接穿到了淑妃的肚子里,說是投胎轉世也沒有半點錯。 縱然一開始,覺得喊實際年齡和自己差不多的天子與淑妃做爹娘很不習慣,甚至不好意思。 但這么多年來,兩人對他的疼愛不是假的。 特別是淑妃,那真是一腔慈母之心都撲在了他的身上。 縱然他一心玩樂,眼見就是個沒出息的,淑妃也絲毫不以為意,萬事只求他快活。 天子對他倒是有些身為帝王的考量,不管是前些年的縱容,還是這兩年的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