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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生怕自己再反悔一般,直接對田真道:“走吧,咱們這就向父皇請旨?!?/br> 這就“咱們”了? 齊晟忍不住挑了挑眉。 田真是高興得狠了,沒注意到二皇子的措辭,齊晟卻是旁觀者清。 說實話,他和二皇子認識這么久了,還是第一次聽見他用這個詞。 如此看來,父皇指的這位二嫂,的確是很合二哥的心意了。 至少,她能讓二哥不那么沒有安全感。 說實話,二皇子自己也覺得很神奇。 或許是因為田真說過,就算他不是皇子,她也想要嫁給他的話吧,也或許是因為她一直以來的執著。 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田真是成功地讓二皇子意識到: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實。田真害他,就等于害自己。 意識到了這種類似于共生的關系之后,二皇子難免就覺得和田真在一起,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只能說,幸好齊晟不知道二皇子的想法,要不然就會由衷感嘆:終于知道二哥遺傳了父皇的哪方面了。 ——容易被渣女騙呀! 說什么就算二皇子不是皇子,也會要嫁給他,不過是因為知道天子不可能取消這次賜婚,別無選擇罷了。 至于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倒是大實話。 不過,對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兒子普遍比丈夫重要。 如果有一天,丈夫擋了兒子的路,你猜做妻子的會怎么選? 不過,就算齊晟知道了,也不會拿這些話去到二皇子面前說嘴的。 反正他們的江山還穩固的很,那些貧賤夫妻百事哀的事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會發生在他們這些皇帝的兒子身上。 等二皇子和田真這對未婚夫妻走了之后,齊晟才長舒了一口氣,放松了緊繃的身體。 然后,他才帶著張起麟從拐角處走出來。 “呼——聽墻角這回事,真是太難受了!” 張起麟賠笑了幾聲,明智地轉移了話題,“主子您說,二殿下怎么突然想通了?” “這誰知道?”齊晟玩笑道,“可能是遇見了命定的天女?” 不過,仔細想想,這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他們如今所處的,是一部演化的世界。而世界不都有所謂的官配嘛。 當官配遇見了官配,可不就是天雷勾動地火?,, 第97章 拐賣案后續 其實, 對于盧文能在燈會上被拐子給拐走這件事,不但齊晟覺得不可思議。 但凡是和盧文相交超過三天的,沒有一個會相信這是意外或巧合。 齊晟為什么不喜歡盧文? 不就是因為他聰明太過,太有自己的心思和想法,但這些心思和想法卻和自己不是一條道上的嗎? 如果盧文把這些心思都用到他身上,齊晟一定會很喜歡和他一起玩的。 別說盧文已經虛十二歲了,就是再早幾年, 盧文七八歲的時候,拐子想要拐他, 也得費上一番功夫。 在這種前提下,若是無緣無故的, 拐子又為什么要花那么大的心思去拐他呢? 有那功夫, 去拐一個不是那么麻煩的孩子,他不香嗎? 可是前腳盧文失蹤了,長寧侯府后腳到順天府報官, 就說他們家世子是被拐子給拐走了。 這本身就很有問題。 ——既然是失蹤了, 長寧侯府的人怎么能肯定,是被拐走了,而不是其他的呢? 只是, 去報官的是長寧侯府當家主母的心腹。而長寧侯府的當家主母, 就是盧文的生母。 按照常理來說,沒有一個母親會拿自己孩子的安危開玩笑的。 至于說盧文的母親偏心的事, 天下偏心小兒子的父母多的是, 也不獨嚴氏一個。 所以, 嚴氏遣人報案,縱然言辭中有漏洞,人們也會想當地認為,這是一個母親關心則亂了。 就連自認見多識廣的齊晟,也沒有往嚴氏身上懷疑。 直到盧文衣衫襤褸地自己跑了回來,跑到了四皇子的別院里求救,這件駭人聽聞的事,才浮出了水面。 彼時,長寧侯老侯爺中風癱瘓在榻,世子一向軟弱,整個長寧侯府都在世子夫人嚴氏的掌控之中。 盧文從四皇子那里得到這個消息之后,當機立斷,請求四皇子將“長寧侯世子夫人勾結拐子,殘害親子”的傳言放出去。 四皇子3勸道:“此乃不孝之舉,恐惹世人詬病?!?/br> 話雖是這樣說,可實際上,四皇子3縱然有一半是出于好心,為盧文的名聲著想,可另一半,卻是為了太子。 當初,四皇子3明知道盧文是為了搭上太子才接近自己的,為什么還要接收了他呢? 一部分是因著盧文小小年紀便有謀算,是個可塑之才。但最大的原因,還是為了長寧侯府背后的實力和手上的人脈。 如今,老侯爺眼見是不中用了,世子又是那樣軟弱無擔當的性子,而盧文雖是名正言順的長子嫡孫,奈何年紀實在是小。 算來算去,至少在未來的幾年里,長寧侯府的勢力人脈,都是在世子夫人的掌控之中。 如果盧文和親生母親撕破臉,嚴氏就更有理由將這些東西都給了小兒子盧玉。 盧文才是長寧侯府倒向太子的誠意,但盧玉卻不是。 如果嚴氏母子生了別的心思,帶著長寧侯府的勢力倒向了大皇子,那才是得不償失。 盧文到底年少,又不比四皇子3幾乎是天賦的心機謀略,一時之間,自然猜不透四皇子3的想法。 被自己的親生母親背叛,他心里又悲又怒,一心只想著魚死網破。 “殿下,”盧文道,“既是家母不慈,我又何必孝?” 燈會那晚,他是被自己的貼身小廝引到僻靜處的。待他察覺出不對,準備跑的時候,卻覺得頭暈目眩。 在被拐子看管的時候,他假裝昏睡,聽到一男一女兩個拐子說話,才知道那迷藥就下在母親親手分給他的巧果兒里。 那一刻,他的絕望誰人能知? 雖然他已經習慣了母親的偏心,可卻從未想過,母親竟恨他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