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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幫他穿好常服,便在皇子所的門口匯合了四、五兩位皇子。 然后,兄弟三人結伴,一起到乾清宮去給天子請安。 在路上,齊晟和五皇子先恭喜了四哥,恭喜他添了一個親弟弟。 “多謝五弟和六弟了?!?/br> 多了一個弟弟,四皇子十分欣喜。又因這個弟弟是早產,他心頭十分憐愛。 如今聽齊晟他們兩個提起來,他便覺心底一陣柔軟。 只看他說話的語氣和神態,齊晟便判斷出,眼前這個,是他四哥的主人格,不由暗暗松了口氣。 自從知道四皇子人格分裂之后,齊晟最擔心的一件事,就是四皇子分裂出來的副人格會徹底吞沒主人格。 他雖然沒有精修過心理學,對這些心理疾病也不太了解。 但是想想也知道,軀殼只有一副,人格卻有三個,爭奪主權的可能性至少得占一半兒吧? 他只能胡亂猜測。 “喂,六弟,你怎么了?”五皇子一把拍在他的肩膀上。 “???”齊晟回過神來,疑惑地反問,“怎么了,五哥?” “你今天真是奇怪?!?/br> 五皇子皺眉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就把這異樣拋到了腦后,興致勃勃地問,“你猜,今年皇祖母會給咱們發什么做壓歲錢?” 齊晟也拋開了別的心思,仔細想了想,卻沒有頭緒,便問四皇子,“四哥覺得會是什么?” 四皇子搖了搖頭,溫和地笑道:“皇祖母那里的好東西多的事,隨便拿出來幾樣,就夠打發咱們了?!?/br> “聽見沒?”齊晟挑眉看了五皇子一眼,“反正是好東西,我不挑?!?/br> “嘁!”五皇子沖他皺了皺鼻子,抱怨道,“你怎么越長大越不可愛?” 齊晟一得意,就忍不住要在嘴上討他便宜,“是我越長大,你就越說不過我了吧?” 討便宜的結果,自然不用多說。 一刻鐘后,頭暈眼花的齊晟眼含熱淚地看著面前的乾清宮,第一次覺得從皇子所到乾清宮這條路這么漫長。 他真想給自己嘴巴上來兩下。 ——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你能說的過滔滔不絕的五哥的? 四皇子含笑看著兩個弟弟鬧騰斗嘴,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到羨慕。 一直到了乾清宮門前,四皇子才出言解救了齊晟,“好了,五弟六弟,乾清宮到了?!?/br> “???已經到了嗎?”五皇子滿臉的遺憾,顯然是意猶未盡。 齊晟則是大大松了口氣,“終于到了!” 五皇子得意地沖他挑了挑眉,問道:“怎么樣,你服不服?” “服了,服了?!饼R晟趕緊投降認輸,并暗暗發誓,往后再不得意忘形了。 只是,這個誓言他能堅持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三人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發冠,便請守門的太監進去通報。 因著今兒是大年初一,那太監穿了一身嶄新的圓領葵花衫,靴子底兒白的跟雪花一樣,吉祥話不要錢似的從他嘴里往外冒。 四皇子和五皇子都高興地給了賞錢,齊晟也隨大流,叫王進寶賞了他二兩銀角子。 “拿去喝茶吧?!?/br> “誒,奴婢多謝三位殿下賞?!?/br> 不多時,田保就親自出來,代替陛下迎接他們。 三人跟著田保進去,卻見太子和大皇子已經到了。迅速地相互對視一眼之后,三人趕緊行禮,然后又請罪,說是自己貪睡來晚了。 沒辦法,按照規矩,他們作為弟弟,是要比哥哥們先到的。 更別說太子還是他們的君主,讓太子先到,說到哪兒都是他們的罪過。 “行了?!饼R覃開口讓他們起來,解釋道,“是朕讓老三和老大先來的,有些事情要找他們商議?!?/br> 三人這才松了口氣。 然后,就聽齊覃笑著對四皇子說:“老四呀,太子已經和朕說過了,翻過年去,你就別去崇文館了,跟著去聽政吧?!?/br> 乍然聽到這個消息,四皇子很是無錯。 但片刻之后,他便一臉鎮定地拱手謝恩:“多謝父皇,多謝太子殿下?!?/br> 太子矜持地點了點頭,難得說了句軟話,“四弟不必多禮,喊孤三哥就行?!?/br> 四皇子從善如流,喊了一句:“三哥?!?/br> 齊晟低頭挑了挑眉毛,知道四哥已經經歷了一次人格切換。 不過也是,四哥心軟又單純,連人情往來都應付不了,只會一味忍讓,又怎么可能處理得了朝堂上的事? 一時間,齊晟竟然不知道,人格分裂這回事,對四哥來說,究竟是好,還是壞了。 站在太子對面的大皇子蹙眉看了四皇子一眼,心里實在不能理解,四弟既然有這樣的才能,怎么會甘愿隱在太子背后出謀劃策,把一切功勞都讓給太子? 別以為他不知道,太子最近能在父皇面前得臉,都是四弟在出謀劃策。 他和太子從小一起長大,誰還不知道誰呀? 這時,齊覃又道:“既然老四都已經入朝了,再把老二留在崇文館讀書,也不像樣。等到過了年,老二也入朝聽政吧?!?/br> 他話音剛落,二皇子便姍姍來遲。 看見一屋子的兄弟都來了,二皇子面色一變,身體下意識就緊繃了起來。 “兒子給父皇請安?!?/br> “老二來了?起來吧,正說到你呢?!?/br> 二皇子心里一緊,脫口而出:“說我?說我什么?” 不會是商量著要把我怎么樣吧? 一看他這副樣子,大皇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出言譏諷,“二弟好大的威風,這是在質問父皇,還是在質問太子殿下?” 說到“太子殿下”四個字,他似笑非笑地睨了太子一眼,那意思是:看,你這收買人心的效果不怎么樣啊。 太子臉色一黑,忍不住瞪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何等敏銳?立刻就察覺到了。 他就像一只受到驚嚇的羔羊一般,驚恐的目光在大皇子和太子之間來回掃動。 如果不是齊覃在上首坐著,他一定遏制不住轉身就的沖動。 ——太可怕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