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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昨日未歸,他這個做老子的沒見著人,總還是不放心的。雖說洛王如今離著太子之位不過一步之遙,平心而論,他卻是不希望溫酌跟這位從往過密,屆時殿下身登大寶,他兒子又算怎么回事呢?名不正則言不順,平白落人口舌。溫士郁尚未開口,一旁角門處來了位內監正把洛王喚住,估摸著必是皇帝召見。襄陽侯不由眼皮子一跳,總覺得有些不安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xue,抬步往宮外走去。冊封太子便在眼下,不過皇帝卻不是為的此事召見洛王,賑災的條陳擺在案上,皇帝垂著眼皮一項項看將下來,面上微微舒展,道:“有些長進?!?/br>殷鶴晟照例俯首謝賞,殷沛隆精神不佳,瞧著面色有些黯沉。有道是能者多勞,皇帝這幾日勞神壓根就沒睡好,這時瞧著兒子的面泛紅光,心下不由一動。“你昨日出京了?”殷鶴晟微微凝眉,如實道:“是。兒子昨日去了一趟西山,接了襄陽侯世子就回來的?!?/br>這話說得簡單,皇帝卻知道西山便在密縣近旁,想來必是洛王憂心溫酌方有此行了。他原想著殷鶴晟屬意溫酌只是借勢襄陽侯,如今再來倒似是確實對溫酌有情。“人可是傷著了?”“勞父皇掛心,他自是無恙?!?/br>皇帝聽罷,暫把奏折擱在案上。他只覺頭有些隱隱的疼,卻并不當回事,他一邊瞧著兒子的臉,一邊飛快地想著什么。殷鶴晟并不緊張,神情怡然地坐等父皇示下。“你可想好了?”皇帝突然問。“是,兒臣只屬意他一個,且我二人兩情相悅?!甭逋跽f著便跪到地上,對皇帝道:“兒臣乞父皇恩準?!?/br>“好一個兩情相悅!”殷沛隆嗤笑一聲,心中自然明白他這兒子必是已把人哄上手了,如今不過是要自己出個頭,把溫酌光明正大地許給他,到時候溫士郁要怨也怨不到他頭上,倒是一副好算盤。做老子的被兒子算計了,若是旁人說不得還要發一通火,殷沛隆卻也沒有放在心上,一揚手道:“你且不必在父皇面前耍這些花樣?!庇殖烈髌?,終于道:“若真是兩情相悅,依你便是?!?/br>此話剛落,殷鶴晟頓時面露喜色,俯首叩道:“謝父皇成全!”這廂溫酌卻是又睡了個回籠覺,等他睡醒,卻見殷鶴晟已回來了,連衣裳都換過了,正坐在他身畔看書。“你什么時辰回來的?”他一邊起身一邊問。殷鶴晟見他睡得滿臉潮紅,不由俯身在他鬢邊親了親,道:“才回來不多時。你若是累,便再睡會?!?/br>“不睡了。再睡下去,晚上該睡不著了?!?/br>殷鶴晟一想也是,見他起身穿衣,便丟開書伸手替他整理衣裝,兩個人雖不說話,眼神勾纏倒比說什么都膩人。外頭雨聲滴滴答答,兩個人坐在一處手握著手,便只是聽雨也好似別有情趣。殷鶴晟一邊將早間朝堂之事說了給他聽,一邊瞧他神態表情,溫酌被他弄得簡直無所適從,心說世人都說洛王冷情,要是見他如今這樣黏人的模樣又有誰會信?第163章第163章隔天溫酌總算是回家了。溫士郁將兒子上下仔仔細細打量一回,算瞧著好端端的,總是有些異樣。他雖疑心兒子同洛王有了首尾,只是這話倒不能擱在嘴上講,心里免不了怒其不爭,偏又舍不得打他,只得交代他不許再四處亂跑,更不得出京。溫酌自是滿口答應。他這時回來,少不得要問起家里情狀。侯府到底不同市井人家,便只是塌了間柴房,余下的不過是掉了些瓦,門窗略有損壞罷了。只是他嫂子受了驚嚇,已是連著兩天請大夫來瞧。溫酌問罷,知道劉氏臥床安胎,倒不好親自去探望,便讓侍玉挑了些孕婦能用的上等補藥送去。他又去看了一回兔哥兒,心里正是有些愧疚了。他到底算是孩子爹,天災來時偏不在孩子身邊,委實有愧。好在兔哥兒還太小,這會不過是流著口水喜滋滋地對溫酌吱哇亂叫,并不曉得他這些心思。溫酌一邊逗他一邊發愁,想起殷鶴晟說起要封他做閣君的話來,對著兔哥兒也是無語,也不知到時拿這孩子怎么辦。這世上原也是愁不勝愁,想那灑脫不羈的李太白尚且要“舉杯消愁愁更愁”,紅塵俗世又豈知一人愁呢?有過兩日,榮櫟正偷閑片刻來尋他吃茶,正是感慨時運不佳,春闈偏趕上這么個天災的時候,也不知屆時這考試當如何是好了。溫酌卻是對他道西山上的趕考學子更是悲催,且不提考試,能保住一條命已是不易。這會功夫便是他屋里的書勤尚且還困在山上不得下山呢。正說著閑話,孰料溫酬忽地走進門,一臉焦急。溫酌正是不明所以,便聽他大哥道:“大事不好。聽說今兒個下完朝,皇上竟是厥過去了?!?/br>溫酬難得這般風風火火,這么急匆匆進來,已是口干舌燥,抓起茶壺倒了杯茶水喝盡了。又對榮櫟道:“大表兄如今何在,總要同他知會一聲才好?!睒s櫟怔了怔,道:“他這幾日說是外出會友。我這便去尋他?!睖爻陻r著他道:“不急于一時。家父如今還在宮中沒回來,到底什么情狀一時半會還未可知。不如等大表兄回來再說也不遲?!庇值溃骸鞍⒆?,你切莫出去亂走。如今這時節,就怕出個什么亂子,讓人拿住了便說不清了。萬事小心為好?!?/br>溫酌應了聲,心里卻直打鼓,說:“阿兄。我今個兒不出門。你這消息是爹讓人回來報的信?”溫酬一點頭,道:“聽爹的話總不會錯的?!?/br>溫士郁乃是這一家子的主心骨,如此說倒也不算錯。溫酌一時倒有些茫然,心想也不知殷鶴晟此時如何了。皇帝昏厥,這動靜可不小。朝廷重臣一個沒落下,全守在殿外。內宮命婦這會也都懵了,一個個不知所措,便由如今掌印位分最高的容妃指了冉嬪侍疾。冉嬪冉夢云正是四皇子生母,由她前去倒也合乎情理,眾命婦自然無話可說。倒是殷鴻兆母妃楊氏酸道:“冉嬪慣常招陛下寵愛,這會子自然要好好侍候回報皇恩的?!?/br>冉夢云被她這話一刺卻是沒做聲,反倒是容妃譏笑一聲:“楊meimei急什么!這侍疾一事自然是輪著來,今個兒冉嬪先去,等明日便輪到你去報答皇恩了?!?/br>楊妃被她如此奚落,自是忿忿,反唇相譏道:“jiejie所言極是。只是涵王如今在前殿守著,我這個做母妃的自然諸多憂心,到底比不得容jiejie?!?/br>俗話說打人莫打臉,揭人莫揭短,楊妃卻是全無顧慮,這一嘴最是刺人。容妃出身高有才干,在這后宮之中位分不低,唯獨子嗣有礙,先后夭折了兩個孩子。楊氏拿這話刺她,豈不招恨?容妃果不其然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