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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拇指大的紅寶石戒指。這習慣忒要不得,乃是溫士郁的老毛病,襄陽侯瞧不上人連話都不想說時便就是這么個德行,如今溫酌學了來更添一分不羈。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跟杜昧舌戰,眼瞧著這位這么老神在在不當回事,心里那滋味可想而知。魏穎言仗著與他算得熟稔,便拱手道:“不知小侯爺有何高見?!?/br>溫酌幽幽瞥了他一眼,道:“這糧庫既然燒了,今年的糧儲該當如何?”魏穎言一愣,忙道:“自然是要填補上的。只是如今年關將近,缺的口子甚大,怕是一時半會湊不齊?!?/br>溫酌道:“那以魏大人看,要湊到幾時???”魏穎言心里哪有數,這事不過就是拖著罷了。何敏道這時冷笑一聲,諷道:“怕是知州大人這些日子忙著討上官歡心,早把此事忘了罷?!?/br>這二人在染州早已翻臉,乃是官場盡知的,前番魏穎言為溫酌接風便撇了何敏道,這時聽他這話豈能罷休,當下與他爭吵不休。只是何敏道說話不客氣,言語間也得罪了溫酌,只是溫酌卻仿佛并不氣惱,不過嗤笑一聲:“何通判說話也是有趣,你為官也不是一兩天的,可知凡事總要講個證據?!?/br>何敏道回道:“這個自然,下官自是有人證?!?/br>魏穎言怒道:“什么人證,那幾人都是你的手下,自然都是聽命于你。大人莫被這廝騙了?!?/br>杜昧早被他們鬧得煩了,只將手邊一盞茶碗擲在桌上,砰的一聲濺出半碗茶湯。“你等為官可有為官的體面?!再如此胡攪蠻纏,且不論這燒糧案如何,我也要參你們一本鄙陋猥瑣有失官儀!”幾人心中都是不服,奈何心知和杜昧耍嘴皮子完全都是自找罪受,便都閉了嘴。如此這般,這些個問話等于白搭。好在溫酌心中早有了準備,并不在意,反倒先自走了。何敏道與王旭這日才見著溫酌的真容,見他如此,心下也是一番想法。那王旭到底承了何敏道護持參奏的情,回頭兩人一齊回到何敏道府中。王旭想了一回,道:“我聽聞如今這兩位上差大人不睦,今日一看倒有幾分像?!?/br>何敏道搖頭道:“先前杜昧先到,我就猜著了幾分。如今看來卻是如此?!?/br>王旭一時也無話,兩人靜默了半晌,王旭忍不住道:“今日看這位襄陽侯世子倒還沒什么,只是杜大人那里,我心中實在不安?!?/br>何敏道皺了皺眉頭,道:“你終究為了百姓,有什么可不安的!如今糧儲付之一炬,你便咬死了魏穎言誣陷,他又有什么證據自證清白?”王旭道:“此事皆因我辦事不力而起,倒叫何大人陷在其中。我心中實在過意不去?!?/br>何敏道只對他擺手:“此話休要再提,我既幫了你便肯定幫到底。你見那杜昧也莫要怕,他再如何也不過一介凡人,又不是神仙,其中區直如何得知?那個世子,我瞧著他也并不情愿攙和此事,多半還是為著皇命難為,再如何也不過就是個少年人,這官場中的細枝末節也未必清楚。你且放寬了心就是?!?/br>王旭聽他這一番勸,心中稍稍放下,只是仍輕問了一聲:“何大人,那失火一事當真是天火么?”何敏道瞳孔微縮,只是稍微一頓后,復又笑起來:“便不是天火,也是魏穎言手下的差池,左右他難逃其責,你說是也不是?”王旭聽了,那激起的不確定又仿佛平息了,點頭附和道:“確實如此??磥硎俏叶嘞肓??!?/br>何敏道端起茶盞,對他道:“既如此,你還是早些回去。一切照常便罷?!?/br>第115章第115章溫酌杜昧的到訪讓染州官場一時陷入了不安的陰云中,不過對于慶寧府百姓而言這卻比不過云想容到來的新聞。魏穎言忙著奉承拉攏溫酌,早遣了人到云想容處。云想容畢竟在風塵已久,對這等情狀早已司空見慣,區區一個知州大人哪里入得她眼,于是便對那管事道:“卻不是小女子不給知州大人面子。只是魏大人乃是朝廷命官,小女子身染紅塵可不敢害魏大人犯禁?!?/br>大歆為官場清明,早有官員禁止狎妓的禁令,云想容如此推脫倒也不無道理。那管事豈會空手而回,連忙道:“云姑娘這是哪里的話。我家大人久慕姑娘芳名,特遣了在下來迎姑娘,便是為了一睹芳姿。且姑娘恐怕不知,如今慶寧府中新近來了襄陽侯世子,亦是對姑娘傾心不已。姑娘便是不看在我家大人的面上,襄陽侯世子的面子可夠大了罷?!?/br>云想容原也想罷了,這時聽這人提起溫酌不由一笑,道:“朱大官人這話說得有意思,莫不是特意寒磣我來著?我不過就是一介風塵女子,哪里容得對大人們挑三揀四的?況且世子在京中見慣了國色天香,我一個鄉野妓子哪敢在大人面前出乖弄巧的,不是平白折了魏大人的臉面么?”朱管事見她語氣有些松動,又狠狠勸了一番,云想容這才勉強應下了。待朱管事走了,她只對身畔侍女紅綃一笑:“倒也省卻了一番手腳?!?/br>紅綃掩嘴輕笑,道:“想來這位世子必是個妙人,不然哪兒能引得這么些人圍著轉呢!”云想容伸手在她額角一點,道:“少貧嘴。既是洛王殿下囑咐的事,咱們總要盡心才是?!?/br>魏穎言雖做了這番打算,架不住他家里的母大蟲另有算計。魏夫人雖已年過不惑卻是半點不讓須眉的,以她之見只恨自己此生投了個女身,若是投了男胎,可不比魏大人的官路更暢。是以雖端坐府邸,前頭衙門官場那等事無有她老人家不知的。她先自聽了師爺的稟報,知道了這位世子爺是個如何年輕氣派的人物,又得知如今魏大人正忙著要拉攏這位,連那名妓的主意都打了。魏夫人不由冷笑,道:“咱們這老爺也真是太沒算計!如你所說,這位小侯爺既是圣上嫡親的甥孫,又如此被器重,咱們便是奉承拉攏哪有靠著青樓□□成事的?”師爺曉得這位夫人平生最恨娼妓,免不了要為魏大人辯解一句:“官場上總也免不了這些逢場作戲,想來老爺也是沒法子……”“沒法子?”魏夫人柳眉倒豎,哼道:“你莫欺我不識字。你們這些男人肚里的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不過借了這些個名頭在外頭風流快活罷了。如今都是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這個?老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如今不想著怎么自保,倒還有閑功夫□□!”師爺被她這一番道理震得不敢回嘴,又聽她吩咐道:“這府里終究也要有個有主意的人。想來這樁事情也只能靠在我身上了,你且去擬個帖子來,便請了這位小侯爺來府里?!?/br>這事實在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