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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失望,這時才覺出溫酌與他到底隔了一層,以往還是自己自視過高了。溫酌卻不知他如何想,他自己的心思如今早被那盒子里的東西攝去了。他心里既埋怨殷鶴晟,又生出了一種奇異的幸福感,原本那些因為殷鶴晟不在京城遠在異鄉的猜忌疑慮忽然就被抹了個干凈。然而溫酌又不確定,畢竟來的那個人不是殷鶴晟,他又知道些什么呢?殷鶴晟又是個什么意思呢?他心里如打鼓一般,糊里糊涂地混了一天。到晚間客人散了,才被溫士郁喚到書房。溫士郁這一生順風順水,沒受過多少氣,然而為的自個兒生的討債兒子生得氣卻強抵得過大半輩子了。好容易兒子轉了性,誰知惹禍的本事更甚從前!溫酌難得被他爹這么瞪著,也是莫名。卻聽溫士郁問道:“你同洛王是怎么回事?”這話問得直接,溫酌被問得面紅耳赤,心想這難道是要現在就跟他爹出柜了?溫士郁見他臉都羞紅了,也是糾結,走了兩圈,恨鐵不成鋼般道:“過去,你哪怕是包戲子捧妓子,爹也不說你什么,那些個不過是下九流的玩意兒。你要去玩去弄也不過就是花些銀子罷了。今年春里你也算吃了教訓,好不容易轉了性子瞧著也明白了,怎么就又犯起糊涂來了?洛王待你再好,他也是王爺,你是我襄陽侯的世子,能去招他么?你長得幾個心眼?玩的過他?”溫酌被他一通教訓,已經傻了眼。合著在他爹眼里跟殷鶴晟好是比包戲子捧妓子更不能容下的?“爹!我跟他哪兒是玩……”溫酌連忙辯解,架不住這嘴炮的功力實在敵不上溫士郁,他爹兩眼一瞪道:“不是玩的,你還想怎的?你是想把洛王給我娶回來做世子夫人還是想自個兒去洛王府給幾位皇孫做現成的□□?”溫酌被激得背上一下子起了雞皮疙瘩,可是讓他承認跟殷鶴晟是玩玩的他也做不到,溫酌著實是意外了,沒想到在溫士郁這邊出柜壓根就不是問題,問題最大的是對象是殷鶴晟。殷鶴晟是什么人?溫酌心里也清楚,人是皇子,雖然如今只是被封了王,但人家勝在有才干有膽色,怎么說也是奔著皇位去的。襄陽侯世子之流在他面前實在不值一提,這天下是皇家的可不是溫家的,他再喜歡殷鶴晟又怎么樣,人家總不見得不愛江山愛美人。溫酌自覺擔不起這“美人”的稱號,更別說殷鶴晟從來就不是什么風流性情。倘若有朝一日洛王得封天子,那他溫酌又該如何呢?溫酌忽然就迷惑了。如果是這樣,那他將置于何地?這錦盒里的玉器又是什么用意?殷鶴晟的擁抱和吻又算是什么呢?溫士郁雖數落他,這禮倒是沒叫他退。如今襄陽侯一門和洛王乃是一條船上的關系,若如今直接把禮退了,未免讓殷鶴晟面上不好看,是以溫士郁也只得教訓溫酌幾句而已。第85章第85章郎州下了一場雪,殷鶴晟醒來時外頭的天地仿佛都被染成了白色。他呼出一口氣,很快被冰冷的空氣凝結成一團煙霧,并且迅速散去。洛王來了這些日子和羌奴小戰無數,大戰幾次,漸漸也摸清了羌奴的戰術。紙上談兵無異于自尋死路,為將者總要親臨疆場,受過這血rou廝殺的洗禮方能領悟實戰。晉呂侯周長慕乃是個智將,在西北這些年早摸透了羌奴的性子。殷鶴晟亦不是狂妄自大之人,他的作風歷來是開言納諫,身邊這些將領進的諫言他都聽在心中,務求仔細籌謀,克敵制勝。有些人能享福卻不能吃苦,生于錦繡堆的貴人尤其如是,殷鶴晟則不然。自到軍中,他的起居食器俱是素簡,連三餐亦與將士同列。他于收買人心上素來是得心應手的,一個愿與將士同甘共苦的王爺自然比錦衣玉食難伺候的王爺要使人敬佩。武將們比較實在,對于外行向來是不待見的,便是皇子王孫也不例外。戰事為大,前朝有云“一將功成萬骨枯”,勝利乃是用人命澆筑出來的豐碑。若是主上昏聵平庸還自以為是,那兵士的處境就更是險惡了。然而殷鶴晟并不平庸,他于兵法上自有一套想法,又能將旁人的建議融合其中,行事雷厲風行,又崇尚以身作則,因而雖來的時日不算長,卻在軍中威信日盛。周長慕治下嚴明,洛王也不逞多讓,自軍法處置了幾個京師來的兵痞后隊伍肅整令行禁止。早間甥舅倆cao練一番,又遣人巡查各處,這才坐下吃飯。因下了雪,這邊塞又天寒地凍,即便在軍帳內也好不到哪兒去。周長慕便遣人生個火盆來,兩人坐著吃了饅頭配醬菜,又喝了碗熱茶。這時顧辛慈從外頭進來,喜道:“殿下,溫公子的床子弩果真極妙!”話音剛落,便被后來的裴云斥道:“殿下王帳豈容你這般沒規矩!”顧辛慈這才覺出自己失態,連忙告罪。說來此人也是個奇才,雖有功名在身卻喜好魯班術,鉆研機巧很有些門道,便投在洛王座下出些許智術。他自得了溫酌的手繪不知琢磨了多少時日,又領了幾個工匠試了幾次,總算能給洛王一個交待了。殷鶴晟聽他一說亦起了興致,便起身隨他一同去看,只見一架木制弩床橫陳,前中后三張大弓由滑輪合為一體,箭置于牽引槽中,弓弦由鉤子鏈接著牽引繩被后方絞軸轉動,看來頗是巧妙。殷鶴晟將這床子弩仔細察看一番,問道:“此弩射程如何?”顧辛慈自得道:“啟稟殿下,屬下前日驗證此弩射程不下五百步!只是這弓弦尚且還有些許瑕疵,若再改改,說不得還能更遠!”周長慕聽罷頓時改色,殷鶴晟亦是面露笑意,道:“此言當真?”顧辛慈道:“這樣大事豈能作假,若辛慈胡說,殿下盡可責罰!”殷鶴晟點頭,道:“若真得如此,便要記你一大功!”顧辛慈立時喜形于色,道:“殿下放心,此事盡可包在屬下`身上,管保將那羌賊首領射個人仰馬翻!”這床子弩體量頗大試起來難免興師動眾,殷鶴晟又囑咐顧辛慈將這物件務必穩妥保管。此物事關重大,顧辛慈萬不敢輕忽,自然連連答應。等回到大營,周長慕尚在感嘆,只說若早些得了這樣助力,這西北連年的戰事說不得便是另一番情狀了。他難免又問起弩床的出處。殷鶴晟也不瞞他,直說是溫酌所作。他提起溫酌,嘴角便自然地勾起,連口氣也是和軟的。周長慕倒是意外,溫酌紈绔的名聲他歷來是知道的,竟不知他如今還能有這樣的長進。只是見殷鶴晟提起他,眼角眉梢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