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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從小聰明懂事,外向開朗,偏偏到了陳銳就是個悶葫蘆,性格內向,每天只知道看書。他哥哥后來考上了名牌大學還拿了獎學金,畢業又進了外企工作,很為陳家長臉。陳銳卻考了個二本,還學起了不怎么熱門的歷史。要說人的手指尚且有長有短,父母對于兄弟兩個自然也是有所偏愛。陳銳雖然感覺的到,但是哥哥的優秀也是事實。他知道孝敬父母,然而有了哥哥的鋒芒這些舉動自然就顯得格外笨拙。這次暑假因為學校離家遠,陳銳也不愿特地花錢回家,本想去餐廳打工,拗不過發小趙孟,才跟著他和一群驢友爬起了荒山,那天原本是一個女孩子腳滑了要跌下山崖,是他救了那女孩,只是發力太猛,腳下的石塊忽然松動,這才釀出了慘劇。雖然離開了家人,不過有哥哥在應該不用擔心吧,陳銳如是想。陳銳到底是現代人,又不是什么書香門第養大的。雖然學習態度端正,奈何書法也不是朝夕之功。楊老先生知道他撞了頭,且又從來不把讀書放在心上的,如今也不過打算把四書五經粗講一遍。瞧著他練了會字仍是不滿意,又交代了不少功課,這才走了。書勤瞧了免不了要拍馬屁,為溫酌不平。原來是世子如今知道發奮用功,寫得字也較原先的長進不少,楊老先生覺得浪子回頭自己功勞不淺,便向襄陽侯夸了溫酌幾句。溫士郁這一陣子盡為了兒子cao心,每逢上朝清流黨言語里也盡是冷嘲熱諷,如今不過幾日溫酌居然能得老學究楊學知的欣賞,襄陽侯見了自然喜歡,又恐兒子知道了驕傲自滿,只瞞了不說,對楊老先生倒是多了幾分禮遇。溫酌聽了簡直要發笑,然而又體會出溫士郁的慈父心境,心下倒有點復雜。第7章第7章榮櫟來得委實不巧,正逢了一場大雨,雖有小廝丫鬟伺候著仍淋得落湯雞一般。溫酌因不認人,反倒是溫酬撇開事情來接他的。榮櫟對這個大表兄印象很好,兩個說說笑笑進了門。抬眼看見堂上站著一個穿海棠色衫子罩著煙色圓領袍的少年一臉躊躇地對溫酬喊道:“阿兄?!?/br>溫酬點點頭,對他道:“二弟,這是榮櫟?!?/br>溫酌這才對榮櫟拱了拱手,道:“二表兄遠道而來辛苦了?!币姌s櫟一身衣服濕了半截又道:“衣裳濕了未免要染了病氣,還是趕緊換了吧?!?/br>溫酌不認得榮櫟原在情理,榮櫟竟也認不得溫酌了,他記憶中溫酌是個跋扈囂張的眫子,如今見著這么個乖巧的美少年簡直都不敢認。榮櫟不確定地問溫酬道:“他是阿酌?”溫酬簡直哭笑不得,道:“正是阿酌。少年人長得快,你們兩年沒見生疏了原也尋常?!?/br>榮櫟難以置信地又看了溫酌幾眼,這才與他見了禮,之后便悻悻地去更衣。世子讓他大哥睜眼說瞎話的本領鎮住了,心道這庶兄到底是溫士郁的親兒子,面上看著端方沉穩說話行事卻是圓滑,可惜混的不是官場,不然當真可以繼承襄陽侯的衣缽。榮櫟回京是要去國子監進學。他先拜見了襄陽侯,因著嘴甜伶俐,溫士郁挺喜歡這個侄子,以往榮櫟進京也皆是住在侯府內的。如今榮櫟年紀漸長,不似榮膺威儀,卻肖似母親田氏,溫文爾雅自然是一表人材。原先溫酌整日同一班紈绔子弟嬉戲胡鬧,吃喝也沒個節制,活生生長成了豬頭,連家里仆婢也找不出好話來夸他相貌,頂多一句“世子長得有福氣”。兩個兒子,倒是庶子比嫡子模樣周正,很讓他這個當爹的氣悶。如今溫酌每日跟著武師強身健體,身條挺立,穿戴起來也是通體氣派。王侯貴胄向來注重儀表,襄陽侯也不能免俗,見兒子日益俊秀,心里自然歡喜。溫酌的母親榮氏是榮府嫡女,生前格外受榮老太太的疼愛,是以遇著榮櫟溫士郁總要問候老太太一二,榮櫟道老太太身體康泰只是總記不得事,時常鬧著要小女兒,他聽罷又想起亡妻早逝,不免自傷。沉默片刻才對榮櫟道:“阿酌的事情,你可知道了?”榮櫟乃是天生的順風耳,雖遠在鹿州,對于上京的事卻無不清楚。他心道溫酌從來不是省油的燈,鬧到如今地步也是意料之中,嘴上卻說:“我聽父親說阿酌是有冤情的?!?/br>溫士郁瞧他一眼,笑罵:“渾話!什么冤不冤的!”又道:“京畿衙門查了許久,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阿酌如今腦子還不清醒,你大表兄也是事務繁多顧不上許多,府里府外你要對他多多提點?!?/br>榮櫟回想起溫酌的性子心里暗暗叫苦,面上卻不顯,應承道:“侄兒自當為姑夫分憂?!?/br>襄陽侯這才滿意地放他去了。第8章第8章榮櫟的房間向來被安排在世子院子里,溫士郁總是一廂情愿的以為表兄弟兩個感情必是好的。豈料以往溫酌脾氣太壞哪怕伶俐如榮櫟都覺頭疼。溫酌傷已大好,今日原想出門,因下了大雨,見了榮櫟后溫酌就回書房練字做功課去了。書勤慣會討好則殷勤地磨墨添茶,一邊夸世子的字如何如何長進。榮櫟走進來瞧見主仆倆這樣的場面不覺莞爾。剛巧溫酌寫完一副字放下筆,見他來了喊他道:“二表哥?!?/br>二表哥挑了挑眉,摸了摸下巴,很有些不適應溫酌的乖巧。“我聽說你傷了頭,可好些了?”溫酌慢吞吞道:“養了許久,已經大好。只是記不得前事了?!?/br>“你什么都想不起來嗎?”“嗯?!?/br>榮櫟眨巴眨巴眼睛,道:“這可難辦了?!?/br>溫酌不解:“這有什么難辦的?”榮櫟大搖其頭:“你的事已經了御前,往后皇上問起來,你可想過怎么答么?”溫酌倒是干脆,自嘲道:“這有什么難答的。我如今連自個兒是誰都險些糊涂了,哪兒還記得這事?!?/br>要說襄陽侯是個精明人,溫酌出事的當天,他就把林氏弄進府來審了。只是這女子一張嘴油滑得很,咬死了溫酌污她清白,縱然溫士郁知道這里頭大有貓膩,只礙著兒子生死關頭,沒這份心思細察。如今雖被鬧到皇帝跟前,好歹皇帝護短,事也就結了。榮櫟素來心細,聽說溫酌如今性情大變,也是有心想試探一番,便把前幾日朝堂上的較量分說一番。溫酌聽罷,不由失笑。陳銳讀的是歷史專業,他家里人向來覺得沒用,故紙堆里能念出什么勁,頂多以后進博物館或者當個歷史老師。殊不知“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标愪J成日看史書也不是白看的。如今看來可不就是有人拿了溫酌做局,引得襄陽侯府入套么?第9章第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