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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細膩,輕柔摩挲,“你餓嗎?” 江雨夢被他撫摸的身體猛地戰/栗一下,舌尖舔舐一下嘴唇,羞紅著臉搖頭,“不餓?!?/br> 程遠挑起她的下巴,盯著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柔聲說:“可我餓了?!?/br> 江雨夢被他撩的身體起了火,用力穩住飄忽的心緒,“你餓了,那我們吃飯去?!?/br> 說著作勢要跳下來。 程遠身體壓住她的腿,聲音繾綣動聽,“我想在這吃?!?/br> 江雨夢四下看了一眼,“在這吃?鞋柜上?” 她覺得他這癖好有點特殊。 程遠:“嗯,在這?!?/br> 江雨夢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真要在這?” 程遠回:“對?!?/br> 江雨夢妥協,垂下眼瞼,“那好吧?!?/br> 話剛落,她的唇便被堵住,輾轉許久后,她趁空隙發出聲音,“你不是要……餓了嗎?” 程遠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了一下,“嗯,是餓了。這不正吃嗎?!?/br> 江雨夢:“……” 原來是這個‘吃’嗎?? 兩個人情正濃時,程遠手摸上她的鎖骨,一下一下撩撥,“韓菲菲說,要你跟她過?!?/br> 江雨夢:“她、她說著玩的?!?/br> 程遠:“她聽著不像開玩笑的樣子?!?/br> 江雨夢咬咬唇,“她、她就是在開玩笑,你、你別信?!?/br> 程遠眼底溢出光,繼續使壞,問了個跌破江雨夢三觀的問題,“假如有一天我和韓菲菲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誰?” “???” 江雨夢欲/火/焚/身間,閃過一個念頭,程遠不會是連女人的醋都吃吧?! 可能嗎? 可能嗎! 江雨夢有些分神。 程遠抬腿蹭了下她的腿,聲音比方才還柔,“說?!?/br> 就這么一個字,惹得江雨夢丟了魂,這該死的聲音,簡直要人命呀。 狗頭保命,她開口問:“先、先救你?!?/br> 程遠嘴角漸漸揚起,剛要夸她,她后面補充道:“韓菲菲上大學參加過游泳比賽,她可是花樣游泳的冠軍?!?/br> 程遠臉上的笑慢慢收回,眼神里似乎流淌出不太滿意的神情。 江雨夢凝視著他微微有些變化的臉,在他發問前,伸手拽上他的衣領把人拉近,煩躁難耐的問:“你到底還吃不吃?不吃我要吃了!” 如此虎狼之詞,說完了,她臉色一片通紅。 行動隨之而來,一把拉近程遠,跌跌撞撞親了上去。親的時候她還在想呢,她家程先生這是男女通吃呀。 哦,不對,這是男女的醋通吃呀。 …… 這次‘戰場’沒擴展太大,也就是從玄關到客廳再到陽臺,一居室嘛,想大范圍‘廝殺’也不太容易。 事后,江雨夢點評,程遠這體力真不是一般人能媲美的,白天送了一天水,晚上還要折騰這么久。 他不累嗎?! 噢,她的腰,好像要折了。 程遠從后方抱住她,修長的手撫在她腰肢處,輕輕揉捏,“你平時工作累嗎?” 江雨夢消耗了太多體力,此時乖得像只貓咪,側躺在他的胳膊上,低聲說:“還好?!?/br> 程遠又問:“你平時工作都是做哪些事情?” 江雨夢攪著發絲的手指一頓,身體也跟著微微僵了些,他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難不成——發現了什么? 男人自尊心都很強的,要是讓他知道她騙了他,他會怎么做? 還有,江夫人明顯就對他不滿意,這個時候告訴他實情恐怕不太行。 她長睫閃動,一會兒垂下一會兒抬起,輕咳一聲:“就文員之類的,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繁瑣?!?/br> 程遠沉思片刻,收了收胳膊,低聲說:“是我的錯,我疏忽了?!?/br> 江雨夢聽著這不知所云的話,頭發絲也跟著抖了兩下,這是什么意思? 自卑了? 覺得自己身世不好,惆悵了? 這種情況得安撫一下,她轉身面對他,“我告訴你啊,人的工作是不分貴賤的,腳踏實地的生活才是最好的,我見過很多啃老族,自己不作為,還折騰父母?!?/br>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的人,即便你金山銀山又有什么用,我從來不以物質論英雄?!?/br> “就像你啊,別看你是送水工,可我喜歡啊。假如有一天你真成了那個什么總的,有著豪門一樣的家世,我可還不稀罕呢?!?/br> 她嘰里呱啦說了很多,目的就是想打消程遠自卑的心理,潛移默化地告訴他—— 男人你是最棒的! 可這些話聽在程遠耳中又解讀出另外一種意思:你窮哈哈的,我很喜歡,你要是真成了富有的那個,我們的關系也會跟著發生變化。 她、不、稀、罕。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文需要系好安全帶,小主們,軒哥帶你們上高鐵。 ☆、第27章捉蟲 兩個人當即下了最重要的決定——必須捂好馬甲, 瞞住對方! 江雨夢反應快些,戲精上線,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眨眨眼,“我餓了?!?/br> 程遠扣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頭頂上方,腿蜷起, 腳趾若有似無的勾了下她的腳趾,“剛才沒喂飽你?” 江雨夢:“……” 什么狀況? 她又被撩了嗎?! 她抽出腳, 身體慢慢向后退去, “你這發散思維挺、挺別致啊?!?/br> 邊說邊退, 也沒注意到后面的情形, 尋思著床夠大, 滾一圈也不成問題。 這樣想著,更是壓抑不住逃離的心思, 一個用力—— 整個人向床下倒去。 玩球! 她忘了自己剛才懶得動躺床邊上了。眼見就要跟地面來個親密接吻, 身上的睡衣帶子被人拽著。 高興不過一分鐘, 嘩, 睡衣經受不住外力的璀璨, 華麗麗的撕裂了。 而她—— 終于來了個妥妥的狗吃屎姿勢。 一不留神栽在了拖鞋上面。 這還不是最悲催的,最悲催的是,栽在了鞋底上。 炙熱的吻就這么洋洋灑灑的貢獻給了拖鞋的底。 江雨夢:“……” 我是誰? 我在哪? 程遠見狀一把撈起她,忽略她衣衫不整發絲凌亂肩膀外露溝壑撩人的樣子,盯著她的眼眸問:“怎么樣?傷到哪了?” 江雨夢欲哭無淚的指了指嘴唇, “……這?!?/br> 程遠挑起她的下巴仔細看了看,“沒事啊?!?/br> 江雨夢噙著淚,“有事?!?/br> 她的嘴巴不干凈了。 程遠怕她真有什么事,拉上她的手,“走去醫院?!?/br> “……” 江雨夢癱坐在床上,搖搖頭,去醫院,醫生詢問病因? 她怎么回答? 說親了拖鞋,惡心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