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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昂的人設簡直是天壤之別,好聽的聲音真是害人不淺。 程遠伸出去的手慢慢收回,眼底漾出笑意,連帶著淚痣也微微上挑,“戶口本、身份證都帶了嗎?” 江雨夢:“帶了?!?/br> …… 領證的過程很順利,當結婚證拿在手中時,江雨夢有種置身夢中的感覺。 ——她就這么把自己嫁了? ——就為了好聽的聲音? 別人是見色起意,她是聽聲起意。她也太大膽了。 把結婚證放到包里時,她悄咪咪掃了眼身側的程遠,好巧不巧他也看過來,兩人的視線碰撞到一起。 江雨夢尷尬的笑了笑。 程遠回了個溫柔的笑,笑容有點不自知的撩人。 江雨夢穩穩情緒,“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程遠反問:“你想做什么?” 江雨夢咬咬唇,按理說領證第一天怎么也要慶祝一下,不過,他這工作也不知道能不能長時間請假。 這萬一被公司開除可就不好了。 她猶豫問道:“你今天不工作沒關系嗎?” 程遠想了想后面的行程,勾起唇:“上午可以休息半天?!?/br> 這句話折射到江雨夢耳中被解讀成:工作不好找,我只請了半天假。 她再次為某人努力上進的工作態度所折服,這么努力的人讓她遇上,可太難得了。 她善解人意地說:“要不咱們吃頓飯慶祝一下?!?/br> 程遠:“好,你想吃什么?” 江雨夢挑眉,“我有個好地方?!?/br> 這個好地方還真是有點讓人出乎意料。 程遠看著眼前的拉面店,再三問道:“你確定要在這里吃飯?” 江雨夢瞟了眼四周,桌子有些臟,人有些多,味道有些嗆,但一想到他一個送水工一個月最多不超五千的工資,怎么好意思提換地方的事。 她點點頭,“嗯,在這吃?!?/br> 程遠見她堅持想著她許是節儉慣了,便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體貼的拿過桌子上的紙巾,替她擦拭干凈凳子,“坐?!?/br> 心思細膩的男人最會撩女人,江雨夢再次被他不經意的舉動撩到,坐的太快一個不察,身體向一側倒去,她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太他媽尷尬了。 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她被人圈住腰,旋轉間畫風發生變化,妥妥的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坐? ……男人? ……腿? 江雨夢有點不相信身下的觸感,她慢慢垂眸看去,這一看臉瞬間變紅。 他們這是……抱了? 事情發生的太過出乎意料,她條件反射的站起來,低頭道歉:“對不起,我不是——” 程遠溫潤開口:“剛才有沒有碰到哪,下次記得要小心?!?/br> 江雨夢呆愣的點點頭,這美妙的聲音,該死的好聽,她要醉了。 沉醉在自己的思緒里太久,也沒注意到,周圍有數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 大家一副吃瓜吃上頭的表情,滿臉寫著:繼續,不要停。 視線太過火熱,最后他們拉面也沒吃成。 出了拉面店,江雨夢看也不看直直向前走,走了好久,突然意識到方向錯了,她抿抿唇問身側的男人:“你怎么也不告訴我方向不對?” 程遠單手抄在口袋里,眉宇間含著笑意:“你想去哪我都陪著?!?/br> 土情話說的一套一套的。 江雨夢:“……” 這莫不是上天派來降她的? 就因為她前二十三年對男人的不屑。 成本有點高呀。 江雨夢沒想好下一句說什么,低頭,轉身向后走去,走了幾步,回頭一看身后沒人跟著,她仰頭去尋,這才看到遠處有人拿著一串糖葫蘆走來。 男人白皙的臉上掛著笑,眸光瀲滟,黑色淚痣在陽光的映襯下似乎熠熠發光。 他單手抄兜,步履穩健,行走間竟然有一種炫人的美。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男人,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江雨夢覺得,他當送水工有些屈才了,就這身材,當個模特什么的也不為過。 自家的蘿卜,怎么看怎么順眼。 作為蘿卜的所有人,江雨夢滿眼都是贊賞。 頂著光環的蘿卜站定在江雨夢面前,遞上糖葫蘆,“給你?!?/br> “給我買的?” “吃吃看?!?/br> 江雨夢平時對身材很緊張,像這種糖分超標的熱量高的東西基本都很少吃,這會兒見他眼底含著期翼,便想也沒想的,吃了一顆。 又酸又甜。 她點評道:“好吃?!?/br> 程遠抬手摸了下她的頭,“下次還給你買?!?/br> “……” 江雨夢抿唇嚼著,下次就別了吧。 由于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吃飯,他們決定回家自己做,程遠的電動小綿羊停在了民政局,回去時,他開的車。 江雨夢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盯著吃了兩顆的糖葫蘆一個勁的傻笑。 沒想到糖葫蘆這么好吃,回頭要安利給韓菲菲。 人是最不禁念叨的,前腳剛想到韓菲菲,后腳手機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菲菲。 江雨夢按下接聽鍵的時候,不小心碰觸到了免提,然后韓菲菲高亮的聲音傳過來。 “你老公那么A,今晚打算怎么度過火熱的新婚第一夜?!?/br> “可千萬要穩住,覺不能腿——軟?!?/br> “即便不能一夜七次,至少也得五次吧?!?/br> 江雨夢:“……” 作者有話要說: 求點營養液吧,求主子們垂愛,賞點。 ☆、第4章 江雨夢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尷尬過,手抖、心顫、臉紅,韓菲菲再說什么? 一夜? 一夜七次? 哦,不對,一夜五次? 這年頭生活節奏快,男女壓力都很大,腎的壓力也大,怎么可能一夜五次,三次還差不多。 對,三次還差不多。 想到這兒她閉上眼,一臉的窘樣,她這是想什么呢?她悄咪咪瞟了眼正在開車的程遠,見他氣定神閑,依舊是一副溫和的樣子,尷尬的笑兩聲。 “呵呵,我發小,她喝多了?!?/br> “還沒睡醒呢,在夢游?!?/br> “江雨夢你才喝多了,我根本沒喝?!?/br> “還有你在跟誰說話,天,不會是男人吧!” “難不成,你這么快出——” 江雨夢未免在聽到什么爆/炸性的言論,手忙腳亂的切斷電話,“她、她就是喝多了,還不承認。她說的話你別往心里去?!?/br> 程遠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側眸看向她,輕聲問:“什么話?” “一夜七次?” “一夜五次?” “……” 論領證最尷尬的場面,不是不熟悉的男女領了證,而是不熟悉的男女領證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