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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讓人心驚。程君一過了半晌,抬起頭,瞇著眼睛看著花佚,“你去了那兒,為什么?”花佚沒有搭話,程君一見了心下明了,神情平靜的近乎冷漠,開口說道,“你都看見了?”花佚突然扯了扯嘴角,笑的慘淡而蒼白,“是呀,都看見了。我做夢也沒想到,你居然會背著我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是我的師兄!你到底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的師兄?!背叹煌蝗徽玖似饋?,居高臨下的看著花佚,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的師兄,你的師尊,你心里都掛著他們!他們的生死禍福,你都一一記在心里,那我呢?”花佚毫不退步的看著他,眼底血色一片,寒聲說道,“告訴我,你到底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在找你?!背叹欢⒅?,笑的詭異,“我用盡我所有的方法去找你,找不到,所以自然要找人去問?!?/br>程君一看著花佚,笑的殘忍而嗜血,“他不說,便怪不得我了?!?/br>花佚看著程君一,身體氣的發抖,抬手便扇了他一個耳光,看著程君一,牙齒咬的泠泠作響,“放了他?!?/br>“不行?!?/br>花佚揚起雙手干脆利落的再給了他一巴掌,再次重復道,“我說放了他?!?/br>程君一突然輕輕地笑了起來,瞇著眼睛看了花佚半晌,突然后退了幾步,輕聲說道,“魔宮的西面可不止那一個牢房,你可都去看了看?”花佚一聽眉頭突然皺起,心頭的不安感更甚,看著程君一,厲聲逼問,“你什么意思?你還做了什么?”程君一定定的看著花佚,過了半晌,嘴角扯出一個蒼白卻又殘忍的笑容,“原來還沒看見呀,那你該去看看?;ㄘ?,我不是從前的程君一了,你該明白的?!?/br>曾經的程君一,行天地之道,揚浩然正氣,做著那坦蕩蕩的與陽派大弟子,可偏生那修仙大比上被你生生的勾的入了魔,入了這萬劫不復的道。程君一站在幾米外,一身黑衣華服,長發肆意披散,鬼魅而惑人,仿若那天地間生長的魔尊,渾身上下,竟是再找不到一點當初那溫潤君子的模樣。花佚看著他,那陌生疏遠的感覺竟讓他從心底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傷感,他向前一步,靠近程君一,低聲說道,“君一,放了他們,你我之間的事情,沒有必要將旁人也一起牽扯進去?!?/br>程君一低聲笑了笑,伸手輕輕地撫上了花佚的側臉,兩人一時親昵的就像是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人,程君一的雙眸直視著花佚的眼睛,花佚看不懂那其中傷感陌生的神色,可是本能的感覺到這神情隱藏下隱藏著那無法言喻的痛苦。“花佚,已經晚了?!背叹豢粗ㄘ?,癡癡的說道,“之前我剛剛入魔,我便想著,若是找到你,我便同你游遍這名山大川,看盡這江湖風景,后來我找不到你,我便想著,若是找到你,我愿意傾盡一切,只求與你相伴一世,再到后來,我不擇手段,我告訴自己,若是找到你,即便是斬斷你的手腳,也不會再讓你離開半步,時至今日,我找了你,你卻再也回不來了,物是人非,而那些曾經阻礙我們的人,都該死!”程君一身旁魔氣四溢,花佚感受那彌漫的殺氣,在程君一行動的前一步突然凌空一腳將那人一腳踹開,那人重重的撞在了墻上,花佚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情冷漠而殘忍,“心魔入體,你可知,你到底是誰?”那地上的人吐出一口血,毫不在意的用手擦了擦,冷眼看著花佚,突然凌身而起,向著花佚襲來。這功法鬼魅而多變,花佚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應對,四下一片混亂,這恢弘精致的房間一時化為戰場。花佚功法靈力早已恢復,可即便是如此,面對此時的程君一卻是半點討不了好,程君一這煞氣太重,功法鬼魅而出人意料,幾番交戰之下花佚便隱隱有些支撐不住。那程君一卻好似越戰越勇,隨著血腥味漸重,花佚的身上難免添了傷痕,那程君一的力量卻越發深不可測,花佚心中驚訝不已,可仍舊是咬了牙與之交戰。隨著力量漸漸衰微,花佚漸漸落于下方,眼中血色漸濃,仿若眼前之物都被那漫天血色所掩埋,花佚的雙手緊握,腦中的神智不復清明,記憶深處那被掩埋多時的野性似乎隨著這般處境漸漸的蘇醒過來。花佚緩緩的睜開了眸子,一雙眼睛血紅一片,隨著程君一一擊襲來,花佚的身形變得越發凌厲迅捷,程君一見此微微有些訝異,卻仍舊是勾了勾唇角,繼續與之纏斗。花佚此時就如一只處于瀕死狀態的野獸,腦中除了攻擊再無任何神智,隨著兩人不斷地交戰,那困獸漸漸失去了自己的力量,卻仍舊是一臉兇相的敵視著眼前的人,不放棄一絲進攻的機會。程君一的身上添了不少傷痕,卻仍舊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人,那艷麗的讓人心驚的顏色,那即便是死也不會地下頭顱的高傲,那脆弱卻又固執的模樣,一切的一切都是讓他進入這條絕路的誘餌。花佚,我獻上了自己的一切,布下了這網,就為了網住你一人,如此,你如何能逃得掉?程君一舔了舔自己的手上的唇角,死死地看著眼前的人,然后再次出手,在花佚躲閃之時,看著那因為力量衰竭也漸漸遲緩的動作,程君一剎那來到了花佚的身后。一擊,花佚驀然失了力道,頹然的跪在了地上。程君一走到了他的身前,拉著他的衣領,一把將這人拉了起來,看著這人高傲而決絕的眼睛,狠狠地吻了下去,就像是一只野獸要將這守候多時的美食盡情享用一般,帶著血腥,撕咬,與掠奪。片刻之后,程君一就如一只饜足的野獸,慢慢的松開了花佚,然后利落的給了花佚一掌,讓他徹底失去了意識。程君一抱著這人纖細的腰身,癡癡地撫上這人艷麗妖冶的容貌。呵,現在這個人是自己的了,真好。程君一將花佚抱了起來,舉手投足間盡是溫柔,和剛剛那暴戾無情的人判若兩人,他看著自己手中的花佚,一身紅衣,失了神智的溫順,恍恍惚惚的就如同他的新娘。往日,我素色白衣,你紅衣如火,你曾問我,我們這樣像不像在拜堂。如今,我不復往昔,你情義不再,我想問你,我們何時才能和好如初?即便我不再信那天地之道,背棄了那浩然之氣,可我仍舊一如往昔的癡情于你。第66章第66章程君一抱著花佚一步步的走到了魔宮的西面,在那地方不僅有暗無天日的牢籠,還有那不知何時建立的祭臺。程君一抱著花佚,仿若抱著這世界上最為珍貴的珍寶,在那臺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