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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是的,邱澤明告訴自己,他真的知道,從五年前聽到那個名字起,他就該明白。梁疏有一個愛的太深的人,他觸及不到。他以為時間會抹掉一切,還是有機會的。默默的等待,默默喜歡你,偏偏還是錯過了,在錯誤的時間遇上對的人,注定是場錯誤。梁疏點點頭,轉身對著李謙說:“那就麻煩李助理安排一個人送學長回去,他喝醉了,不能開車!”李謙請示性地看向秦文,這個才是他的老大,沒有他的吩咐,擅自行動是會被浸豬籠的!在得到對方頷首之后,李謙才開始對人員進行分配,一部分留下,一部分離開!“那我們走吧!快點去醫院!”梁疏拉著秦文的手不放,眼神擔憂!秦文沉默著慢慢地轉身,明明離車不過十步遠的距離,秦文卻走的分外艱難。坐上車的時候,頭上都開始冒出了虛汗。來的時候著急沒覺得,現在才發覺,這腳傷的比自己預料中的還重!感覺到身邊人腳步的顫抖,梁疏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讓這個人受傷,讓這個人拖著這樣的身體也要來找他。他突然感受到內心深處的不安和愧疚。他想起剛才秦文說的話,這一次,是不是他又被安排在了計劃之外,不,他絕對不允許。梁疏堅定地看著靠在車座上瞇著眼睛的人,暗暗下定決心,這一次,就是死,他也不要一個人走開。名貴的車子在道路上安穩地行駛,前座的擋板早就在上車的時候就已經放了下來,方便老板談一些隱秘的話題。梁疏一直在盯著秦文,目光灼灼,繞是鎮定的秦文也有些吃不消了:“你看著我干什么?”話音落下,秦文睜開眼,正好撞上梁疏的目光,他微微偏了偏頭,避開這一瞬間的尷尬。秦文的動作幅度很小,但一直看著他,無比了解他的梁疏卻很快就察覺到了,他聽見心碎的聲音,疼痛從那一處開始蔓延到四肢,渾身都失去了力氣:“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長久的沉默,小小的空間彌漫著讓人窒息的感覺!秦文終于轉過頭來,看著梁疏脖子上的圍巾,嘴巴苦澀,他張了幾次口,都沒有說出來,最后都化為一次嘆息。見到秦文不說話,梁疏急了,他拉著秦文的手,激動地指著自己說:“我不管你剛才說的什么,我都當沒有聽到,還有,我也不想再聽到!你也不用解釋,我既然跟著你來了,你就知道的一直的選擇!可是,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為什么會受傷,不要說謊,我不是傻子!”秦文避開,反將一軍:“那你跟我說,你為什么會和邱澤明在一起,打電話不通,還那么親密!”“你在懷疑我!”梁疏冷笑,這一刻他無比平靜,腦海里面一片清明,他察覺到,秦文誤會了什么:“你告訴我你哪里不相信,我給你真相,不過,待會你可別后悔!”梁疏目光如炬,堅定不移地看著秦文,對面的人沒有說話,只是沉默。梁疏心急地伸手拽了一下,雖然很輕,卻不可避免地扯淡了秦文的傷口,他微微蹙了一下眉,梁疏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看著秦文,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不,他不想相信,秦文真的是那么想法,不想知道他的,也不讓他知道。梁疏深吸一口氣,放開秦文的手,坐到一邊,目光沉沉地冷笑:“阿文,秦文,我從高中和你在一起,即使中間分開了八年,我也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感情。我是笨,我是蠢,我他媽愛上你了就不知道怎么才可以放下。要我說今天的事嗎?那我告訴你,我先是去商店買了兩條圍巾,準備給你一個驚喜,可是中途,學長打電話說他離開公司了,我擔心他會出事,才會和他在一起。圍巾是因為太冷,所以我動用了,手機因為開車太急,掉進車座下!“沒有接到你的電話,讓你擔心,是我不對,讓你誤會了我和學長的關系,也是我不對??晌伊菏韪姨锰谜孛乜谡f,我,梁疏,自始至終都只和一個人在一起,都只愿意和一個人在一起。我選擇了什么,就該承受后果,可是就是死,也得給我一個滅口的理由吧!你上我上厭了,??!還是準備找新歡,嗯?如果你真準備這么做,那我就不客氣了!”“你想干什么?”秦文心頭一種不祥的預感,他想要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拉住對面的人,卻發現對面的人動作更快。眼中的殘影掠過,冷冽的寒風從打開的車門刮進來,刺痛了他的眼角。車內明亮的燈光,竟然照不亮梁疏的臉,他看不見梁疏的表情,卻可以知道他的決絕,這一刻,秦文慌了,他要的不是這樣大結局,如果……如果這樣,他寧愿就這樣貪心將人綁在自己身邊,反正他已經貪心了那么多次了。梁疏整個人掛在了飛馳的車門上,任憑凜冽的寒風將細碎的頭發吹進了眼睛里面,睜不開,他下意識地往外面跳,整個人暴露在了黑夜之中,就在要被甩出去的那一瞬間,卻突然被什么東西壓住了腳秦文驚慌失措地大喊:“你瘋了,回來?。??司機,給我停車,停車?。?!”梁疏的行為就發生在電閃火光之間,連開車的司機都沒有預料到。極速行駛的汽車怎么能夠突然急剎車,秦總估計是被嚇暈頭了!司機先生慢慢地降速,開玩笑,急剎車,不把后座的兩個人都甩出去才怪,那些可是祖宗,他可是還想要命呢??!司機很心塞,停車慢了,會被收拾,停車快了,也會被收拾,他還是祈禱后面的老大們可以順利解決糾紛才好,阿門。秦文心頭難受,氣梁疏不珍惜自己,竟然用這么極端的方式來證明自己!他拼命拉住梁疏的腿,大喊道:“我錯了,你快回來,太危險了”梁疏沒有動,他不能動,秦文的手拉著他,動不了,他要跳下去,反正只要是他摔殘了,秦文總不可能不負責任吧。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會冒出這么奇怪的想法,或許是前幾天和方晴看到的那部狗血劇有關。梁疏轉過頭看向秦文,對方神情緊張,他想大聲呵斥對方放手,卻在視線觸及秦文手上那一點一點地被染紅雪白紗布中停了下來。明明傷口在不停地流血,偏偏當事人一點感覺都沒有。梁疏又急又氣,不是不關心他嗎,怎么現在這般緊張!想當初他飆車的時候,比這更驚險的都有過,最初那種愚蠢的想法就是曇花一現,很快就消失無蹤。梁疏才不想殘疾,他計劃好了,老了要兩個人一起去旅游世界!他就是想要嚇一嚇這個人,看他到底在不在乎?結果???梁疏氣悶,攀住車框,很敏捷地縮回來,然后,“啪”地關上車門,就對著無知無覺的秦文大吼:“你不知道你手受傷了,還敢用手拉!不喜歡我,就別管我,拉回來了,你一輩子就脫不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