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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這兒??!”秦文瞇著眼睛往對面看,還真是在三樓的一個地方看見了瘋狂揮手的人,他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在公眾場合做這樣的動作,好嗎?”梁疏一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他僵硬地轉過背,發現身后坐著的人都齊齊對著他,用同情弱智的眼神望著他,頓時欲哭無淚:“都是你,我的儒雅形象,都沒了!”梁疏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遇見秦文,那埋在骨子深處的活潑性子就會冒出來,看不見別人,他的世界就只有一個人!秦文反駁:“又不是我叫你揮手的。你的事情辦完了嗎?辦完就走吧!”梁疏摸了摸鼻子,壓倒聲音道:“還沒開始呢!你到我這兒來,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認識?你的學長!”梁疏沒好氣地說:“什么我的,現在也是你的??爝^來,就在三樓A座的霧色咖啡”“好的,我知道”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會面了掛了電話,梁疏看著秦文穿過馬路,走了過來。他走到咖啡廳門口,將那個一進來就吸引了眾人目光的人給領了進來。走在秦文的身邊,梁疏覺得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一下子多了,他嘴巴里面泛酸,對著秦文抱怨:“都是你,穿的那么好看干什么!長的帥了不起啊”秦文淡淡一笑,湊到梁疏的耳邊,果不其然地聽到齊齊的抽氣聲,他壓低聲音,眼角的余光瞟到正在往這邊張望的邱澤明,嘴角揚起一絲不明意味的笑容:“我猜猜,他們估計是在想,為什么這兒帥的人卻找了一個神經做朋友,虧大發了”“你……”梁疏猛地跳了一大步,耳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染上紅暈。他懊惱地指著秦文,這個家伙,知道他耳朵敏感,還敢看那么近說話:“你干什么?好好說話,你才是神經!”秦文無所謂地聳了下肩,淡笑不語。梁疏落個沒趣,滿腔的酸打在了棉花上,只好帶著秦文走過去。邱澤明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他想的很清楚,還是要說??僧斄菏鑾е粋€人親密地走過來的時候,邱澤明看著兩個人之間和諧的氛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消失了。他苦笑,看來今天不是告白的好日子。“學長,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朋友,秦文”邱澤明抬起頭直視對面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很黑,就像裹了一層濃黑的墨,讓人摸不到深淺,周身的氣勢凜然,帶著上位者的威壓。第一反應,邱澤明就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想的太多,就忘了打招呼,愣了半天沒有回神的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秦文一直伸著手看著他。一旁的梁疏也奇怪地看著他:“學長?”“???我……”邱澤明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秦總風采,令人折服,不自覺就走神了!”“過獎了!你好,我是秦文,是梁疏的……嗯……”秦文說到一半的時候頓了一下,片刻才吐出“朋友”兩個字。他偏頭看了梁疏一眼,發現他對著自己擠眉弄眼。他勾起唇角,還是說出了梁疏的準備好說辭。人都是他的了,還想跑!邱澤明眼神復雜地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他壓下心中的想法,伸手輕握了秦文的手,笑著說:“我是邱澤明,小疏的大學學長,很高興認識你”敏銳察覺到邱澤明的敵意,秦文皺了皺眉。他是看在梁疏的面子上才怎么鄭重,沒想到對方卻是這般敷衍,當下的印象分就成了負值,不再試圖說話打開局面。一旁的梁疏急忙招呼兩個氣氛古怪的人坐下,邱澤明一個人坐在對面,梁疏和秦文坐在了一起??吹竭@樣的情形,邱澤明的心不免失落,強扯起的笑容越發勉強,最后消失在了嘴角。兩個人不言不語,縱使梁疏怎么口若懸河,活躍氣氛,都是僵硬的。梁疏索性自暴自棄,枯坐了五分鐘之后,拉著秦文和邱澤明干巴巴地告辭。邱澤明今天遭受了一系列的打擊,先是?兩次告白都未出口,然后是發現他喜歡的人和另外一個男人關系曖昧。秦文,秦文,他在嘴里不停地念這個名字著。絞盡腦汁,邱澤明終于想起來了。在遇見梁疏的最初,醉酒的梁疏最常喚的一個字眼,就是秦文,難怪那么耳熟!這就是他的情敵了吧,梁疏心心念念的人。邱澤明第一次嘗到了挫敗,這樣的男人,確實值得梁疏放不下。回家的路上,梁疏很不高興,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他最尊敬的學長和他最愛的愛人不能一見如故,相談甚歡。鑒于責親不責疏的真理,他決定把責任推到秦文的身上。誰讓他先是調戲自己,后面還不給面子說話,冷著臉,跟個冷面神一樣!是以,梁疏決定,在回去的路上,不和秦文說一句話,除非秦文主動??墒堑攘艘宦?,他發現,駕駛座上的男人沒有任何說話的跡象?;氐搅思?,也是一聲不吭地停車,等都不等他就開門進去了。梁疏憋著一口氣出不來,他安慰自己,現在已經是在家了,他可以主動和秦文說話了。走進去,梁疏就看見秦文坐在沙發上嚴肅望著他,梁疏陡然覺得心虛,移開視線,輕聲喊了一句:“阿文”秦文嘆氣,斂下惱怒的神色,面對梁疏,他怎么氣的起來,這明明就是……那個、、吃醋什么的嘛!他對著梁疏招招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我們談談”梁疏走過去,坐下來,很不適應地正襟危坐,感覺腰都是僵硬的。他瞧向秦文的肩膀,怎么辦,好想靠過去!說做就做,前一刻還在置氣的梁疏毫不遲疑地靠了過去,那是他的人,為什么不能靠!梁疏突然的動作把正要說話的秦文嚇了一跳,他無奈地將骨頭都軟了的梁疏抱緊:“小疏,我想和你好好談談?!?/br>“談什么?”梁疏扭了扭脖子,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懶洋洋地問。秦文頓了一下,緩緩說到:“關于你的學長的!”梁疏詫異:“學長什么事?你們不是剛見面!難道是……”秦文黑線,打斷梁疏的話:“我們是剛見面,可難道你沒感覺,你的學長和我們是一類人”而且他還喜歡你。最后一句話秦文沒有說出來,一是沒有證據,二是,他為什么要把情敵的心意說給自己的愛人聽,這不科學!“你開玩笑?”梁疏一下子坐起來,嚴肅看著秦文:“不要騙我!”秦文苦笑:“沒有騙你,難道你沒有感覺!”梁疏堅定地看著秦文,斬釘截鐵地說:“你的感覺不準!我認識他那么多年了,我怎么沒有察覺到?!?/br>秦文被梁疏肯定的語氣弄得微微一愣,這是護著另外一個男人呢?聲音也冷了起來:“那你又為什么那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