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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十分有名的本土公司,后來換成了附近創業園的一家小公司,原因是胡悅在那兼職,能實地調研,獲得一手資料。 討論完,胡悅把小組的想法整合好,然后發給導師,等導師回復。 第二天上早課時,胡悅來找周見善,跟她說,導師已經回復了,讓小組組員五一放假回來后去他辦公室討論。 又是五月。 - 周見善跟李率提的離職時間是五月中旬,六月上旬期末考試,她得留出時間來復習。 五一放假那天下午有課,下了課,周見善去spring,王春水去火車站接meimei,肖佳買了高鐵票去找孟庭,梁令則飛去N市參加音樂節了。 Spring里。 周見善跟楊婧換了班,楊婧換衣服出來,肩上斜挎著的新包上有兩個大G,是Gucci。 她從包里抓了把巧克力送給周見善:“我男朋友國外出差帶回來的?!?/br> 語氣里隱隱有點得意。 楊婧的男朋友是在職人士,有點小錢,她的Gucci就是生日那天對方送的。 周見善聞弦歌,知雅意:“你男朋友對你真好?!?/br> 楊婧故作謙虛:“還好啦?!?/br> 說完她轉身出門,外面擠進來一個送快遞的,那人不小心撞到楊婧,楊婧跌了兩下差點摔一跤。她第一反應是看包,側面赫然多了道劃痕,楊婧心都在滴血,張口就要罵人。 送快遞的是個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女人,頭發灰白,被曬得黑紅,肥大的外套磨毛了,洗得發白,罩著她干枯瘦小的身材。連快遞都來不及撿,女人從地上爬起來,連忙給楊婧道歉,還夾雜著鄉音:“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看路,把你的包劃花了,我…我給你賠錢,真的對不起?!?/br> 她伸出手,手背像干枯的魚鱗,指甲溝里都是黑的。她似乎想看看包哪兒被磕著碰著了,但是又覺得自己手臟,于是只能尷尬地停在半空。 楊婧惡著臉,指著包上的刮痕:“這包我新買的,100塊,都這樣了我還怎么背?!?/br> 她像碰瓷似的:“賠20,這事兒我就算了?!?/br> 聽到20,女人明顯松了口氣,她從褲腰里的口袋里掏出20元紙幣賠給楊婧,還在連聲道歉。楊婧收了錢沒再說話,女人把快遞摞好,放在老位置,又道了聲歉才走。 楊婧撫過包上的劃痕,心還陣痛著。 小張跟周見善一起看完全場,不解問:“你既然不打算跟她追究,干嘛還收她20?那錢看著不煩嗎?” 一看到就想到包被刮,這20塊錢沒有屁用。 楊婧說:“那種人,你不收她點錢,她反而良心不安?!?/br> 她吐了口氣,收起煩悶:“走了,再見?!?/br> 楊婧背影高瘦,很快消失在視線里,只有一道被余暉拉長的影子落在店門口,也逐漸消失。 小張說了個“挺好”,轉身跟女友網戀去了。 李率五一約了朋友出國旅游,今天下午就走了,所以店里只有周見善和小張兩人。 六七點鐘有幾單外賣,快到八點,小張跟女友掛了電話,起身伸了個懶腰。他百無聊賴地透過玻璃盯著周見善:“你總往門口看什么?” 周見善心一跳,下意識反駁:“我哪兒有總往門口看?” 話說出來又覺得不對,她趕緊圓說:“我看手機說今晚要下雨,我看什么時候下雨?!?/br> 小張樂呵:“你沒帶傘?那你慘了,我睡二樓,店里也沒傘?!?/br> 被李率帶回家全都忘記拿來了,狗東西的。 周見善:“我帶了?!?/br> 小張:“沒勁?!?/br> 陸開來八點過十分進店,依舊是一杯榛果拿鐵和一份提拉米蘇。老位置,電腦、專業書、筆記本,老三件套。 放拿鐵和提拉米蘇的動作很輕,拿鐵的液面甚至沒有波瀾。陸開來掃了眼:“謝謝?!?/br> 這么多天,他第一次說話,周見善怔楞半秒,有些受寵若驚了?;剡^神來發現嘴角已經不自覺揚起,她趕緊壓下弧度,努力穩住聲音:“沒事?!?/br> 轉過身,周見善懊惱的想抓頭發,就兩個字,她剛剛聲音都抖了,好丟人。 九點鐘時,外面淅瀝瀝下起雨,暖黃色燈光映著纏綿在玻璃門上的水霧,電腦里播放器自動切換到下一首,是Sam Levine的careless whisper,薩克斯聲卷著漫不經心的慵懶,恰到好處的浪漫。 氣氛好得周見善不敢在室內落眼,因為不管落在哪兒,最終都會挪到那個角落里。 于是她往外看一會兒,低頭一會兒,再抬頭,“不經意”地掃過角落,再往外看,不斷重復。 砸在地上的水花越濺越高,周見善盯著門,有些出神了。 如果他們談戀愛,這樣的雨夜,法式熱吻加上兩人交疊的雙腿,手抓皺的床單……他或許會有一層薄薄的腹肌,她會沿著肌腱往下滑…… “見善meimei,你在想什么,臉都紅了?!毙埡俸傩Γ骸澳信笥褑??” 周見善的臉一瞬間炸紅,又羞又惱,脫口而出道:“我想什么關你什么事!” 或許是突然提高音量,吵到了陸開來,他也投來目光,周見善懊悔得想挖嘴。出于不想當著陸開來的面生氣,她又和顏悅色地把小張趕走了。 她低頭整理收銀臺,臉上平靜,心里悔不當初。最近壓力太大,她昨晚不該為了解壓,看那本小.黃.書,不然剛剛也不會突然想到那檔子事。 快到下班時間,周見善又點了一遍現金。她抬頭時,陸開來已經在收東西,她淡定走向更衣室,轉過角,跑得飛快。 他住旁邊小區,和她回學校共了半截路,能一起走一段。 周見善換好衣服背上包,摸到口袋里的口紅,會不會太刻意了?又放下。 她快步走出去,店里空蕩蕩的,人已經走了。 轉頭望向玻璃門,雨還在淅瀝瀝下,周見善輕輕嘆了口氣。 跟小張揮手再見,周見善推開門,剛想轉身從包里翻出傘,被門邊一道陰影嚇得胸口一窒。 是走了的陸開來。他撐著把黑色的傘,另一只手插在褲兜里:“你沒帶傘?” 她帶了。 周見善搖頭:“你怎么知道我沒帶?” 黑傘一半罩在周見善頭頂,他個子高,往她那斜了些。 陸開來說:“spring的傘全都放在門口雨傘桶里,那兒空著。你不停往外看,不是沒傘?” “你看到我不停往外看?”幸好天黑,她看不清他的臉,他也看不見她臉紅。 陸開來反問:“你不是也在看我嗎?” 周見善:“我沒有!” 聲音越大越心虛。 陸開來:“嗯,你沒有?!?/br> 周見善:“……” 周見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