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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歡歡:“小弦叔叔,你好漂亮,我喜歡你?!?/br>被娃娃表白,鹿弦還在愣神,小胖娃娃就被人從懷里拎出去了。“小叔叔!”在場的叔叔一多,許樂檸教他叫自己的親叔叔也加個稱呼,叫杜寒書就是“小書叔叔”,小孩子口齒不清,吞了一個“書”。杜寒書把他扛到肩上拍屁股:“你說你喜歡誰?”歡歡頓時眼淚汪汪,特別委屈:“我,我也喜歡你的,小叔叔?!?/br>杜寒棋坑娃:“那歡歡是更喜歡小書叔叔還是更喜歡小弦叔叔?”看見杜寒棋,他馬上伸長雙臂呼救:“歡歡最喜歡爸爸了,爸爸抱?!?/br>偏偏是杜寒書把他抱在懷里。“爸爸不抱,歡歡說了爸爸才抱?!?/br>“我……”歡歡看了看杜寒書又看看鹿弦,審時度勢,最后,“小弦叔叔救我……”蘇秀禾:“小書,快放下歡歡,你多大歲數了還欺負你小侄兒?!?/br>杜寒書放下他,讓他去邊上玩,輕聲問鹿弦:“他可愛嗎?”鹿弦以為他隨口一問,他也順嘴一答:“可愛?!?/br>“你喜歡嗎?”鹿弦:“這么可愛乖巧的小孩子,我當然喜歡?!?/br>杜寒書深情看過來:“我小時候比他還可愛?!?/br>鹿弦并不理解他的意思:“你在吃他醋?”杜寒書:“……”他輕聲問了蘇秀禾幾句,蘇秀禾抿唇看著鹿弦一邊點頭一邊笑。杜寒書問到答案,正打算上樓,客廳大門被推開了。第三十一章鹿清扶著醉得一塌糊涂的杜元柏進屋來,沖杜寒書使眼色。杜寒書不明就里,走過來幫他,杜寒棋也一起過來,從鹿清手里把他們的父親接過。鹿弦也站起身來。杜元柏靠在杜寒書身上勉強站著,側了下頭,看見鹿清曾經迷人的眼睛,經過歲月磨礪,眼角有了細紋,目光流轉間不復當年的清澈,多了些許市儈的算計精明和滄桑:“你說要是曼曼活著,還會像以前那樣迷戀你嗎?”“她說你是她的命,可她是你的什么?踏腳石?你對她有多少真心?”鹿清想捂他嘴。鹿弦止住了要上前的腳步。杜元柏還在說,口齒不清的:“曼曼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干凈的人,她喜歡你,喜歡你老家……”“你為什么要出現?你不出現,我就遇不到秀禾……秀禾,秀禾呢……”他想到什么說什么,把杜寒棋當成了蘇秀禾,拉緊了他的手。杜寒棋另一只手朝許樂檸直揮,許樂檸很聽話,帶著歡歡去里屋。蘇秀禾擰著眉:“老杜?”杜元柏眼睛睜開一條縫,看見蘇秀禾,嘴里喊:“秀禾……”蘇秀禾先是一愣,而后嘴角微彎,馬上又是一臉嫌棄的:“快幫我把他弄樓上去?!?/br>杜寒書和杜寒棋扶杜元柏上樓,在經過鹿弦時,杜元柏醉眼惺忪,掙扎著不肯走了,含糊著叫:“曼曼……”鹿弦臉色刷的一下變白。“曼曼……我不該放手,我……”鹿弦聽不明白他在說什么。“都是我害了你……”鹿弦腳下一軟,跌坐在沙發里。杜寒書腳步向前探去,鹿清接過杜元柏,把杜寒書往鹿弦身邊一推:“你們先回去?!?/br>“曼曼……”好久,鹿弦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他問:“我和紀曼曼,真的很像嗎?”杜元柏已經被架上二樓,一樓客廳只剩杜寒書,蘇秀禾和鹿弦。“兒子像mama是很正常的事啊?!碧K秀禾軟言道。鹿弦微微頷首:“我舅舅和紀曼曼是龍鳳胎。他們長得也像,我還有個表兄,很多人以為我們是雙胞胎?!彼牡讈y,不知道在說些什么。杜寒書捏捏他的手:“我們回去?”“好,回去?!?/br>鹿弦目不轉睛看著他。什么鹿清,什么紀曼曼,什么上一輩,什么大家庭……他什么都不要,他只要杜寒書。失去過的,再去找回也依舊會失去。唯獨不能失去杜寒書。他聽見杜寒書說:“mama,我們先回去了?!?/br>這一天,他們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還是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家。鹿弦先洗完了澡,仰躺著,腦子里不停歇的想著今天白天從下午到晚上發生的種種。今天,他第一次看見紀曼曼的樣子,他和杜寒書去訂了戒指,他被杜元柏錯認成紀曼曼。杜寒書爬上床,習慣性要去摟鹿弦,可剛把手攬上他的腰就被一把推開。鹿弦心里煩亂,翻個身,背對他。一夜無言。一夜無眠。不知到了什么時候才睡著,身體仍舊記得彼此的溫存。第二天醒來,鹿弦發現自己乖乖鉆在杜寒書懷里,他動了動,杜寒書身下的火熱抵在腿側。昨晚他是下意識的把杜寒書晾在一邊,想起來很不好受,此刻只想讓杜寒書對他為所欲為。伸手往自己后xue探去。杜寒書醒來時鹿弦正迷離著一雙眼睛,親吻他的下巴,嘴唇被胡渣磨的鮮紅。“我好了,你進來好不好?”鹿弦用沙沙軟軟的聲音誘惑他。杜寒書只微微皺了下眉,沒有二話挺腰進去,里面微微干澀,他立馬清醒,還沒有足夠潤滑。“嗯……”鹿弦把自己弄的來了感覺,正在杜寒書懷里意亂情迷,被突然進入,后面又漲又麻,脊背上冷汗直冒,額頭突突跳動,這跟以前不太一樣。杜寒書忍著不動,笑罵:“你這個傻子?!?/br>鹿弦咬著牙:“你動吧?!?/br>杜寒書憐惜的:“你會受傷?!?/br>鹿弦:“你舒服就好?!?/br>杜寒書低頭吻他:“傻瓜?!?/br>昨晚的心照不宣讓杜寒書患得患失。而現在鹿弦就在身下熱切迎合著。于他而言,像失而復得,不由得使出渾身解數,讓鹿弦極盡歡愉。體內的快感和心里的痛楚交雜,鹿弦動情呼喊。一場性事,抵死纏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都要累,兩人一身汗濕,黏膩在一起,喘著粗氣。杜寒書埋在他體內深情的說:“我真怕你走,你要是走了,我心里會空的?!?/br>鹿弦緊緊抱住他,身體抖的說不出話。早飯后,鹿弦躺在陽臺上的懶人沙發里。杜寒書接完一通電話出來找鹿弦。只見他身上隨意披著一件白色睡袍,整個人都埋在沙發里,仰著頭,脖子長長的,喉結偶爾滑動,精致漂亮的鎖骨露出來。陽光不是很大,可他瞇起了眼,悠閑慵懶的舒展著全身,食指一下一下在沙發上輕叩,打著節拍。杜寒書讀不出他心里的節奏,可必須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