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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安布羅斯側過頭輕聲問。“沒、沒事?!迸宥骱芸旎卮?。都怪兩個頭盔,竟然會撞在一起?。?!佩恩有些憤憤不平。唉……也是幸虧撞在了一起,不然就真的舔上去了……不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看著后視鏡里佩恩時而憤憤時而沮喪的表情,安布羅斯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用前額頭盔抵著后腦勺頭盔,佩恩獨自沮喪著。因為心情不好自然的就開始揉捏自己有些rou嘟嘟的手。剛入秋氣溫開始逐漸下降,安布羅斯穿的是一件T恤和未拉拉鏈的薄外套。觸摸到掌下的觸感。硬邦邦的,是有一點彈性的肌rou的感覺。瞬間玩心大起的開始數到底是有幾塊腹肌。是六塊還八塊。感覺到腹肌上一戳一戳作亂的手,安布羅斯真的有些忍無可忍。自己在前面辛苦開路,他除了伸兩條腿在地上拖著不算,還要來撩撥他這個辛苦開路的前輩,也是服,說他對自己只是對前輩的尊重誰特么信??!不管了,是你先動手的。安布羅斯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之勢,捏開佩恩作亂的手,把自己的T恤撩起來,再把掌中有些嘟嘟rou的嫩手放上去,把衣服放下來。整個過程不過兩秒鐘。佩恩整個人都僵硬了。掌下熾熱的肌膚的觸感。那可是安布羅斯的腹肌??!今天竟然上手摸到了。怎么辦手上全是汗……想伸出來擦擦汗在放上去啊怎么辦。可是不敢動。“數清楚有幾塊了嗎?”維持著以往溫柔的聲線,佩恩小動物的直覺覺得有些不對頭。怎么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有、有八塊?”喲呵,還真的在認真摸,認真數清楚了呢。安布羅斯一下被他的回答搞得沒脾氣了。“羨慕嗎?”安布羅斯似笑非笑的問。發覺安布羅斯似乎并沒有生氣或者怎么樣,佩恩也就放下心來變得若無其事,甚至產生了一種這樣沒什么大不了的感覺。“不羨慕?!迸宥飨肓讼胝f。這倒是令安布羅斯有些好奇了,“為什么?男人不都希望自己有性感的腹肌嗎?”“因為你有啊,我喜歡的話摸你的就是了?!迸宥饔X得自己真是一個天才。“那我呢?我不能自己摸自己的腹肌吧”。順著佩恩的思路,話問出口了安布羅斯才覺得自己有些智障,怎么在大庭廣眾人山人海中說出這樣的話,幾十年的精英教育被狗吃了嗎?!“唔……這是一個問題?!迸宥鲊烂C的想了想,“那我去練一練,爭取能有四塊讓你摸摸,煉成之前肚子上這一整塊的腹肌你就只能將就一下了?!?/br>“……”安布羅斯覺得自己不能再跟著他的思路走了。只好閉口不言。“嗯?你怎么不說話呀?”佩恩想歪過頭去看他。正好,他們快像劃船一樣擠出人群密集地了。“快出去了,我們先到吃飯的地方再說?!卑膊剂_斯轉移話題。一踩油門,飚了出去。佩恩那聲單薄的“哦”被風聲封鎖在頭盔中,也不知道傳沒傳進安布羅斯的耳朵里。作者有話說:存稿快完了,也要開始準備新坑了☆、七、晨起小木屋py自從九月份領證正式結為夫夫以來的這幾個月日子,雙方的了解也越發深入。安布羅斯就發現佩恩的性子簡直是發生了大逆轉。主要表現為從小白兔變成了小黃兔。成為老公后也是終于知道了佩恩愛看網上寫的他倆同人的這一愛好。安布羅斯真是覺得對方又蠢又萌。佩恩也知道了安布羅斯只是家在美國,爺爺奶奶住在挪威那邊,據說奶奶還有一部分皇室血統。第一次知道這一消息的時候,不由得在心中感嘆真是厲害了我的奶奶。繼兩人十二月底的日本出行后又過了一個月,到了安布羅斯奶奶的生日,完成工作后兩人又雙雙馬不停蹄地飛去了挪威。奶奶家在背靠群山的一座小城市。山里也有一部分在奶奶名下的林地,和一幢兩層的木屋。是用來躲避城市喧囂的好去處。由于奶奶的生日,前來祝賀的親戚眾多,減少了不少兩人親熱的時間,雖然佩恩已經從曾經的小白兔變成了如今的小黃兔,但是那也是在只有安布羅斯的時候,大庭廣眾之下還是會很不好意思。商量之后,兩人借口躲閑去住山里的木屋,把家里的房間讓給客人,實則是想去過婚后沒羞沒臊的性生活。白天在林子里漫步,去看被雪覆蓋的群山,被冰凍住的剔透的小瀑布,兩人還玩心大起的堆雪人打雪仗,偶爾安布羅斯還拿著獵槍想著能不能打到什么獵物。晚上鼓搗鼓搗吃食,爬到二樓移開一層木屋頂,漏出厚實的玻璃的部分,就能躺在床上看星星。想到前面幾個月累成狗的生活,簡直是天壤地別。前一天在山里跑得實在太累了,最后還是安布羅斯把他背回來的。整條腿都要廢了。因為佩恩聽附近的人說山上有個滑雪場,就想登頂去玩玩,然而從小木屋附近出發向山上走的路一般是用來給火車運貨的公路,所以各種繞遠以避開陡峭的地方。兩人呼哧呼哧走了四五個小時才登頂,玩兒了三個小時,天就快黑了。不得已要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下山,就租了山上的車開回去。玩兒的時候不覺得,后來才覺得累,開車回去的路上,佩恩就已經睡著了。安布羅斯下車以后支付了租車費,把佩恩背下來往家走了十分鐘才到。全程佩恩變身一條睡死了得黏糊糊的豬,安布羅斯一離開就哼唧。安布羅斯刮了一下佩恩的鼻尖有些欣慰“還行還不傻,知道跟著我?!?/br>也沒做別的事,給佩恩擦洗了一下身子,換了睡衣。拾掇好自己之后抱在一起睡了。早上安布羅斯起床想著頭一天他實在太累就沒有叫醒他。做好了早點,才去樓上臥室看看。發現對方還在睡。在安布羅斯離開之后更是整個人裹走了整床被子,像一個蠶寶寶一樣縮在一起,金色的碎發散落在枕頭上,嘴唇微微嘟著,呼呼大睡。安布羅斯轉頭去拿了相機,對著佩恩構思各種攝像角度方式。又把三腳架拿過來,立在門口,按了攝像鍵。壞笑著到一樓從羽絨枕里抽出一根羽毛去搔擾佩恩的脖子和耳后。剛開始佩恩還沒什么反應,接著開始蹙眉左右扭頭想要擺脫安布羅斯的逗弄,終于掙扎著睜開了眼,下意識的想伸手揉揉眼睛,撓撓臉。未能如愿時終于發現自己的造型,手腳都被束縛在被子里,就又手忙腳亂的想從被子里解脫出來。終于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