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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泛起一陣詭異的麻癢,他用手拈著墨凔的耳垂揉搓:“又開始無恥了……”墨凔發出低聲的笑聲,手掌按在了江了的胯間,只聽一聲驚呼,感受到手掌下面原本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隔著褻褲揉捏著:“只穿了褻褲?”說完鉆進長袍,果然摸到了光裸的大腿,大腿內側的皮膚更加柔嫩敏感,稍稍碰觸就繃緊了。“還……還不是你的侍女……”江了胸膛劇烈起伏,他也想穿褲子,可侍女沒準備,還說所有的公子都是只罩著長衫的。墨凔撐起身子,垂著眼,色情的目光在江了腰腹間來回巡視,大腿卡在江了雙腿間磨蹭幾下,他自己叮囑侍女的話怎么可能忘了呢,低頭堵住江了抱怨的話,江了像是習慣了親昵接吻,嘴唇一被碰觸就微微張開,墨凔毫不客氣,舌尖探進口腔深處,撩撥里面的每一寸軟rou,把江了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嘴里吮吸。這個親吻綿延漫長,兩人唇舌代替了性器,極盡纏綿,江了呼吸不暢,發出像是難受又像享受的鼻音,顫動著睫毛,哼哼著挺動腰胯,用腿間去蹭摩擦的大腿墨凔終于肯放開江了,兩人嘴唇分開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絲,江了探出舌尖把它舔了,墨凔眼神一暗,“妖精!”伸手把江了掛在是身上凌亂的長衫扯了去,露出還帶著昨晚歡愛證據的胸膛,下身失去了長衫的遮蔽,絲質的褻褲暴露無遺,性器撐起的一片已經被打濕,緊貼著rou莖,幾近透明,墨凔用指尖在上面點了一下,成功激起江了的一陣戰栗。“道爺早就硬了??!”墨凔感嘆著,手掌罩住那團突起,觸手是濕熱guntang,他蹲下身,看著江了大張的雙腿間,絲質的褻褲被yin液完全打濕,緊貼著rou唇,勾勒出兩瓣豐潤的造型,指尖沿著中間的縫隙滑動,縫隙的主人腰胯彈了彈又落在太師椅上,rou唇顫抖著,又吐出一小股yin液。“啊……別、別碰……”江了發出啜泣的聲音,兩腿試圖夾緊,卻被墨凔擋住了,他拉下江了的褻褲,露出漲得深紅的性器和冒著熱氣的花xue:“羞什么?道爺哪里本君沒碰過?”墨凔說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指尖越過花唇摸到后面那張小嘴兒:“還真有沒碰過的地方……”江了一顫,連忙往后縮身子,“你干嘛……干嘛碰……這里?”墨凔沿著后xue緊致小巧的xue口按壓,揉著xue口四周的褶皺,另一只手戳了戳吐出yin水的花xuexue縫:“女人行房才用這里,道爺就不好奇男人之間怎么做嗎?”江了耳根通紅,他以為墨凔把他的身子變成現在這樣是為了能夠做這檔子事,沒想過男人之間原本就是可以做的,不過,墨凔那么多男寵公子,想來本來就是好這口的,“你這、你這孽障!我才、才不好奇呢!”聽著江了嘴硬的話,墨凔也不反駁,反而聽到了道爺久違的那句“孽障”,還真是懷念,“是是是,道爺不好奇,本君好奇地很?!?/br>“那你去找那群公子好了,折騰我干什么!”江了瞪著蹲在他腿間的墨凔,沒察覺自己說出的話酸溜溜的,墨凔身邊一群妾侍公子,爭風吃醋的場景自然見了不少,嘴角蔓延出柔和的笑容:“本君說過了,只有你,和他們不一樣?!?/br>江了索性閉了眼睛,嘀咕了一句“孽障”,懶得再抵抗,反正最后還是會做。墨凔知道后xue和花xue不同,耐著性子挑逗,xue口漸漸變得柔軟,被指尖戳刺的時候還會主動收縮,把指頭吞進去幾分,墨凔從冒著水兒的花xue外面刮了一下,沾著yin水慢慢刺進后xue,才進去半個指頭,江了就繃緊了大腿發出痛苦的悶哼。墨凔挺了動作:“痛?”江了紅著鼻頭搖頭,“痛你就不做了嗎?”墨凔也搖頭:“道爺的全身,本君都要定了?!?/br>江了鼻頭更紅了,悶聲悶氣:“我就知道……”話音剛落,身子被墨凔騰空抱起,墨凔自己坐在太師椅上,讓江了跨坐在自己腿上,扯下墨色的長褲,釋放出勃起的性器,對準花xuexue縫捅了進去。“啊……太、太深了……”突然的進入讓江了伸直了脖子發出婉轉呻吟,撐著打顫的大腿穩住自己下落的身子,雙手按在墨凔的肩膀上,“你……你要捅穿我不成……”墨凔放輕了動作,一手扶著江了的胯引導他的動作,另一只手手指慢慢插入緊致的腸道,隨著胯下插入的頻率小心地開拓那處更加炙熱的空間。第十九章、自己摸roubang直到射出來……經過之前調教,江了漸漸學會了騎在上面的做法,他忍著羞恥,把臉扎進墨凔的頸窩,慢慢的抬起落下臀部,把墨凔的性器吞進又吐出,咬著唇角發出舒爽的悶哼,因著情動,身上泌出一層晶瑩的汗珠,夜明珠下的肌膚仿佛剛剛擦拭干凈的白瓷,透著水光。后面開拓地差不多了,能容得了三根手指進出,墨凔抱起江了放在床上,只見江了臉色坨紅,清冷的眸子上籠著一層水汽,對著閻君炙熱的目光,緊了緊小腹,花xue裹緊了他的yinjing:“別、別看……”“都做了多少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墨凔反手放下床幃擋住外面的光線,黑暗里眸子發出淺淺的紅光,活像一直餓了很久的野獸,抬起江了的兩條腿折到胸前,露出藏在身后的rou花兒,從花xue里面把性器抽了出來,輕輕地戳了戳股縫里的入口,低頭親了親江了的唇角:“本君可以進去了嗎?”黑暗中的江了也大了膽子,攬著墨凔的脖子發出無聲的邀請,他不知道墨凔是有夜視能力的,要不然怎么能在冥界建立之初就在一片黑暗混沌中建了這地府。墨凔抓了個軟墊墊在江了腰下,頂進去半個guitou又退了出來,不依不饒,非要親耳聽到他的回答,語調溫柔地誘哄著:“江了,快說,讓不讓我進去?”江了粗喘著,控制不住身體,挺動腰胯去追逐閻君的性器,僅存的理智讓他抬起手臂擋住臉,小聲:“讓、讓!你倒是——啊……”話說了一半,墨凔硬挺火熱的roubang劈開了后xue腸道,緊小的部位乍然接受碩大的兇器還是很困難,撕裂一樣的疼痛感從身體內脆弱的部位傳來,“疼……”墨凔低頭看著兩人連接處,窄小入口四周的褶皺完全被撐開了,緊繃著,接近透明,顫抖著咬緊了他漲得發疼的性器,他深吐了口氣:“你這里好緊啊……”江了身上疼地出了一身汗,咬著下唇瞪著黑暗中的男人,恨不得夾死他,墨凔失笑,試探著抽出了少許再緩緩地插回去,江了曲起的一條腿彈了彈,腳踝磕在墨凔的肩膀上,墨凔索性把兩只腳心都放在自己胸口,握著他的腳踝抽插。腳心傳來男人如同擂鼓的心跳聲,江了腰肢顫抖著,曲起大腳趾在墨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