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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過。在無色他即便冷情冷性不賠笑不奉承,照樣是最討人喜歡的那一個,有客人送幾件好點的小飾品實屬正常。當時盛林也只問了下是誰送的,并沒有往心里去。但現在……孟慎確實將盛林剖析到了骨子里。無論他今天到底發什么瘋,有句話他說的很對:不計較就不是盛林了。但盛林計較的,不是晏棽轉手將手提包賣掉。無論是單純不喜歡還是手頭緊張,賣只包而已,盛林都不會太往心里去。可賣包的同時卻留下了客人送的鑰匙扣。盛林的內心便很難再保持平靜——晏棽對送他禮物的客人有好感?而且這份好感,遠勝于對自己?盛林扔下HELLOKITTY,起身在辦公室里走了兩遭。他揉著額角冥思苦想,終于記起晏棽提過那位客人似乎叫陳拓。陳拓這個名字盛林并不陌生。陳氏集團的二公子,手里攥著大把的集團股份,又自立門戶搞出一個影視公司,在商圈、娛樂圈都混得風生水起。關于陳拓的私生活,似乎也有個傳聞:沉湎美色,風流成性。盛林心中一緊。是他大意了,留學前年紀尚小,回國后也不愛過早攙和進那幫人的社交圈,這才忽略了陳拓。盛林思索幾秒,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喂,”盛林一面走出辦公室一面對電話那邊吩咐道:“給我查下陳拓。查查他最近……到底在向誰獻殷勤?!?/br>手術結束了,晏棽匆匆趕回,剛走到長廊的另一端便向盛林揮手。盛林掛斷電話,面露笑容快步迎上去。四十三凌晨兩點半,最后一撥客人離開無色。晏棽跟同事打掃完衛生,洗過澡回到休息室,打開那臺破舊的臺式電腦。晏棽接了幾單中英文翻譯的活,大多是產品簡介的漢譯英。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公司,晏棽也不是專職翻譯,這幾單做下來也不過入賬一千多塊。跟身上的債務相比,這些錢實在杯水車薪。但晏棽已是全無頭緒,想不出還有什么方法能迅速賺到錢。一周前,晏棽轉掉了盛林賠給他LV手提包,又在無色預支了一個月薪水,湊上之前打零工攢下的一點,先還了兩萬。他在電話里一再懇求債主以后直接跟他聯系,不要去家里找人。債主當時答應下來。但前天舅媽打電話,說債主找到家里去了,險些被母親撞破。晏棽焦頭爛額,沒頭蒼蠅般到處亂撞。其實在晏棽相熟的朋友里,也有幾個家底豐厚的??汕商旄缧禄椴痪?,正與新娘在國外度蜜月,短時間內回不來。余下的兩個盛林跟陳拓,晏棽下意識把陳拓排除在外。那么便只有盛林了……晏棽停下敲擊鍵盤的雙手,發了會兒呆,抬手捏捏鼻梁。他一直抗拒向盛林借錢,說不清緣由,仿佛他一開口,在盛林的眼里他便不再是現在的自己。但事情到了這一步,由不得他再猶豫矯情。他不能因為自己那點莫名的自尊心,把母親平靜的生活打碎。太陽xue隱隱跳痛,晏棽從背包里翻出一粒止痛藥吞下。連著幾天熬夜,偶爾能休息也睡不沉,頭痛發作得更加頻繁。痛感稍緩,晏棽抓緊翻譯文稿。決定等做完手上的活,明天中午便約盛林一起吃午飯,順便把借錢的事說了。天色將亮,晏棽把校對好的翻譯稿發送出去。早上前兩節有課,晏棽和衣倒在床上約莫睡了一個多小時,便被鬧鐘吵醒。眼前的物體輕微扭曲搖晃,手心也有些麻木。晏棽緩了一陣爬起來,吃了塊面包,又勉強喝一袋鮮奶。胃里發脹沒食欲,但他現在不能倒下,必須強迫自己吃點東西。收拾好隨身物品,晏棽拿上電動車鑰匙從后門走出無色。他的鑰匙扣前幾天被盛林換走了,現在淡粉色的豬豬俠取代了HELLOKITTY的位置。晏棽問盛林為什么,盛林瞪著兩只大眼睛說因為小豬跟晏棽比較像。晏棽想起盛林那時的表情便忍不住想笑。腦海里不自覺又跳出“可愛”這個形容詞。電動車從小巷中拐出來駛向主干道。迎面晨風吹拂,夾雜著初冬的寒意。晏棽駕著車子匆匆行駛,隨著寒冷的空氣被吸入鼻腔,心跳越來越快,視野中騰起陣陣黑影,幾乎看不清前面的路。晏棽急忙剎車。從車上下來坐在路邊大口喘息。他捂住胸口,手心里一把冷汗,心臟恨不得要跳進他的手掌里。應該是低血糖。最近作息飲食都不規律,剛才那點面包牛奶估摸著沒怎么起作用。晏棽抖著手伸進衣兜里,想找一找有沒有備用的糖果。摸了一遍什么也沒找到。掏出手機,正要提著力氣給盛林撥電話,一輛白色轎車忽然停在跟前。晏棽抬起頭,見杜洋推開駕駛座的車門,疑惑地望著自己,“小晏?你大清早坐在這兒干什么?”后門打開,陳拓也走出來。他只打眼一看便疾步走到晏棽身邊,伸出手攙扶晏棽,“不舒服?沒事了,別著急?!?/br>晏棽松了口氣,手機落在地上,“陳哥,幫我聯系下盛林吧,讓他來接我就行?!?/br>“有我在,你別cao心了?!标愅負炱痍虠驳氖謾C,把人扶到車上,“去華庭,”轉而吩咐杜洋。杜洋打著方向盤改換路線,從后視鏡里對陳拓玩味一笑。陳拓不予理會,扶晏棽靠在椅背上,從皮包里拿出一只袖珍鐵質糖盒,取出一塊方糖喂晏棽吃下去。晏棽迷迷糊糊地道謝,撐不住合上了眼睛。陳拓視線勾畫著晏棽的側臉,用手帕仔細擦凈晏棽額頭上滲出的細汗。車子到達華庭,晏棽已經睡著了。陳拓和杜洋兩個一左一右把晏棽駕到房間去,晏棽也只在中途醒了一小會兒,身體剛挨到床鋪便又沉沉睡去。醫生緊接著趕到。好在檢查過后沒有大礙,確定是長期熬夜、過度疲勞導致的突發性低血糖。醫生對癥給晏棽掛了葡萄糖。陳拓看晏棽即便睡著仍然眉心緊縮,擔心他睡不踏實,又讓醫生給他注射了一支安神用的針劑。送走醫生,杜洋回頭面對陳拓,手指轉動著鑰匙環,“能走了吧陳總?這小子也沒什么大事。公司那邊可一堆老頭子等你開會呢?!?/br>陳拓慢慢翻著客房里提供的畫報雜志,頭也不抬,“你先回去吧。通知下去,會議改期?!?/br>杜洋瞪眼,“不是吧!現在改期,那幫老頭子非吃了我不可!”陳拓勾了勾唇不說話。杜洋還想勸他幾句,忽然發現陳拓身邊有一只手機正嗡嗡震動。他認出來那是晏棽的手機,進房間時被陳拓隨手扔在沙發上。打電話的人很執著,非得等到自動掛斷。偏偏陳拓離得那么近,也不肯幫忙接個電話。杜洋滿腹狐疑,湊過去一看,來電顯示是盛林。杜洋眼珠兒一轉,忽而了然,“陳總啊陳總,這么耍兩個小孩兒,你好意思嗎你?”陳拓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