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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無損?”阮子鴻說:“我不能肯定?!彼D了頓,說道,“她揮舞帕子時我沒感到有內力的波動,但鞭炮球卻是實實在在地變了路線,這有兩種可能?!?/br>戴若澤問道:“什么可能?”阮子鴻說:“第一,皇后那是湊巧,就是她揮起帕子時帶起的風把鞭炮球給吹歪了;第二,那就是皇后把內力凝聚成了極細的一根線,牽引走了鞭炮球。如果是第二種,那皇后的武功將會是深不可測,也許會在我之上?!?/br>戴若澤悚然而驚,自他到這個世界后,阮子鴻就是他認知中的最強者,武林大會連戰九十九人,輕松擺平他搞不定的BOSS,最牛逼的是阮子鴻的強是沒有極限的,他像是個玩家般,當武功練到一定程度了還會升級,堪稱是沒有級別限制的野圖大BOSS好么!若他是反派人物,那絕逼會是玩家通關路上最大的噩夢!可是,阮子鴻竟說皇后的強會在他之上!那是個什么概念?!戴若澤仿佛預見了自己拎著破銅爛鐵去刷皇后,被皇后一招【梨花帶雨】給削去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血量,疲勞值飆至臨界點,皇后再一招【破涕為笑】,他的血槽“嘩啦”清空,被秒殺成了一片渣渣。他忽的背后發寒,打了個冷戰——他真的有希望通關么?!皇帝掐戴若澤,說道:“你至于一臉見鬼的表情么?”戴若澤說:“我總覺得能強過子……呃,榮嬪的人要么還沒出生,要么就是死了?!?/br>阮子鴻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并不是最強的?!?/br>戴若澤哭喪著臉,“哎,我的前途無亮啊?!?/br>皇帝說:“榮嬪說的是兩種可能,也有可能是第一種可能啊,皇后就是個普通的不會武功的官家小姐?!?/br>戴若澤說:“呵呵,游戲定律告訴我,第二個可能才會是事實?!?/br>戴若澤自覺受了嚴重的心靈創傷,在阮子鴻走后就拖著皇帝上了龍塌這樣那樣了一番,做完了他就神清氣爽了,皇帝就焉噠噠的了,兩人的精神狀態調了個個兒。皇帝不爽地戳戴若澤的腹肌,說道:“你是山林精怪變的么,哼~專門來吸取朕的精氣變成你的妖力?!?/br>戴若澤哭笑不得地問道:“這是什么奇特的形容?!?/br>皇帝說:“那不然為什么每次圈圈叉叉完了后朕都腰酸背痛的,你卻精神抖擻的?!?/br>戴若澤說:“這大概就是攻和受的區別吧,做完了就腿抖得下不了床的攻會被鄙視的,一個合格的小攻是能在做之前把小受抱上床,做之間讓小受爽翻天,做完后給小受做清潔,第二天再給小受按摩肌rou,端茶送水為奴為仆?!?/br>皇帝說:“你從來沒給朕按摩過!”戴若澤說:“誒……好像是誒……來嘛來嘛,今天把欠下的份兒全都補上?!?/br>皇帝赤|身|裸|體地趴在床上,戴若澤則分開雙|腿跨坐在皇帝的身體兩側,力道適中地給皇帝按摩酸軟地腰部。戴若澤問道:“舒服么?”皇帝享受地蹭了蹭枕頭,慵懶地“嗯”了一聲。戴若澤給皇帝按摩了一炷香,按得皇帝都快睡著了,他轉移了陣地,大手按在了皇帝rou嘟嘟的屁|股上。他下|流地把皇帝的臀|瓣向兩邊一掰,欣賞著那粉嫩的密|處,那一處因著先前才承受過一次,微微地翕合著,擠出了一點戴若澤頂著皇帝的瘋狂捶打而射|在里面的體|液。戴若澤笑得格外無恥,縱身向前一頂,就把自己的小兄弟給頂進皇帝的體|內,有規律有技巧地做著不和諧的活塞運動。皇帝從迷迷糊糊被戴若澤頂到清醒,沒過一會兒又被頂得迷迷糊糊的,他可煩地用枕頭去砸人,卻被戴若澤搶了枕頭墊在他的腹部,讓他的屁|股高高撅起,更是便利了戴若澤的cao|弄。皇帝想,他一定要閹了戴若澤,把他的那啥做成標本!【系統:皇帝好感度2,共計好感度131?!?/br>【系統:您的孩子因感受到父母的恩愛而升一級,另因寶寶探測器加成升零點五級,目前等級5.5?!?/br>盡管皇后會比阮子鴻強這個猜測讓戴若澤寢食難安,但也正因這個猜測,他要加快調查出皇后究竟是不是魔教眼線一事。他堅信,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他得在皇后在有防備前將對方一舉拿下。戴若澤先前有讓皇后幫忙調查藏紅花一事,這過去了許多時日,他也該上門去探探皇后的口風了。戴若澤到了長秋宮,卻被皇后的貼身宮女告知皇后病倒了,不宜見客。“病了?”戴若澤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頭快埋進自己胸部的宮女,問道,“皇后怎么病的?”宮女細聲細氣地回答道:“回稟皇貴妃,鞭炮球大會時皇后娘娘受了驚,又摔進了雪中,感染了風寒?!?/br>戴若澤說:“怎么都沒聽說過?”宮女說:“皇后娘娘說不是大事,不必嚷嚷得人盡皆知?!?/br>戴若澤問道:“看過御醫了嗎?”宮女說:“看過了,御醫說靜養幾日就能好了?!?/br>戴若澤說:“哦,我去探望下皇后?!?/br>宮女說:“皇后娘娘吩咐了,她不見客,皇貴妃請回吧,奴婢會轉告皇后娘娘您來過的?!?/br>戴若澤說:“不親眼見到皇后本宮于心不安啊?!?/br>戴若澤繞開了宮女就往長秋宮的寢宮方向走,宮女卻是狗皮膏藥般抱住了戴若澤的一條腿。戴若澤挑起眉,說道:“你好大的膽子?!?/br>宮女忙放開了戴若澤,小雞啄米似的給他磕頭,大聲道:“皇貴妃,您與皇后娘娘雖同是陛下的嬪妃,可您終究是個男人,男女有別,您不好在皇后娘娘臥床時進入娘娘的寢宮??!請您三思!”戴若澤見這宮女磕頭磕得沒完沒了的,也不好再杵在原地當個木頭樁子了,他說道:“行了行了,你平身吧,本宮不去見皇后就是?!?/br>宮女說:“謝皇貴妃開恩!”戴若澤這人,頗有“我要做的事就必須要做到”的韌性,他獨自去長秋宮沒能見到皇后,那他就拉個幫手來。這個幫手毋庸置疑就是小皇帝了。皇帝一出馬,那別說是在病中的皇后,那就是連要死掉了的皇后也是得吊著一口氣見了皇帝再去死的。皇帝進了皇后的寢宮,戴若澤就屁顛屁顛地跟著,白日里阻攔過他的那個宮女也只好眼睜睜地讓他登堂入室了。戴若澤比皇帝更快地到了皇后的床邊,他觀察皇后的臉色,灰白發青,眼底有黑眼圈,和平日里光彩照人的模樣天差地別,虛弱得好似一碰就會碎了。戴若澤暗戳戳地想,她是真病了還是涂了一層很厚的粉?皇后費力地掀開被子要給皇帝行禮,皇帝做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