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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賣,先將眼前的日子過下去,再說了,他還有一項神奇的金手指,在這具身體內活過來后這金手指也跟了過來,有了它,做同樣的事他能比別人掙得更多。上輩子,他無意中在一個地攤上看到一只銅制貔貅,不知怎的就得了眼緣將之買下,當成吊墜一直隨身佩戴著,后來得罪了道上的一個幫派被人搞了一下,差點一只胳膊保不住,也是那次,他發現脖子里戴著的銅制貔貅不見了,可腦子里多出了個灰蒙蒙空蕩蕩的地方。早年在鄉間,他是聽著那些神鬼怪談長大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靈異事件倒沒讓他嚇得屁滾尿流,不過花了幾天功夫就接受了,還摸索出這個突然出現的空間的用處——儲物,于是,在早期的倒買倒賣中他就充分利用上了這個莫名出現的空間,等到后來他再也不用為錢cao心的時候,這個空間倒是用處不大了,專門用來存放他四處搜集的珍奇古玩還有儲備起來的黃金。等到在這個身體里醒轉過來后,他試過聯系貔貅空間,起初并沒找到它的存在,徐北以為他換了個身體就失去了那個作弊一樣的空間,心里稍稍惋惜了一下,可不想過后幾天腦子里又慢慢浮現出那個空間的痕跡,欣喜若狂之下發現空間比上輩子的小得多,而且上輩子藏在空間里的寶貝與金條都不見了,也沒讓他有多少沮喪,只要這個空間還在,他就有信心再掙出一個不菲的身家。張猛拍拍徐北的肩說:“其實干我們這行最賺錢的還是跟那些蠻夷的交易,那些蠻夷部落貧瘠得很,要是有門路,運上一批生活物資,掙到的銀子夠普通人家活一輩子的了,不過定北王轄下管制得非常嚴格,行商的資格很難獲得,不過……”張猛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神秘地說:“因為利潤夠大,定北王也管不住手下將士的野心,有些人收了行商的孝敬,還專門派了軍隊暗中為那些行商護航,私底下與那些蠻夷部落交易,換回大批的毛皮與珠寶。不過,兄弟,不是哥哥的嚇唬你,不管這其中利潤多大,盡量少沾,否則一旦被查出來那就是人頭落地的事,你可是有個寶貝弟弟要養的,這險冒得不值得?!?/br>之所以提及此事,張猛是擔心他這個弟弟被旁人利用了,成了別人的馬前卒和炮灰,因一時貪念到時連怎么死的都不明不白。明白了,這就是所謂的官商勾結的走私嘛,上輩子徐北也干過的,不過因為他有個作弊的空間,沒讓人抓著把柄,也因為收手得早,才沒跟其他人一樣落到蹲大獄的下場,這輩子,徐北當然會更加謹慎,若非絕對安全他是不會碰的。徐北心里想著面上露出感激之色,說:“張大哥,我知道了,那玩意兒哪是我能沾的,我求的就是個穩妥?!?/br>“這就對了,將來你弟弟考出功名,就輪到他來報答你了,到時你日子也就好過了?!?/br>“哈哈,承張大哥吉言,我也指望著敏慶將來做我的靠山呢,哈哈……”徐北回去休息的時候也沒跟徐敏慶提,他認為敏慶根本不用為這種事情cao心,他打算探探有什么不錯的書院,把敏慶往里一送,他就可以放手實施自己的發財大計了。至于徐家那邊有什么反應,跟他有什么關系。且不說徐桂花回去后跟自己的丈夫如此痛述徐北的不是,讓丈夫給這個不懂事的侄子一個教訓,至于侄子會不會連日子都過不下去,徐桂花根本就沒去想過,她需要的只是徐北的服軟,從而再次確認她在徐家的權威。接著她就叫了牛車匆匆趕去上坡村,又是將徐北如何無禮張狂的態度向大小王氏一說,大王氏惱得當場把手邊的桌子拍得砰砰響,罵道:“果然是個沒良心的混賬,我早知道陳氏那喪門星不是個好東西,連我的孫子都養得跟我離了心,這個不孝的東西!”那個混賬不聲不響地把地給賣了,讓她在村里丟了個大臉,走出去都被人指指點點,暗地里說她不慈,把親孫子逼得走投無路,不得不賣了地才能活下去,把她氣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娘,你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不說北小子讓娘你老人家在村里背了多么大一個黑鍋,就他在鎮上擺了那么一個攤子,連阿祥回來都跟我抱怨,北小子這么做讓他在學堂里很沒面子,知道他堂弟在外丟人現眼,連以前來往的朋友都不愿搭理他了,北小子這可是要將阿祥的前程都毀了??!”小王氏痛心疾首地哭訴。“娘,是啊,阿祥眼見著就要參加童試了,正是需要人脈幫助的時候,這時候可不能掉鏈子,我看北小子根本就沒安好心?!毙旃鸹ǔ脵C說道,知道自己的親娘最看重什么。果然,大王氏一聽更火了,孫輩中,她最疼的就是徐祥這個大孫子,從小就機靈孝順,一點不像徐北那個嘴笨的連話都不會說,怪不得她會偏心,而且徐祥從小又會念書,將來徐家就要靠阿祥來改換門楣,所以,她決不容許任何人為難自己的大孫子。至于徐敏慶這個更加會讀書,常被夫子掛在嘴邊上夸的,大王氏可從來不認為他是自己的孫子,反而覺得他不知輕重,要是懂得感恩的,就不該事事壓在她的大孫子頭上,讓她大孫子沒面子。又把桌子拍得砰砰響:“去,把興旺叫上,你們都去,給我把徐北那混賬帶回來,我要親自問問他什么居心,他到底是徐家的孫子還是徐家的仇人,唉喲,氣得我老太婆的心口疼哦……”“娘……”小王氏和徐桂花趕緊上前盡孝心,又讓人去叫村里的郎中,趁機又在村里宣傳徐北的不孝,將大王氏又氣病了。徐北從離開上坡村就沒刻意打探過村里的情況,在實力不足的時候他是不會回去自取其辱的,當然這也不是說從此就不回了,畢竟村里還是有些心善的人,比如大爺爺大奶奶對他們兄弟的幫助,徐北都記在心里,等待機會回報。他不清楚,卻有人去打探了,探到消息的人回來向??党膳c路允之匯報。??党陕犃寺冻鐾嫖兜男σ?,路允之卻面帶怒色,只因為那兄弟倆的遭遇讓他感同身受,路家是定北王王府所在地滟州的一戶望族,然而路允之卻從來都是被忽略無視的一員,如果不是幸運地遇到四公子,他根本就沒有出人投地的一日。因感同身受,又聽到手下匯報說徐北沒有拋棄收養的弟弟,而是帶著弟弟離開上坡村在外討生活,心里就對在茶樓上看到的黑臉少年生出了好感,在聽到徐北的弟弟受到學堂夫子不公正的對待時,身上冷氣直冒,曾幾何時,他也是族學里倍受歧視的一員,夫子斷言他路允之就沒那個科考的命,還不如早早離了族學另尋出路。“何必跟那起子小人一般見識,”??党煽吹铰吩手谋砬榫椭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