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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性也不再等那個泛著別扭的人,早早的沐浴,準備上床歇息。誰知白岳澤沐浴完畢,府中的人就慌慌忙忙的來報:四皇子醉倒了,醉在了“岳堂”。白岳澤跟著下人到了岳堂,推開房門,一股濃重的酒氣就撲面而來。白岳澤皺著眉,眼睛在堂內一掃,就看見一個身著喜服的人躺在地上,懷中抱著什么,旁邊滾落了一地的酒壇。白岳澤嘆了口氣,邁過酒壇,就想把躺在地上的人扶起來。但當他走近時,看清了乞顏昊儀懷中的東西,手卻不自覺地抖了起來。那日在戈壁灘上一別,白岳澤再見乞顏昊儀時就是在大婚典禮上。中間半個月的時間,按照梁國的婚儀古禮,白岳澤只能住在新郎的母族,并不能與新郎見面。再加上白岳澤左肩受了傷,他便索性閉起門來,一心一意用九曲蓮花燈修煉。故而今日在這岳堂之中,也是白岳澤重生之后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察這個讓他又氣又無奈的人。乞顏昊儀懷中抱著白子岳的靈位,躺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白岳澤將他懷中的靈位放回堂前,便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一步一步慢慢的向臥房走去。白岳澤的左肩還未完全恢復,扶人有些吃力,旁邊有下人想上來幫忙,卻都被白岳澤拒絕了。等白岳澤將乞顏昊儀扶回房中,他已出了一身的細汗。他小心的將人扶到床上,除去了外衣與鞋襪,又拉過錦被給他蓋上。白岳澤揉著酸痛的胳膊,頗有些無可奈可。他狐族二太子長這么大,還真沒這么小心翼翼的伺候過人。白岳澤再次嘆口氣,想了想,便讓下人送些熱水來?,F在乞顏昊儀一身nongnong的酒氣,又在地上滾了一圈,如果不給他擦拭一番,只怕他第二日是無法見人了。白岳澤將床上的人擦拭干凈,又幫他換了一套干凈的梁國男子的對襟褻衣,便累的再不想動彈,倒在一旁就睡著了。房中的喜燭還在燃,排排燭光,將整個洞房照的透亮。堂中鏤空的香爐中,合歡香慢慢彌漫,香煙裊裊。到了半夜,房梁的上空突然炸了一聲響雷,片刻之后,傾盆大雨就漫天席地的潑了下來。世間萬物瞬間就被吞沒在雨幕中。又是一聲驚雷炸起,白岳澤猛的睜開了雙眼。燭光搖曳中,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人緊緊的壓在了口口。乞顏昊儀雙眼迷離,臉頰赤紅,呼吸沉重,他壓在白岳澤的身上,愣愣的看著他。白岳澤心中一緊,莫名的有些緊張。前一世,兩人早有過肌膚之親,連兒子也有了,但那時白子岳只是個凡人,一切的感觸對回歸天界后的白岳澤來說并不真切。轉世歷練就宛如一場夢境,夢醒了,做夢的人不見得能記住多少。但是如今乞顏昊儀真真切切的壓在自己身上,白岳澤驚得睡意全無,手中法術一現,幾乎就要忍不住將他掀下身去。“子岳……”乞顏昊儀盯著白岳澤看了半天,低低的叫了一聲,懵懵懂懂中帶著按耐不住的欣喜,但又似乎有些不太確定。這聲低低的沉吟直直的撞進了白岳澤的心底,他的手一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見的。“子岳,你又回來了?”乞顏昊儀一手撐著身體,一手伸出,慢慢的扶上白岳澤的臉頰,聲音沙啞,“你終于又肯來見我了……”在乞顏昊儀的手指碰觸到自己的瞬間,白岳澤渾身一陣顫抖。乞顏昊儀的雙眼找不到焦距,但是卻執著的一遍又一遍叫著同一個名字,仿佛在期待一個回答。白岳澤看著那雙仿佛能望穿前世今生的雙眸,一時之間也有些分不清身在何方。梁國皇室大婚的喜燭與合歡香中含有與人無害的口口藥粉,喜燭一燃,香爐一點,香甜的味道便彌漫了整個房間。乞顏昊儀喝了一天一宿的酒,在酒氣的激發下,他只覺得口干舌燥,渾身口口難忍。白岳澤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正猶豫著是否幫他解解藥性,但是一對上乞顏昊儀那雙沉沉的黑眸,所有的思緒都化作了一潭春水,潭水在他的心間流過,留下一陣麻麻的痛。乞顏昊儀的手指撫過身下人的臉頰,撫過他的眉,撫過他的雙眼,撫過他的唇。白岳澤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乞顏昊儀試探著吻了吻身下人的唇,白岳澤打開了牙關,任由他為所欲為。乞顏昊儀得到默許,一陣狂喜,動作越發激烈了起來。他將白岳澤狠狠的壓在身下,急促而快速的撕扯著他的衣衫。……(螃蟹輕輕的走,正如它輕輕的來,它揮一揮任性的鉗子,帶走了678字……哎……)……白岳澤渾身一抖,瞬間有種錯覺,似乎自己的內丹都要被撞碎了。“乞顏昊儀,混……賬……”白岳澤捂著小腹,又暈了過去。第14章大婚三大婚的第三日清晨,乞顏昊儀是在一陣劇烈的頭痛中醒來的。宿醉讓他的頭疼欲裂,他晃了晃頭,腦子還是一陣悶疼。昨夜發生了什么,乞顏昊儀實在想不清了,腦中只有個模糊的影像。他只覺得自己做了個夢,夢中子岳又回來看他了,他欣喜若狂,于是……兩人就似乎發生了什么……乞顏昊儀坐在床上捂著腦袋發呆,現在想起來,他的臉頰還微微發燙。昨夜雖然看不清人的長相,但是將子岳抱在懷中的感覺是那么真實真切,仿佛一切都是真的,仿佛那個人還未離去……乞顏昊儀心中一陣苦澀。突然,他身旁的錦被動了動,乞顏昊儀一驚,將錦被翻開一看,身旁睡的竟然是□□的白亦澤,自己的新皇妃。一陣晴天霹靂劃過,乞顏昊儀僵住了。昨晚那人不是子岳,而是……而是……乞顏昊儀憤怒的幾乎吐血,他一把把白岳澤從錦被中拉出,直接怒不可遏的問道,“是你昨晚把我從岳堂帶出來的?誰讓你進去的?我不是吩咐過所有人,誰都不能進岳堂嗎?!”白岳澤渾身酸痛無力,小腹更是脹痛,連內丹都提不起半分力氣。他懶得與乞顏昊儀爭辯,只想重新再沉沉的睡去。誰知天不遂人愿,白岳澤剛閉上眼睛,乞顏昊儀見得不到回應,一時氣急推了白岳澤一把,竟然直接將他從床上推了下去。白岳澤赤身*的摔到地上,腦子磕上了椅子腿,這一下,不想醒也醒了。“說,你為什么要去岳堂!”乞顏昊儀不依不饒,氣的幾乎失去理智。“我為什么不能去?”白岳澤揉著額頭,也不急著穿衣服,就那么裸著躺在地上。乞顏昊儀眼光不經意掃到白岳澤身上,見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