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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里有什么了。不等他反應,陸小七已經打橫將他抱起。陸小七:“前輩,我好用吧,多多使用我會讓你很舒服的?!?/br>葉慕沉:……變態發言,舉報了。一路上又是那令人不悅的聲音,好在有陸小七這個不正經的,同他說說話,倒也忘記了注意那些。出口處也有一塊石頭,陸小七輕車熟路地踏了上去,不一會便傳來石塊震動的轟鳴聲。隨著石塊逐漸上升,光明也愈來愈近。等到達地面,兩人才發現這里竟是花園。葉慕沉:“沒想到這么美麗的景色卻是為了掩蓋罪惡?!?/br>陸小七:“所謂光影隨行,光越亮影子越濃重,這也是無法避免的?!?/br>陸小七說著,輕輕將葉慕沉放回地面上,松手前還不忘在他臉頰上啄了一口,葉慕沉仿佛已經習慣了,不僅沒有責備,還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他的行為。“你說那些人為什么不愿出去?”葉慕沉問道。他不能理解那些人為什么不向他求救,只是拜托他殺了那個女人。陸小七:“他們身上埋了禁制,出去了就是死?!?/br>“原來是這樣。她是怕那些人出去了之后暴露山莊的秘密?!比~慕沉又問:“有辦法解除嗎?”陸小七道:“有,但需要拿我的命換?!?/br>葉慕沉想也不想,立刻道:“那算了?!?/br>“嗯?不想救他們了?”陸小七笑意盈盈地瞧著他問。葉慕沉道:“有余力才救人。先保護好自己?!?/br>陸小七點點頭,葉慕沉又朝天空看了一眼,道:“快天黑了,我們回去吧??纯幢躺徑裢頃惺裁磁e動?!?/br>激戰開端夜幕將近,陸小七和葉慕沉早已回到了屋中。今天送來他們房間里的飯菜,兩人都沒有動過。既然對方選擇了在今天動手,在棉被上撒了迷香,那么飯菜里也極有可能下了迷藥。以葉慕沉過去的修為,早已不需要靠食物來獲取能源,可風水輪流轉,誰曾想他也會有被饑餓折磨的一天。“前輩,餓嗎?”陸小七關切的詢問。葉慕沉頭也不抬,直接答:“不餓?!?/br>陸小七沒說話,卻是起身朝他這邊走了過來。“做什……唔?”葉慕沉還沒來得及發問,一顆糖球已被塞進了口中,甜味在口腔中擴散開來,像含了勺蜜似的。“味道如何?”陸小七微笑著看向他,搖曳的燭光映在他的眸上,目光都帶上了溫度。“太甜了?!比~慕沉不加感情地回答著,但仍然含著那塊糖,沒有要吐掉的意思。葉慕沉:“你一直帶著糖做什么,總不能是送小孩的吧?!?/br>陸小七:“有人和我說,吃甜的心情會變好,所以我一直帶著它。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br>葉慕沉:“不需要了?為什么?!?/br>陸小七輕輕笑了,沒有繼續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直到葉慕沉率先移開視線。沉默在空氣中流轉著,葉慕沉忽然低聲道:“……你剛才在密道里,是不是想把他們都殺了?!?/br>陸小七不予置否。半晌后他道:“是。殺人殺鬼又如何,我絕不會傷你?!?/br>葉慕沉低著頭沒有回應,聽見陸小七走遠的腳步聲,知道是對方起身走回了窗邊。分明是萍水相逢的緣分,相處不過幾日,心緒卻不由自主被其牽動。葉慕沉的心里莫名有些惆悵,連嘴里的糖都沒有那么甜了。他始終看不懂陸小七,但卻清晰地知道,那時在密道中,不管來的是什么,就算是仙,只要威脅到他們,陸小七都會毫不留情地肆意斬殺。他沒有殺那些人,只是因為他們構不成威脅。夜晚的風微涼,吹動陸小七的額發。他的臉上看不出表情,黑眸與夜色相映,好像他這個人就是來自于黑夜,來自于深不可測的黑暗之處。那個平日里同他嬉皮笑臉的陸小七就好像從未存在于世上。葉慕沉深吸了口氣,使得渾濁的大腦清晰了些。正在這時,他忽地聽見了屋外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這聲音極輕,幾乎微不可查。但還是被葉慕沉敏銳的雙耳捕捉到了。“前輩,趴下!”陸小七突然高聲喊道,聲音罕見的急切。葉慕沉微微一怔,感到背后涼風掠過,再反應過來時,整個人都被陸小七壓著頭按在了地面上。下一刻,一股強烈的氣流從門外爆出,震得房門四分五裂。葉慕沉自地面抬起頭,看見無數把飛刀被看不見的屏障阻擋在眼前,刀刃顫動著,懸在了半空中。他的心臟砰砰作響,掌心都沁出了冷汗。要不是有陸小七設的防護,他這會恐怕已被扎成刺猬了!但這個慶幸沒有多久就變成了忐忑。因為一聲脆響后,葉慕沉明顯看見刀刃近了一分。這樣下去,防護全部被破,只是遲早的事。“前輩,”陸小七趴在他身旁,貼近他的耳廓輕聲安撫,“別怕?!?/br>“陸小七?!比~慕沉下意識地喚了聲。“嗯,我在這,”陸小七在他的耳根處輕柔地印下一吻,“放心,沒有人能傷你?!?/br>陸小七說罷,那些飛刀好像遇到了高溫,竟如陽光下的糖人一般,開始融化。但只是融了刃尖部分,那些飛刀便齊齊退后,朝某個方向飛了回去。“欺人太甚!”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接著便有一位月白裙衫的姑娘從旁側走了出來,正是那碧蓮。“欺人太甚?”陸小七輕聲一笑,“那你偷襲我們又叫什么?豬狗不如?”“你!”碧蓮氣得渾身發抖,壓著怒火道,“你們碰過了月溪的東西,我就要你們的命!”她這句話一出,葉慕沉倒是反應過來她為什么生氣了。“一個死人的東西,何必這么寶貝?!比~慕沉淡淡道。大概是這句話觸到了碧蓮的軟肋,她眼圈泛紅,指骨捏得發白。瞬時召出多一倍的飛刀,竭力朝屏障投去,似要與他們拼個魚死網破。陸小七眼眸微瞇,黑瞳中隱隱透出殺意。不論她如何加大靈力,刀刃都無法再靠近分毫。飛刀融化的部分越來越多,碧蓮的臉色也愈加蒼白,額頭上細細密密的全是汗珠。“你瘋了嗎,”葉慕沉皺著眉道,“身為靈使,法器毀壞自己也會死。用自殺的方式來報仇,不是勇敢,而是魯莽?!?/br>“你們碰了她的東西,都該死!”碧蓮雙眼發紅,似是已經失去理智,靈力的使用也愈來愈不加節制。飛刀被融去了尖刃,仍是強行靠近了一分。就在下一瞬,葉慕沉聽見了令他頭皮發麻的聲響——那是防護屏障破碎的聲音。無數飛刀突破防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