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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次后,秦守彥就像徹底打開了隱藏在背后的陰暗開關,將以往不為人知的一面全都展露出來,當禽小獸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上下被脫了個精光,除了脖子上戴著的一個黑色項圈和左腳腳腕上的纖細紅繩,一走動繩子上面的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當場就怒了,將秦守彥端過來的早餐全部打翻在地,揚起手給了他一巴掌質問道:“這是什么意思,你把老子當成你家的狗嗎?”一下床,腳腕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惹得他煩躁萬分,他主動伸手把那根繩子扯了下來,脆弱的紅繩一拔就斷,如同他們已經臨近冰點的關系一般。紅繩被丟棄到粘稠的粥上,原本鮮艷的紅因吸收了水分變得暗淡、深沉,如血般的死艷,秦守彥只是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別鬧?!?/br>“鬧你大爺?!鼻菪~F徑自下了床,反正他也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不怕對方看,沖著他哥嚷嚷道,“衣服呢?”“你要去哪兒?”“你他媽管老子去哪兒,老子愛去哪去哪?!鼻菪~F滿臉不耐,一雙漂亮桃花眼中滿是羞恥和憤怒,“怎么,昨晚白給你cao了一頓現在還想把老子關起來?”這話倒是提醒了秦守彥:“如果你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br>“想你大爺!”禽小獸瞬間炸了,沖到秦守彥面前用力扯著他的領子,“秦守彥你他媽有毛病吧,虧我把你當成我哥那么多年,cao你媽的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對不起,小燁?!鼻厥貜┖斫Y微動,眼神中流露出些許復雜,愧疚中又夾雜著一絲絕望。可是,他真的忍不了了。四年,從他真正正視自己感情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四年。每一秒,他都沒有停止過想要占有對方的念頭,在弟弟去學校的時候,秦守彥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到禽小獸床上,枕頭、被子,滿滿的都是禽小獸的味道,一邊想象著對方的臉,一邊用禽小獸穿過的內褲自慰。最終,將jingye全部射在了禽小獸的內褲上,那曾經包裹著禽小獸性器的內褲,如今也沾染上了他的痕跡,就好像,射到了禽小獸身上一般。秦守彥就是這么偷偷地,在狂熱的思念中釋放自己,但望梅止渴終究無法解了身體的那股干渴,只會將人越發壓抑到變態。禽小獸沒給他再次辯解的機會,隨手抓了身衣服穿上就走了,門被摔得哐當作響,秦守彥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松了松讓他感到有些窒息的領帶。沒有關系,你很快就會再回來的。果然,下午的時候禽小獸主動撥通了他的電話,嘈雜的背景聲中禽小獸的聲音顯得異常暴躁:“秦守彥你他媽動老子的卡了?”秦守彥氣定神閑地看著手上的文件,手機開了免提倒扣在桌上:“嗯,怎么?”禽小獸每個月花的錢,都是經由他手里轉過去的,禽小獸花錢又毫無節制,怎么爽怎么來,所以錢經常不夠花,以往秦守彥都縱容著他,要多少給多少,如今把他的卡停了,也只不過是示威的開始。“cao!”那邊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禽小獸咬牙切齒道,“好啊,算你厲害?!?/br>秦守彥深吸了口氣,眼中透露著幾分無奈道:“你回來,我們坐下來把事情好好說清楚?!?/br>電話那頭的沉默讓他明白了對方的松動。他拿起手機,關了免提放在耳邊問道:“你在哪兒?我去接你?!?/br>禽小獸抱了個酒吧的名字,秦守彥很快開車趕到那兒,氣氛安靜的酒吧不像夜晚那般群魔亂舞,秦守彥幾乎一秒就注意到了坐在吧臺邊上的那個人,面前放了杯曼哈頓,號稱雞尾酒皇后的烈酒名不虛傳,杯沿那顆裝飾用的小櫻桃使其看起來多了幾分甜蜜,但嘗起來卻是不折不扣的苦甜口味,一如秦守彥現在的心情。禽小獸垂下眼眸,酒美人更艷,那副妖冶的外貌早就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可無一都被他毫不留情地趕跑了,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卡居然被秦守彥給停了。又急又氣之下只好答應了那人的要求,這不,又點了杯酒坐在那兒等他。禽小獸的手指敲擊著桌面,眼神中是滿滿的不解,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一直以來對他無微不至的哥哥轉眼間卻上了他。難道,他對自己那么好都是因為他對自己產生了那些惡心的念頭?想到這,禽小獸不禁渾身一陣惡寒。他有種不安的感覺,曾經的那個哥哥,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安靜空曠的酒吧,禽小獸獨自坐在吧臺前失神,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落寞,秦守彥從來沒見過他這幅模樣。在他影響中,禽小獸向來都是肆意張揚的,而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散發著一股悲傷的氣息。第七章(既然得不到你的原諒,那就干脆毀掉好了)“回去吧?!鼻厥貜┳叩剿媲?,站著的投影剛好把禽小獸整個人給覆蓋了,就像,他日后注定生活在對方造成的巨大的陰霾之下。禽小獸仰頭看著他,染上幾分醉意的眼神有著迷茫,他瞇著眼確認了一會兒來人后,才笑了出來,嘴邊牽起兩個淺淺的梨渦,沖秦守彥軟軟地喊了一聲:“你來啦?!?/br>毫無疑問,他醉了。禽小獸這幅模樣,秦守彥只在他找自己要錢或者喝醉了的時候見過。但,即使這樣,還是將他吃得死死的,內心就好像突然被什么東西軟化了,癱軟成一片。他食指微動,把手放在禽小獸頭上輕輕摸了摸應道:“嗯,我來了?!?/br>一路上,禽小獸估計醉的有些迷糊,靠在椅背上一言不發,眉頭卻還死死皺起,秦守彥拿余光瞥他,用熟稔的語氣問道:“是不是喝多了難受?”“嗯?!币宦曒p哼,秦守彥倒從中聽出了不少委屈,不知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秦守彥聽了,抿了抿唇不再應聲,兩人便持續沉默著。回到家后,禽小獸因為難受,進屋就回到自己房間睡覺了,秦守彥站在門外,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指間輕搭在門把手上,而后還是選擇轉身離開。在屋內的秦守燁眼中恢復了清明,他靠著門漸漸滑落,坐在了冰冷的瓷磚上,明明是炎熱的夏日,但他內心卻一陣惡寒。就好像掉入刺骨的冰水中,凍得他止不住顫抖。他無力地將臉埋進雙手里,不愿去面對這眼前的一切,如果,這是一場夢就好了。多希望一覺醒來,可以有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隨后,便是他們兄弟之間十二年以來最嚴重的冷戰,禽小獸把他哥當成空氣,無論秦守彥如何討好他全當看不見,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