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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里控制不住浮出某些畫面,他當即斂目,道:“沒有什么事,只是想來看看你?!?/br>沈七在喝茶,倒是沒有注意他的目光,聞言心中失笑,這哪里是想看他,分明是放假了沒處去,只能來找他了,想起馬上就是除夕,他道,“既然是我害你不能回去跟家人一起過年,你便留下來,跟我們一起守歲,如何?”趙懷煜驚愕。“怎么?不愿意?”沈七語氣輕松,目光透著親切,“你出去也沒有地方住,我也不能扔你一個人在酒店,再說我可是應了你父親要照顧你,至于我家里人你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多說什么,更不會為難你,我父親和你父親也算是兄弟,按照你父親說的,你還得叫我一聲世兄,你來宮中過年,我父親見你也會高興?!?/br>趙懷煜怔怔瞧著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過神來,點頭:“好?!鄙裆故菐е鴰追粥嵵?。沈七眼里露出笑意,又似漫不經心般道:“對了,還有你三哥,他得了軍校的名額,也留在了京里,正好也叫上他一道?!?/br>趙懷煜沒有吭聲,心里剛浮起的那一絲隱秘的喜悅瞬間蕩然無存。沈七卻仿佛沒有看到他的臉色,一錘定音:“就這么說定了,到時候我派人去接你三哥過來,至于你……”他放下茶杯,含笑看向他:“你便留在我這里吧,正好免了你住酒店的錢,也無需去客房,今夜我們來抵足而眠,聽你說說這些日子都學了些什么,如何?”仿佛蕩秋千,趙懷煜低落的心情瞬間又高揚了起來,但表面一派冷靜,不讓自己露出半分端倪:“好?!?/br>沈七瞧著他的模樣,勾了勾唇。趙懷煜來的時候是下午,離晚飯還有一些時間,沈七便帶著他去見了沈總統和他幾個哥哥,今天已經是二十八,后天就是除夕,包括沈總統在內都放了假在家。沈總統在沈七看來,是個十分有意思的人,他不像個商人,倒像是古代文人雅士,一個雅字刻入了心里,時時刻刻端著一股范兒,什么芝蘭玉樹霞姿月韻都是年輕時形容他的詞語,據說年輕時那叫一個光風霽月,有名的才子之一。哪怕到了現在五十多,還是一個美大叔,信訪處每個月都能收到不少表達愛慕的信件來,叫人哭笑不得。沈七覺得,如果開放選舉,憑著沈老爹這顏值這氣質,絕對穩贏其他人,要知道,沈老爹可是連國外有名的雜志都上過的人,以這個時代的照相技術,封面一出來,立刻就被搶購一空,可見一斑。沈七這些年沒少讓沈老爹發揮他的顏值效應,在群眾中狠狠刷了一筆聲望值。當然,沈老爹本人的性格絕對沒有外表這么高潔,否則如今坐在總統位子上的就不會是他了。沈老爹見了趙懷煜果然很是溫和,平易近人得就像鄰居家叔叔,拉著趙懷煜問長問短。沈七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三兩句終結了話題,帶著人走了,順手拿了沈老爹寫好的福字和對聯,省得傭人多跑一趟。沈老爹十分遺憾,難得見自家小兒子對一個人上心,居然還帶回家來,想多了解了解,結果護得這么緊,實在無趣。沈七的三個哥哥,沈大少小時候聽華總統講多了武俠故事,將成為一個大俠立為了人生終極目標,可惜大俠沒當成,當了將軍,叫他無不遺憾,時不時就要感慨一番,恨不能策馬去塞外奔騰。沈七:武俠害人不淺。沈二少從小聰慧好學,但卻太好學了,整個人恨不能鉆到書里去,其它一概不理,如今在京大掛了個副教授的名,在華總統的支持下組建了實驗室,整日做不完的研究,發表不完的文章。沈三少也聰慧,但聰慧體現在錢上,簡直沈萬三轉世,不管什么生意到了他手里,絕對日進斗金。沈七覺得沈家三個少爺變成這樣,都是華總統的鍋,沈大少不用說了,武俠鬧的,沈二少和沈三少也都是被他拐帶的。以沈七對他的了解,恐怕他當時想的,是想給自己的兒子培養幾個幫手,便給沈家三個少爺從小灌輸起了這些思想,但誰知他到死都沒有一個活著的兒子,最后只好將希望放在了沈七身上,專心培養起了他。沈七對此很無語,這位華總統在感情上是典型的種馬男,當年但凡出名一點的女子都被他網羅到了身邊,還幻想著嬌妻美妾和睦相處,結果等他打出一片天,后宅早亂成了一鍋粥,好不容易有了兩個兒子,一個五歲夭折,一個長到十五歲騎馬摔死了,他自己一檢查,被下了藥無法生育。為了這件事,狠狠鬧了一場,打發了好幾個姨太太,當時正好是第一屆選舉,本來華總統可以連任,因為這件事,傷了元氣只能修養,才換了沈總統接替,后來又出了賈總統的事,被一刺激,到底國家大事占據了上風,又重新出山了。沈七來的時候,這些種種已經落幕,只當個舊聞聽了。沈家三位少爺見了趙懷煜都很驚奇,但一瞥到沈七笑吟吟的模樣,紛紛關上了多余的好奇心,你好我好打招呼。從沈老三的院子里出來,沈七笑瞇瞇道:“瞧我沒有騙你吧,父親和幾個哥哥都很和善,不會為難你?!?/br>趙懷煜決定保持沉默。家和園經過修繕,基本都是兩層,前后左右一共有八院落,沈總統夫夫住一個,三個哥哥和嫂子住一個,侄子侄女們年紀小的跟父母住,年紀大的,男孩們一個院落,女孩們一個院落,沈七自己單獨住一個,剩下一個用做客院,這客院關系親近的才會住進來,關系一般的安排在外面的酒店。沈七帶著趙懷煜轉了一圈,重新回了自己的院子,進了院子,他將福字和對聯發下去,讓大家去張貼,自己各拿了一副,朝趙懷煜道:“來,這個我們自己貼?!?/br>他翻過福字攤平:“你來抹漿糊?!?/br>趙懷煜怔了怔,從沈安手里接了制好的漿糊,抹了一大坨上去。“太多了?!鄙蚱咦约翰辉敢馀鲳ず臐{糊,干脆直接握住趙懷煜的手,“一看就知道你沒有貼過,我教你,要這樣……”趙懷煜霎時渾身僵硬,入目是那張離得極近的臉,只看到對方開開合合的唇,聽不到說了些什么,等回過神來,一張福字兩張對聯已經涂抹好。“行了,快貼上去,否則漿糊要干了?!?/br>沈七將福字交給他,自己拿了和沈安一人拿了一張對聯,踩著凳子貼在了門框上。福字很容易就貼好,趙懷煜微一側首,便看到旁邊的沈七少,從下往上看去,看到他光潔的下巴,白皙的脖頸,因為伸手往上,帶動衣襟,露出一截腰線,若有若無,若隱若現。忽然下巴一緊,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