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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疼痛,先對著陸焯房間的方向罵了一句。他怎么了他了,好好的憑什么掛他的電話?!他說的那么情真意切,表達的那么清楚,居然被掛了電話?!沈七又氣又怒,這一回不是假裝的怒,是真怒,他費心費思,又是討好陸老爺子,又是洗手做羹,連PS情趣都給他玩上了,他居然還敢掛他電話?!好,很好。沈七火氣被激起來了,他之前雖然明著暗著勾搭陸焯,但實際并沒有付出太多真心,至少不像對江長燊那樣,一開始就有五分喜歡,對陸焯,他頂多有三分真心,甚至還不如他對陸老爺子和沈大伯來的多,而且多半還是看在他那張臉上。但現在,他的興趣反倒被激起來了。不僅僅因為被掛電話的事,這只是最后一根導火索,他不是感覺不出來,陸焯對他其實并沒有非常喜歡,不說別的,單看幸福值就能看得出來,三個月過去,才漲了二十點,其中十五點還是因為他緩和了他跟陸老爺子的關系,給他的只有五點,而且在火鍋事件之后再沒有動過。即使他昨天玩了PS情趣,挑動了他的情欲,都沒能讓他的幸福值上漲半分。剛剛倒是漲了,可剛漲又落回去了。很好,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沈七骨子里是最喜歡冒險挑戰的,越是難啃的骨頭他越喜歡,原本三分的真心上漲到了五分,心里起了nongnong的興趣。揉著后腦從浴缸里爬出來,心里就有了主意。第二天照例早起,該學的該做的一樣沒落下,對誰都是滿臉笑,半點看不出來失戀的危機。沈七的手機不是最新一代,不防水,昨晚就報銷了,但他跟誰都沒有主動說,反正他的交際范圍不大,暫時不用手機也沒有什么大不了,何況這兩天很忙,也沒時間玩手機。因為隔天就是沈老爺子的壽宴,準備工作已經開始了,別墅里忙忙碌碌,陸焯和陸君也停了工作在家,有住得遠的親戚這天一大早就到了,沈七跟在陸老爺子身邊待客,再多的心思也壓了下去,笑臉迎人。陸焯不知道為什么,除了跟幾個長輩打招呼,在房間一直沒有出來。沈七心里清楚他就是Samuel,但沈阿七不知道,對著陸焯微笑問好,笑得半點不勉強。陸焯卻只看了他一眼就移開,沉默著點了點頭,不像之前,還會跟他說幾句話,好像回到了最初剛認識的時候。他這樣冷淡的態度,落到幾個親戚心里,各有思量。沈七忙著跟在陸老爺子身邊與人寒暄,沒有在意,倒是陸君看了陸焯一眼,又想起早起時看到蔫蔫的沈七,皺起了眉。陸老爺子的壽宴舉辦的很成功,沈七的身份介紹的也很成功,沒有沈七想的那些反對啊,瞧不起啊之類的狗血橋段,就連什么偶遇背地說閑話的都沒有,甚至沈七因為這一場宴會認識了不少年輕人,不管是真心還是表面,對他都很和善,原本要加微信,知道他手機落了水,紛紛留了電話。陸家的幾個親近的親戚沒有立刻就走,尤其是幾個年紀小的小輩,被留下來孝順陸老爺子。陸焯似乎對誰都很冷淡,哪怕對幾個表弟表妹也是一張面癱臉,這些表弟表妹們也很怕他,在他面前極乖,背過身卻吆喝著要帶沈七去騎馬塞車逛夜店,美其名曰開眼界。沈七靦腆的笑,仿佛不會拒絕,嘴上說著不去不去,身體卻很誠實的次次沒有落下,沒兩天就跟幾個小年輕混到了一起。什么?你說Samuel?這不是被甩了嗎,失戀不正應該出去喝酒玩鬧發泄一下么。說不定還能遇上個艷遇什么的,失戀算什么,沒有失過戀的男人不算真男人!幾天相處下來,以沈七的眼光,很快分辨出了這幾個表弟表妹的真實性格,三個表弟兩個表妹,除了一個表弟有點歪心思以外,剩下幾個都不錯,十七八歲的少年少女,心眼再多也多不到哪里去。沈七年紀也不大,很快跟他們打成了一片,陸老爺子明說了讓他們親近親近,對幾個表弟帶著沈七瘋玩樂見其成,看樣子確實是想讓沈七多見識見識。于是乎接連小半個月,什么賽馬場什么高爾夫球場什么莊園什么夜店甚至賭場,沈七都走了一趟。整個人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比起之前自信了不少,開朗了不少,如果說他原本只是在私下活潑,這一回卻是表露到了臉上,不再動不動害羞動不動靦腆,顯得大氣了很多。如果說之前是春日剛剛冒出來的嫩草,瑟瑟含羞,如今卻是向上生長的枝丫,生機勃勃。這天晚上沈七和兩個小表弟從夜店回來,畢竟交淺言深,他并沒有在這些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性向,所幸兩人也不是完全的紈绔子弟,玩歸玩,該有的分寸都有,帶他去的也都是正經的店,喝喝酒跳跳舞熱鬧熱鬧而已。沈七年紀大一些,想著要照顧兩人,沒有喝太多,兩個表弟卻喝大了,走路東倒西歪,他只能一手一個扶著,跌跌撞撞進門,時間太晚,傭人們都睡了,他不想驚動別人,只好一個一個扶到客房去,幸虧兩人客房在一樓,不然絕對要吵醒別人。客房樓和主樓中間連著一道長長的走廊,一側裝了落地的透明窗戶,可以直接看到后面花園,中間還有一道小門。沈七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渾身一個激靈。“焯、焯哥……”玻璃門窗外有一個白色的雙人秋千椅,據說是陸焯和陸君的母親安排放置的,秋千椅周圍的花叢也是她親手種的。此時秋千椅上坐著一個人,無聲無息,就這么看著他,正是陸焯。沈七心思閃念,伸手推開門,他沒有走出去,而是站在門邊:“焯哥還沒睡?”臉上露出些不自在,該不會是在等他吧。或許是燈光的緣故,陸焯半個身子隱在暗處,顯得有幾分陰沉,目光也透著幾分幽冷,他散開交握在腰腹前的手,拍了拍身邊的位子,冷冷淡淡一個字:“坐?!?/br>明明是夏季最熱的月份,沈七卻覺得有點冷,想找借口離開,對上對方的目光,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焯哥找我有事?”誰知才剛走到秋千面前,忽然被一把抓住,用力一扯,跌坐下去,整個人跌坐在了陸焯腿上。對方尤不滿足,膝蓋一頂,一只手掐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掰開他的大腿,直接讓他以跨坐的方式坐在了他腿上。這一連串熟悉的動作……沈七微微晃了晃神,很快清醒過來,震驚又慌張:“焯、焯哥……”腰間一緊,僵直的身體往前,兩具身軀緊緊貼在了一起,鼻間聞到一股淡淡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