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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儀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名字不重要,愛叫什么就叫什么,更何況現在這個名字我也已經習慣了?!?/br>“嗯?!备朵J修手指靈活地探進來,尾音綿長,“既然名字不是你的,這副身體也不是你的,那你原本是什么模樣?就是剛剛我看到的鳳凰的樣子嗎?”寧儀握住他的手,省得他摸著摸著自己又稀里糊涂地忽略今天發生過的事情,“那是原形,修為足夠后會有人形,我已經三百歲啦,當然有人……”正說著話的寧儀發現付銳修動作一僵,笑意凝固。他回味自己剛剛說的話。“三百?”付銳修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emmmmm……”寧儀眼神飄忽,“其實還很小啦,我還沒成年呢,三百對于我們來說,約等于你們過個十幾年的時間,一眨眼的事情。就是說,雖然時間流速一樣,但對時間的概念不一樣,就是需要這么長的時間成長啊?!?/br>怕付銳修不理解,他特意掏出事例,“就好像蜉蝣,人家朝生暮死,一天時間從出生到長大,到□□生子,再到死亡,其實過得也還蠻豐富的?!?/br>付銳修垂下眼睫,“我們對你來說,就像蜉蝣……”“哎哎哎?”寧儀忙擺手,“你怎么忽然變這么敏感,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付銳修重新將他壓在身下,將那半遮半掩更顯誘惑的襯衫徹底撕開,剝除,手指游移其上。事情發展又開始變得突然,寧儀推了推他,“你干嘛?”說的好好的,怎么又開始了。“及時行樂?!备朵J修手下不停,一路向下。寧儀沉默了一會,打斷他,“我還有問題問你?!?/br>“你說?!睂Ψ礁纱嗬?。“你真不在意這個身體不是我的?”寧儀問出自己的疑惑。雖然感知都是自己的,同化也同化過了,但對方真的不在意嗎?不是還口口聲聲說愛他?“……”付銳修語氣無奈,“我都不在意我們倆之間鴻溝一樣的差距了,你是人是鬼有什么要緊,只要是你就好。而且,我是在跟你做,又不是在跟別人做?!?/br>“……”無法反駁。“你要是在意,大可以變回你自己的樣子,對我來說都……”付銳修忽然雙目圓睜,戛然而止,“一樣”兩個字怎么都說不出口了。身下,原先清雋靈秀的短發少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副從未見過的模樣。墨發鋪散,發尾微泛著淺金,眼瞳是清透的溫潤碧水色,眼底似橫亙著明秀山河。膚如乳白美玉,只是此時半裸著的肌膚上微微泛著粉,胸膛隨著不平穩的呼吸一起一伏。少年眼中浮起薄霧,朦朦朧朧,粉潤的嘴唇微吐芬芳,聲音似水如歌,柔軟動聽,“繼續說啊?!?/br>付銳修:……作者有話要說: 付銳修:受不住受不住。第七十二章付銳修凝視著身下非凡間顏色的少年,恍惚間有些熟悉之感。這種熟悉,像對明麗日光,像對汨汨清泉,像對此時帶著甜蜜的空氣,自然到沒有半點違和感。但他現在確實有點手足無措。視覺上的沖擊帶來的效果是直接的,毫無保留,也令他沒有隱藏的余地。眼中的驚艷之色久未褪去,他低下頭,覆上那張柔軟潤澤的粉唇,輕吐出像是想說了很久很久的話,“寶寶真好看?!?/br>扇動的羽翼般的眼睫因掃到付銳修的臉頰而有點緩澀,但剛剛所有的稱呼都不如“寶寶”二字能讓寧儀掀起波瀾。親近的人時常這么喊他。“寶寶?!备朵J修又喊了一聲,舌尖探入柔軟,抵上上顎,抬手一寸一寸撫摸過滑膩的肌膚。被撫過的地方泛起一小片粉色,寧儀揚起脖頸輕喘了幾下,抬手推抵。對方這么自然,他反而開始不自在。“我們話還沒有說完?!币宰约涸镜哪犹宦对诟朵J修面前,寧儀不知怎的比平常還要羞澀一些。“我現在可能沒太多心思說話?!备朵J修直言不諱,坦白自己的**和想法,含著他圓潤的指尖輕笑,“確實不一樣……我得承認我是視覺動物,但我竟然覺得很自然,或者說如果是你,那什么模樣我都能接受?!?/br>寧儀愣了一下,被勾起的情.欲逐漸染上眼眸,一圈一圈漾起波瀾,唇角帶出春色無限,“你的適應能力確實讓我感到驚訝,不過……”修長雙腿盤上對方精壯的腰身,此時微粉潤的腳尖勾了勾他的西裝褲帶,“這樣也好?!?/br>省得他還要花工夫耗時間讓對方適應。要是遇事都一驚一乍的,那也不是他認識的付銳修了。對于他的主動,付銳修顯然也怔了怔,挑眉,“等一下?!?/br>“什么?”“我想起來白天媽讓人送來的東西?!备朵J修抬起他白皙可愛的腳踝親了親,放在一旁,翻身下床,從一旁的衣柜里用食指挑出一塊黑色薄透的布條。那在寧儀眼里確實是布條沒錯,但等付銳修將它展開來,在他身上做了一下比對,他才猛然醒悟,頓時從頭頂到腳尖都呈現粉潤的色澤。寧儀坐起身往后退了退,長睫因為受驚而微微顫動,掩住蕩起浪花的眼眸,水墨色順滑的長發替主人遮擋住一覽無遺的美妙風光。付銳修顯然已經聯想到什么,神色十分不淡然,灼熱的視線讓寧儀無所適從。“你要是讓我穿這個,我會生氣的!”寧儀惡狠狠地威脅。“不喜歡嗎?”付銳修放回那塊布條。寧儀剛松了一口氣,轉眼就見付銳修又撈出一條黑色皮質背帶類型的,同樣用料少到可憐,撇去一言難盡的襠.部設計,上身只有三條手指寬的扣金屬方環的皮帶,中間一條橫亙前胸。急促地倒吸一口氣,寧儀努力嚴肅起來,“這件我可以看你穿?!?/br>那景色應當相當不錯。付銳修遂又換了一條。寧儀已經沒眼看了,只能軟著嗓音撒起嬌,一字一字像挑在心弦上,“我其實還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