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珍珠的選項,一時竟看不出這是個什么珠子。寧儀疑惑,便將自己的想法問了出來。付銳修解釋:“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枚珠子,經儀器檢測對人體沒有任何危害。它的成分有些奇怪,有些類似夜明珠,但又全然不同……我第一眼瞧見它,就猜你會喜歡,所以就鑲在了戒指上?!?/br>寧儀聽著付銳修解釋來由,將左手放在適合觀察的地方晃了晃,他遽然心神一滯。這珠子……似乎有靈力波動。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g戲盡管我在寫的時候,腦子里已經飛馳過好幾輛車了_(:_」∠)_第四十五章大概是寧儀的凝視地太久,疑惑的太明顯,付銳修辨不出他是哪種情緒,便問:“怎么了?不喜歡?”寧儀回應他,熱烈地笑了一下,“不是,是很喜歡?!?/br>他不動神色地收回手,下意識地掩下手指上套著的戒指。“所以現在可以開飯了嗎?”寧儀始終關注著這個問題。付銳修失笑,冷峭的面容此時柔和的一塌糊涂,“我平時是虧待你、不給你吃喝了嗎?”非得反復在這么重要的時刻提吃飯?“還有一個步驟,過了之后才是上菜的時間?!备朵J修回答他的問題。寧儀睜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張俊臉靠近,自己則微微抬起下巴迎向他——這個吻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來的細密綿長。桌臺燭火發出噼啪的爆裂響聲,徒添幾分靜謐溫暖。并不濃烈的清幽花香緩慢彌漫四散,無盡頭地拉開恣意縱情的絢麗帷幕。*侍者魚貫而入,推著餐車帶來了美味的餐點,寧儀正要夾起一兩塊墊墊肚子,卻被付銳修的話問的頓了一下。“領證?”提起有些熟悉的字眼,寧儀喃喃著重復一遍。付銳修朝他點了點頭,“至于婚禮,得等你生產完恢復之后再辦?!?/br>寧儀略過婚禮,卻對“領證”二字有些在意,他戲謔道:“我記得,你兩個多月前就說過這個問題了,難不成,那時候就有要在一起的想法了?”付銳修垂下眼,眸光從眼角泄出來,聚集在他臉上,“算是,但我記得你當時嫌麻煩?!?/br>“我那會又不喜歡你……我倆連搭伙過日子都比不上,領證這種事太虛無縹緲了吧?!睂巸x記起那時候的感受,對比現在自己答應的直接的反應,理直氣壯地為自己開脫。付銳修彎了彎嘴角,笑意中帶著縱容,“也就只有你會認為領證這種實打實蓋章的事是虛無縹緲了?!?/br>這理應是證實自己心意的一種方法。還有許多愛侶會為了這樣一張證,鬧得不可開交。寧儀咕噥著,“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覺得有個小紅本確實要好一些,不然我跟你在一起,名稱卻是格物總裁的小情人,這也太憋屈了?!?/br>兩人確定關系后,寧儀不是沒想過領證,但他向來喜歡水到渠成,不管是感情,還是別的什么事。他對情愛的定義很模糊,對領證的概念更是,既然不反對,就干脆就由著付銳修安排了。正有滋有味地吃著飯,寧儀忽然抬頭,表情古怪,“果然你之前提議酒店你來定的時候,就在籌劃這件事了吧?”付銳修舔了舔下唇,在蒙昧的燈光下顯出幾分曖昧,“一直在想,正好趕在了這個時候而已?!?/br>寧儀左手撐著下巴,盯著他看,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打下陰影。“在想什么?”寧儀動動嘴唇,既沒笑,也沒有別的表情,聲音空渺,仿佛在信口胡扯,轉移話題,“就是覺得自己很幸運,能遇到你這么個人……現在居然還能發展成這種關系?!?/br>寧儀不敢暴露內心真正的想法。領證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結婚了吧,他要和喜歡的人結婚了,但他的父母親人對此一無所知。說不定他早已經在原本的世界里死了,或許自己的痕跡都會被抹滅。自己結婚、生孩子,理應身邊是要有這些人的身影的。寧儀眨眨眼睛,將濕潤的淚意逼回眼眶,巧妙地沒有露出端倪。就如每一個開始學會藏心思的少年一樣。表面仍然是一樣的驕狂肆意。他揉揉有點酸的鼻梁,想起了一個人,思量片刻,朝付銳修道:“這件事需要告訴嚴……我、額,mama嗎?”他仍然沒法對著那個不負責任的女人坦蕩地說出這個稱呼。付銳修雙手交握,“我了解過一點你家里的情況,關于要不要告訴你的家人這件事,自然是你來決定?!?/br>寧儀有點頹,具體表現在拉下的嘴角,“那就再等等?等到生完?”但不管怎么著也是要知會一聲的,畢竟是原主的母親,盡管現在這副身體已經被他無意識地同化、已經不能再以人類的身份簡單概括了。他對嚴嬋沒好感,這事如果告訴她,她多半是要來撈付銳修一筆的。他還不想在懷孕期間動氣,索性就推遲到寶寶出生好了。付銳修尊重他的決定,“我也是這么考慮的?!?/br>寧儀朝他抬眸一笑,這種心意互通的感覺十分美妙,似乎只要一個眼神就能領悟對方的意思,雖然兩人如今剖白了心意即將締結婚姻關系,但給寧儀的感覺還一同以往——舒適自然,自在地像兩人曾經相處過挺長一段時間。但事實上,兩人最初住在一起時,還摩擦不斷。他回想阿爹阿娘在一起的時候,也不總是時時刻刻恩愛,偶爾是要鬧些小性子作為老夫老妻之間的小情趣的。阿娘溫婉,阿爹面對阿娘時卻從不像對外人那樣威嚴有禮,而是會有些不正經,爭論完哄阿娘的時候甚至會撒嬌,阿娘則會摸摸阿爹的腦袋,說真是怕了他了。其他的許多對夫妻他也多多少少觀察過,相處模式不一,有的歡喜有的平淡,鳳凰一族認定戀人之后就會廝守一生,倒也少見夫妻不睦的。但他對父母最為熟悉,就忍不住想拿來與自己和付銳修作比較。——區別似乎很大,他一時找不到更好的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