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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銳修的外表讓他們一時很難猜測他的身份,也不知道該稱呼什么。只覺得人一進來,屋子里似乎冷了一點,氣壓低了一點。兩人畢竟還未入社會,此時應對難免不自然。寧儀拉著付銳修往餐桌走,“你今天中午怎么回來了?不是說公司很忙嗎?不過沒關系,我上午讓阿姨多做了點飯,菜也剛剛上齊,來一起吃吧?!?/br>蘇卷跟在后頭,朝寧儀擠擠眼睛,“這位是?”寧儀頓住,想了想稱呼,“房東?”付銳修目光凜然。寧儀癟了癟嘴。看他干嘛?難道要讓他說是孩子爹嗎?他不好意思的??!“房東?”蘇卷驚了。這一片小區房價一度炒出天價,高的嚇人,而且現在房東顏值都這么高嗎?付銳修拉住寧儀的手,身上是剪裁得體服帖的西裝,淺灰藍的領帶也沒能削弱他冷硬五官帶來的壓迫感。寧儀敏銳地察覺到身邊人的些微敵意。敵意?一定是他感覺失靈了。蘇卷瞄著兩人相扣的手,呼吸都停頓片刻。殷振君反倒明白了,拍拍蘇卷,示意他放松點。付銳修糾正寧儀,“如果我是房東,你是不是該付房租?”寧儀:“emmmmm等我以后賺錢了,就給你?”付銳修輕笑一聲,攜著寧儀落座。餐桌上沉默了一會,很快由寧儀打斷,殷振君接茬,蘇卷應和。聊得多是上午他們聽的課。嘰嘰喳喳地互換想法和心得。寧儀夾了一只蝦到碗里,邊帶著手套剝,邊聊得歡快,“對啊這個老師好喜歡用碧璽,他的作品大多都五顏六色的,我就不一樣了,我最喜歡的還是鉆石?!?/br>蘇卷笑了一聲,“碧璽寓意好,市場很廣,但我偏向用翡翠對應這個主題,就是有點貴,想用成色好的,肯定得不少錢?!?/br>殷振君道:“怕什么,實在不夠,我找我小舅舅借一點,他現在在格物做生物藥新藥開發研究,工資可高著,他肯定肯……”聽到熟悉的名字,寧儀看了殷振君一眼,手里的蝦rou又剝爛了。付銳修恍若未聞地拿過他手里的蝦,幫他剝。寧儀這回都顧不上殷振君的話,只驚訝地看著付銳修,以及他手里的蝦。這人不是原先都不愿意幫他剝蝦的嗎。不過可能是那會兩人還不熟?已經被腦補成外冷內熱悶sao男的付銳修剝好蝦。寧儀咬下付銳修送到他嘴邊的蝦rou,就見付銳修又拿起一只開始剝起來。寧儀閉著嘴嚼啊嚼,抬頭看了一眼發怔的兩人。一直注意著察言觀色的蘇卷下巴都要驚掉了。畢竟對桌坐著的成熟男人看起來養尊處優,一看就不是會給人剝蝦的人。他原本猜想寧儀是富家的小公子,現在倒有些別的猜疑。付銳修又喂寧儀吃了兩塊,停下來問:“膩嗎?會不會難受?”寧儀搖頭,好吃的他眼睛都瞇起來了。殷振君尷尬地停在剛剛的話題,又不好不接下去,斷斷續續地道:“咳,我們先暫定就用翡翠了,如果實在太貴,超出預支,就退而求其次,寧儀你呢?”寧儀吞咽完蝦仁,思考,“我還沒想好,這個命題太好表現了,而且我還沒報名,也沒定是參加成品組還是繪圖組的比賽呢。要是成品的話,鉑金、鉆石和藍色寶石吧……”蘇卷現在已經知道一點寧儀的大概想法,擔心道:“會不會超出一萬?畢竟比賽有要求?!?/br>寧儀不在意地道:“那就參加繪圖組,成品等比賽結束后做出來送人?!?/br>蘇卷兩人聽到這話都看了一眼對面的付銳修,心知肚明。“打算送誰?”付銳修問。蘇卷在一剎那聞到了酸酸的味道。第三十章【二更】寧儀神秘兮兮的,“不能說?!?/br>付銳修沒見有什么反應,但蘇卷眼睜睜看著他把剛剝好的蝦仁放進了自己嘴里,然后摘了手套,自吃自的了。原本滿心以為這只蝦仁會進自己口中的寧儀愣了好一會,終于發覺出哪里不對勁。但他也有傲氣,看付銳修臉臭臭的,哪里想去問。眼下自己剝了一只蝦,發現剝的很丑、且根本沒法對這種賣相丑陋的食物有食欲后,干脆放棄了這盤菜。殷振君和蘇卷對視一眼,交流過“你也這樣想”的眼神后,默默低頭吃飯。付銳修的耳邊終于清靜了。不過這清靜只維持到吃完飯,三個同齡人又開始唧唧啾啾地討論下午要做的事。“這兩天天氣都不錯,今天下午先去約好的珠寶加工廠學習,明天放松一下,去游樂場或者爬山怎么樣?”殷振君在三人當中運動細胞最發達、也最外向,一提起外出,立刻什么氛圍都顧不上了。其他人還沒開口,付銳修拒絕道:“寧儀不能去?!?/br>寧儀早知道如此,蔫蔫地耷拉著腦袋,但他想得開,知道確實不能去玩,所以也沒有反駁。頓了一下,付銳修解釋道:“寧儀這段時間……”寧儀機靈的迅速接上,“身體狀況不太好,所以確實不能遠足?!?/br>殷振君有些計劃破滅的失落,“這樣啊?!?/br>他聽付銳修前一句話,本還在想怎么管著寧儀管的這么嚴,跟家長似的,聽到這才明白。他剛轉變了態度,又聽付銳修開口,語氣決絕,“珠寶加工廠也別去了吧,寧儀現在也不適合?!?/br>這回不止殷振君,蘇卷也覺得過分了。本來看著以為是情侶,但卻管的比親爹還多,雖然付銳修看起來是比寧儀要大不少。寧儀也不明白,“為什么我不能去?”付銳修:“這類加工廠里灰塵粉末多,而且電鍍車間有毒,所以不適合你去?!?/br>蘇卷拉了拉準備開口的殷振君的袖子,搖了搖頭。他心思一向極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