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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活下去……沈舒云也要承認,他渴望陪伴,也希望不用再自己一個人硬扛下所有的事。“疼的話你就喊出來,或者咬我也行?!?/br>國家規定,alpha不僅要學習alpha的性知識,還必須要完全掌握omega的性知識,包括發情期、注射抑制劑這些知識。這是因為alpha既然在身體構造上作為天生就更加占優勢的一方,這意味著他們也必須承擔起相應的責任。每個alpha必須學習和掌握的三性知識,在此時起了極大的作用,寧晚將沈舒云的手肘翻過來,捏著那細白的小臂,拔開注射頭,朝靜脈一針扎了下去。寧晚的動作果決且精準,沒有任何猶豫導致的偏差,能看得出來確實是學習過的。抑制劑被推入身體,沈舒云面色微微發白,但他并沒有沒有叫喊——畢竟過去的三年也都是他自己注射,他早已經習慣這種感覺了。打完抑制劑,寧晚就抱著沈舒云,陪著沈舒云度過這段難熬的時間。他長手長腳的,將沈舒云抱得很緊,下巴輕輕抵著沈舒云的發頂,將人整個圈在懷里,是個極為親昵的姿勢。隨著抑制劑液體在血管中游走,沈舒云身上的熱度也一點點退了下去,大概過了半小時,發情期的癥狀就完全消失了,沈舒云從寧晚的懷里出來,站立時濕乎乎的內褲貼著他的皮膚,還有剛剛出的汗也打濕了衣領,這實在是不舒服,于是道:“我先去洗個澡?!?/br>“好?!?/br>寧晚看著沈舒云走遠了,才敢將曲掩的腿放下來,那東西幾乎是彈了出來,漲得寧晚倒抽了一口氣。沈舒云身上有汗,寧晚又何嘗不是忍得滿頭汗,他趁著沈舒云去洗澡,窩在沙發的角落里,將手緩緩向下伸……等這遭都過去,兩人在餐桌上坐下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寧晚出門買了rou骨茶作為晚餐,沈舒云喝了一口還飄著熱氣的湯,小聲地說了一聲謝謝。寧晚知道沈舒云指的是發情期的事,于是笑瞇瞇地看著沈舒云,道:“你和我還客氣什么?!?/br>沈舒云被噎了一下,將頭垂下,一口又一口地喝起了湯。在這頓飯的末尾,寧晚難得正色地開了口,燈光下他英挺的面容有些模糊,光影將他的臉割裂了似的:“云哥,下個月我要回國一趟,有件事要辦?!?/br>“你回國就回國,和我說什么……”“云哥,我是不想那些事牽扯到你?!睂幫泶驍嗔怂脑?,格外嚴肅地道,“答應我,如果我要是三天之內沒有回來,你就立刻離開這棟房子,等我去找你?!?/br>第67章·大火寧晚抵達B市的時候,是一個陽光熾熱的午后,B城臨海,吹來的風帶著一股潮濕的咸味,陽光也格外的毒辣,直曬得人皮膚發痛。寧晚下了飛機,就有專門的車來接他,是輛黑色的奔馳G系,車經過精心的改裝,他幾乎是一眼就認出這是左鳶的車。開了車門,就見左鳶靠在后座上,面色帶著些掩不住的疲憊。她肩上披著一件女式西裝,西裝下則是慣常穿的旗袍,看起來是匆忙出門,甚至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搭配了。寧晚上車在她身邊的空處落座,順手拉上車門,車門剛合上,車子就嗡鳴著啟動,以高速駛出機場。車門一合上,車廂里沒有空氣流通,寧晚才聞見一股濃重涼苦的藥膏味,不由轉頭打量著左鳶。左鳶倚著車門,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歪頭按下車窗,接著從外套里摸出一個扁長的小黑盒,抽出一支細細的女式煙,目光與寧晚探究的眼神交匯:“介意我抽根煙嗎?”寧晚搖了搖頭。左鳶點了火,抽了大半根,才主動開口道:“青幫那頭行動了,前兩天動了手,我受了點小傷。老頭給的藥實在是難聞死了,味兒那么大,我噴香水都蓋不住?!?/br>“就是為了爭海邊碼頭那塊地嗎?”寧晚對他們道上那些事不太懂,他皺著眉思量許久,才開口道,“其實……那塊地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做了預估分析,競拍的時候最好是能在五千萬以內收購,才有回本的空間。否則超過這個數,就算是這里以后會被政府回購利用,也會是個漫長的過程,不是樁劃得來的買賣?!?/br>左鳶吐出一口煙來,一雙狐貍似的眼被淡霧掩著,瞧不清是什么情緒:“你不懂,這塊地對我們來說,就是必爭之地。我們有我們的用處?!?/br>“好吧。那我能問問,你們兩派間怎么會積怨這么深的嗎?”這個問題左鳶沒有回避,她將燃到末端的煙在抖了一抖,漫不經心地說道:“大概是因為幾十年前,他們大佬的女人死在我阿爸手下了。后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情……總而言之,這些年過去,仇恨累疊,其實連我們自己都開始覺得累了?!?/br>“所以你才想洗白?”左鳶低低地應了一聲,沒再說什么。兩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中,就在這沉默中,車子抵達了終點。“死基佬,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明天上午就要競拍了,你竟然今天下午才到?!弊篪S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還是謝謝你能來?!?/br>“沒什么,畢竟這也是我父親授意的。不過我們說好了,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寧晚打開車門,在車門再次關合之前,留下一句話來,“我現在只想和他一起過平靜的生活,真的不希望再有任何人、任何事來打擾我們?!?/br>寧晚既然答應了要幫左鳶,就是真的盡心盡力去準備了,無論是資料還是方案,他都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并且在這些年他接手了大部分寧氏的企業,也并非是混沌度日,豐富的經驗和手段令寧晚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劍,巧舌如簧眼準手快,在競拍上壓了對方好大一籌,成功幫助左鳶拿下那塊地以及投資,可謂是風光的大獲全勝了。他們一起在酒店的餐廳用過豐盛的午飯,在下午又和投資商談了些合作問題,直到幫助左鳶將合同擬好,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寧晚抻了個懶腰,打算做個功成身退的人,趕晚班飛機回到新加坡,就拒絕了左鳶共進晚餐的邀請。他想著幾小時后就能見到沈舒云,撲進沈舒云的被窩里,不由心情大好,一天的疲倦也散了不少,合上電腦就和左鳶說了再見。沒想到在這時候,左鳶突然開了口,再次挽留道:“這間餐廳味道很不錯,尤其是燒的乳鴿,很有名氣,我開瓶紅酒,慶祝下今天的勝利。再說時間也不早了,你何必這么急著趕回去,在這里住一晚,明早我派人送你回去也不遲?!?/br>左鳶并不是一個喜歡虛與委蛇的人,再說他們之間也并沒有那么深厚的情分,左鳶對他哪里會有什么舍不得,寧晚眉頭微皺,聽出了左鳶話里的不對勁,于是扭頭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