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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個嘴巴,怎么就那么賤呢?你才是大掌柜的,這衣裳架子的差事倒是干得6666。“多謝?!焙然仡^看著王敦充當了小財的角色,倒是也不敢拿大,和藹可親伸手就要脫他的衣裳。“不不不不不用了,我下斗兒的時候穿大衣裳不礙的、不礙的?!蓖醵赝罂s縮縮縮縮,一面把胡橙十萬一件一律十萬一件的大衣疊好了小心翼翼地塞進了背包里。“隨你?!焙纫粨舨恢?,沒有繼續扒衣見君,而是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握住了王敦的手,兩個人一起走進了紅帳之中。……“這是……”王敦沒想到,他們邁入紅帳之中的那一刻,竟然闖進了一座庭院深深深幾許的大宅子里,繞過影壁看見垂花門,總覺得在哪里見過,何以這等眼熟?“怎么了嗎?”胡橙發現王敦下意識握緊了他的手,就回頭看他。“你有沒有覺得這里很眼熟?”“嗯?沒有啊……”胡橙四下看看,似乎對這座深宅大院并不熟悉的樣子。“是嗎,那可能是我想多了?!蓖醵匾灿悬c兒含糊了,不過他從那個年代一路走過來的,說起來串過的宅門兒也無數,其實建制都差不太多,可能是內存不夠記憶重疊了也說不定。“再往里走走看吧?!焙壤醵貏傄?,忽然又停下了腳步,非常戒備地側耳傾聽著——他們的身后,又非常微弱的呼吸的聲音!“大柜,你先別回頭?!焙确愿懒艘痪?,猛地回過身來抱住了王敦。“哎?”王敦全身的肌rou瞬間緊繃了起來,手足無措地被活活兒吃了豆腐,活像個睡的正香卻被主人從籠子里捉出來玩耍的倉鼠,一瞬間就呆逼了。“嗯,是她?”胡橙的聲音充滿了疑惑,漸漸地放開了王敦。“二掌柜的你……”王敦抬眼一看,發現胡橙的眼睛里那種海水江崖一般的水綠色尚未完全退去,修長的手指尖端原本修建的干凈平滑的指甲這會兒變得水蔥似的尖銳,里面隱隱含著一種暗夜一樣的黑,看上去妖嬈冷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去參加什么音樂節,一股子搖滾范兒。“別怕,慢慢回頭看?!焙仁掌鹆俗约旱墓魻顟B,對王敦點了點頭。“唔?!蓖醵貙τ诤冗@種攻心為上鈍刀子殺人的保護方式感到苦手,其實他膽子也不小,不然不會接到解煞的生意,就是應激反應大了一點,沒事兒嚎叫一下?,F在有了胡橙,似乎總是一種老母雞的既視感護著他,倒讓他更加提心吊膽起來,這就跟戰場上吃了槍子兒倒是不可怕,最可怕就是告訴你今天之內槍斃,還不給一個準確時間一樣,簡直活煉人。王敦心不甘情不愿地轉過身去,果然渾身又是一個激靈,因為就在他們身后的影壁背面,活活地釘著一個女人。第24章搖錢樹影壁上釘著的女人不知道是死是活,不過從她的身形來判斷,至少應該說是昏厥的,因為任何有痛感意識的都不會把自己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垂墜在已經被釘子釘住,傷口撕裂搖搖欲墜的一雙手腕上面。“救……救……”女人似乎被兩個人進來時發出的響動和談話的聲音驚醒了,嘶啞著嗓子只能勉勉強強說出一兩個字,似乎是在求救的模樣。“她還活著?”胡橙繞過王敦走上前去,伸手撩起了垂墜在女人臉上的貞子發型,露出里面一張慘白枯瘦病怏怏的臉。“還真是她?”胡橙這回看得更清楚,似乎是在告訴王敦,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誰???!”王敦走近一看,忽然認了出來,這女人不就是逼死了少奶奶的那個所謂的太太嗎?“她怎么會在這兒,她也是貞節夫人,跟少奶奶埋在一起?”王敦百思不得其解,如果這兩個冤家埋在一起了,馬勺碰鍋沿兒還不大白天也要鬧鬼吵上天去?“我也覺得奇怪,咱們再往里走看看?!焙人嚫呷四懘?,一旦好奇心被調動了起來,也不害怕,只身就往里闖,王敦也趕緊屁顛兒屁顛兒跟了上去。“哦,原來是這里?!敝钡酱┻^了垂花門進入了第二進院子里,胡橙才算是認得了門路。“你也認出來了?”“嗯,剛剛你說這里眼熟,而我卻不認得,是因為我們穿越到了不一樣的人身上,這家禮教森嚴,出門的時候我的轎子都要抬到二門上換了丫頭婆子繼續往里走,對于第一進院子幾乎是沒有印象的。而你是轎夫之一,對這里應該會有點兒熟悉,這里就是那個皇糧催頭的宅院,事死如事生,不會錯的?!焙扔浀盟麆倓偞┻^來的時候是在垂花門以里下的轎,怪不得對外面的場景不那么熟悉。“咱們再往里走走看?!焙冗M了二道院子旁邊的一處穿堂,他的記憶力非常好,還記得當年自己似乎就是從這個穿堂里的小書房繼續進入后面內宅的,他走路的姿勢非???,王敦跟在后面,雖然也是大長腿,卻幾乎要跟不上他。“不對?!焙日叩脜菐М旓L,忽然毫無預警地停了下來,王敦沒有防備,整個兒人都撞在了他結實的背部。“對不住?!焙绒D過臉來按住王敦的肩膀幫助他減震,非常自然地伸手揉著他被自己的后腦勺兒撞紅了的額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蓖醵貛状蜗胩?,都被胡橙按住了,只好被他又揉又吹的,不過似乎感覺也還不錯,他小時候大表哥張濤帶著他們一起長大可不是這么溫柔,有個頭疼腦熱感冒發燒的就一腳踹到山里奔跑,跑出汗來捂著被窩歇一晚上也就沒事了,說起來他們幾個老表竟然能平安活下來也是個奇跡。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華麗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時候~我會想到它我想有個家~一個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驚嚇的時候~我才不會害怕誰不會想要家~可是就有人沒有它~臉上流著眼淚~只能自己輕輕擦我好羨慕他~受傷后可以回家~而我只能孤單的~孤單的尋找我的家王敦的潛意識在歡唱,眼神兒直勾勾地盯著胡橙那令人心癢難耐的指尖兒。“你唱的什么?挺好聽的?!焙染o繃著的臉忽然表情生動了起來,鳳眼一彎,嘴角一翹。“我唱出來了嗎?!”王敦的臉紫漲成了一個番茄鍋底,都是打光棍兒打得太久了,竟然總是不知不覺自言自語,不行不能告訴胡橙,這可是暴露年齡系列,啊不過胡橙的年齡也不能說是多么青蔥,看看他的九尾就知道,至少幾百張了吧。“嗯,你發情了?”胡橙直截了當地說道。“沒有!”王敦心虛地大聲否認著,忽然想起了自己為什么會被撞成腦震蕩變成現在這樣載歌載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