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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他喜歡你,所以才會把最柔軟的肚皮露給你,否則沒有誰能看到它示弱的樣子?!?/br>禹周和輕輕呼了口氣,耳朵變得有些熱。他轉頭看向還在教育龍崽子的龍淮,彎了彎唇角說:“我知道?!?/br>知道崽崽看著自己時眼神的專注,知道那些無時無刻黏人和撒嬌里的認真,知道他從來都是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對待著自己。“知道就好,我就不多說了?!崩夏挲埳畈毓εc名地移開視線,“不過現在得問問小黑,我很好奇,為什么我們兩個會對他什么時候進入的成年期產生認知偏差?”旁邊龍淮還被那幾只龍崽子纏著,走近就能聽見崽子們大聲地哈嗚叫,不滿意他獨占禹周和的做法。不過老年龍剛一靠近,那幾只崽子就齊刷刷躲在龍淮身后了,眼神帶著顯而易見的戒備。就算對龍淮的霸道再不滿,在崽子們眼里,黑龍也是他們這一伙的,會保護它們不被其他龍欺負。老年龍臉上的失望很明顯,它嘆了口氣,也沒有繼續靠近,只把疑問拋給龍淮,“小黑,你伴侶說他是你的監護人,還說你半年前才進入的成年期,這是怎么回事?”禹周和剛緩過來,就聽見伴侶兩個字,不知道為什么,臉上瞬間涌上熱意。昨晚答應崽崽固然有發.情期的影響,但冷靜下來后,他發現自己的感情的確在不知不覺間變了質。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他就不再純粹地把崽崽看成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而是會以男人的眼光看待對方,也就更容易看到崽崽身上那些吸引人的品質,漸漸就移不開目光了。但就算這樣,被一個不熟悉的長輩直接指出成為伴侶的事,禹周和還是會覺得有一絲窘迫,所以聽到伴侶兩字才會臉紅。不過他也非常好奇原因,拍了拍臉頰,壓下心頭亂七八糟的想法,仔細聽崽崽解釋。聽見龍年龍的問題,龍淮沒想隱瞞,直接表明原因:“剛成年那天誤食野果,不小心變回了幼龍?!?/br>事出突然,變回幼龍后他就暫時先離開了龍窟,剛好碰到那天搬上山的禹周和。僅僅是第一眼,變成小怪物的龍淮就決定了要讓對方當自己的監護人,后來又慢慢變成了求偶對象和相守一輩子的伴侶。老年龍恍然大悟:“是不是紫色的,和我以前給你摘的果子一模一樣的?”龍淮點了點頭,就是因為和老年龍摘的果子一樣,他當時才會放心吃下去,沒有想到竟然會有讓自己生理和心理機能夠變小的作用。聞言老年龍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那種果子確實有讓龍族變回幼崽的功能,只不過非常罕見。即便龍窟里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植物,那種果子也算是極其稀有的品種之一,沒想到會被小黑那么碰巧地遇到。龍淮把在身后抱著自己大腿的小金龍甩下去,不甚在意地說:“我要感謝自己沒有猶豫就吃了那顆果子,否則就不會遇到周周,這是我迄今為止最開心的一件事?!?/br>聽他這樣說,老年龍心里僅有的一絲愧疚也沒了。那果子的效果時長因龍而異,有些龍吃了會重走數十年的幼龍時光,有些龍則只會變小一兩年甚至幾個月,完全造不成任何影響。顯然龍淮是后者,只是稍稍推遲了真正成年的時間,卻也因此彌補了當初沒有監護人的遺憾,更找到了想要相伴一生的戀人。龍淮嘴角輕抿,露出一個極其淺淡的笑容,軟化了身上凌厲的氣勢,柔軟的眼神落在禹周和身上。禹周和被他看得心跳亂了一拍,一時分不清自己是因為知道了崽崽其實不是真正的幼崽而突然慌亂,還是因為他剛剛說的話、他臉上的笑容而感到莫名心悸。他吸了口氣,感覺心里還是有些五味雜陳,畢竟是真的沒有想到崽崽不是真正的幼龍。而且聽崽崽的意思,他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小,卻在變成人后沒有第一時間坦白真相。禹周和抿了抿唇,低聲問道:“崽,這件事你為什么沒有跟我說過?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早就成年了?!?/br>龍淮微微蹙眉,疑惑道:“周周你不是說你知道嗎?”禹周和比他更疑惑:“我什么時候說過我知道?”龍淮無辜道:“那次我解釋說自己早就成年了的,然后周周你點頭說自己知道?!?/br>“竟然是那個時候?!庇碇芎蛽崃藫犷~。就那么簡單的一句話,誰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算當時對人類語言的運用還不熟練,也不能簡化成這樣,完全沒有提到野果、變回幼崽這些重點吧?害他以為就只是在強調自己長大了這件事而已。龍淮看他神色變來變去,眼里的疑惑并未散去,“周周?”算了,禹周和放下撐在額頭上的手,輕輕笑了笑。是不是幼龍這事并不重要,有沒有解釋清楚也不重要,反正崽崽就是崽崽,是他養著的、喜歡的崽崽,就當是自己沒理解到位好了。這樣想著,他抬起眼,說道:“對不起,是我忘了?!?/br>龍淮抿起唇,沒有說話,眼睛卻垂下去了,不太高興的樣子。“怎么了?”禹周和敏銳地察覺到他情緒的變化。龍淮忍了片刻,還是沒忍住,有點委屈地說:“這么重要的事周周都會忘記,是不是沒有把我牢牢放在心上?”“……”正文養龍8888養龍88都多大人了還這么會撒嬌,除了崽崽也是沒誰了。禹周和沉默兩秒,抬手揉了幾下他的腦袋,清了清嗓子說:“沒有,肯定把你放心上了?!?/br>龍淮緊跟著問:“牢牢的?”要計較這么清楚嗎?禹周和額上滑下三條黑線,深吸口氣道:“嗯,牢牢的?!?/br>龍淮這才滿意,目光落到他肩窩,注意到鎖骨右側的位置有個淡紅色的吻痕。他不由翹起唇角,埋頭在上面落下輕輕一吻。禹周和覺得癢,拍了下他的背,“別亂動!”“好,不動?!饼埢床粶\不淡地哼了一聲,腦袋還埋在他頸側,討好地蹭了蹭,之后確實保持這個動作不動了。“大白天的,哪有你這樣的,抱來抱去像什么樣子?”禹周和又好氣又好笑,又拍了他兩下,力道都不重。不像是警告,更像是龍淮站直身體,比禹周和高了半個多頭,垂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