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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時,她是不在乎這些時間的,但自己和傅西泮還有約在先。 于是,她將老人交給了小區的保安,將老人女兒的聯系方式一同交給了保安,這才放心跑向班車等候站。 ** 傅西泮坐在辦公室里舉高手,往上微微一抻,又稍稍活動了一下筋骨。 值了一晚上的班,他一臉倦容。 他簡單洗漱后,換下白大褂,開始整理桌子上的文件。 在家休假的時候,想上班,現在上班了,又想休假。 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傅西泮邊感慨著,邊瞄了一眼豎在桌上的手機。 他在等白芷的電話。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連等電話都帶著一種幸福的滿足感。 傅西泮一直等到上班時間,都沒等到白芷的電話,也沒看到她的身影。 倒是嚴主任急急忙忙地跑進科室,他甚至匆忙到連白大褂都沒穿好。 他看到傅西泮還沒離開醫院,叫道:“傅西泮,先別下班,急診那邊忙不過來,你準備一下,過去幫忙?!?/br> 傅西泮穿著便裝走出科室,他看到走廊里已經亂成了一團。 幾個護士扶著受傷的病患坐在走廊里。 而那些病患不是別人,正是南光醫院的醫生們。 傅西泮隨手拉住一個護士問:“怎么回事?” 小護士著急地回答:“班車在快到醫院的時候發生側翻?!?/br> 傅西泮驚訝到瞳孔震動:“什么???!” 他的腦袋嗡一下炸開了,亂成了一團漿糊。 白芷每天都是坐這個路線的班車來上班。 現在醫院的走廊里,坐的全是自己的同事,他們有的吊著手臂,有的傷了額頭,鮮血直流,傷口觸目驚心。 他皺著眉,焦急地掃了一圈,并沒有看到白芷的身影。 嚴主任又來催了一次:“傅西泮,去急診科阿!那邊有幾個醫生需要外傷縫合的,你去幫忙一下?!?/br> “我馬上去!” 傅西泮來不及多想,下了電梯直沖沖地往急診科跑。 因為這場事故,讓本就忙碌的急診科,更是慌亂不已。 急診科主任隨手一指,“小傅,那邊的幾個醫生是輕傷,你幫著包扎一下就好?!?/br> 傅西泮來不及喘息,又匆匆跑向臨時診室。 事發突然,他的腦袋已經慌亂到停止運轉。 只有一雙經驗豐富的手,憑借著肌rou記憶,熟練地包扎處理傷口。 “好了,傅醫生,謝謝你?!?/br> 傅西泮包扎好兩位醫生,這才想起來問:“你們有看到白芷嗎?” “白醫生?” 兩人相視一眼,紛紛搖頭。 其中一個醫生解釋道:“白醫生一般都坐在后面。但是我們坐在前面,所以沒有注意到?!?/br> 聽到他們的話,傅西泮更慌了。 班車側翻,輕傷的醫生大多是坐在車門附近,能夠及時逃離出來的。 他來不及再細問,急診科主任又來叫他:“傅醫生,我這邊需要一個助手,跟進手術室。你行嗎?” “好?!?/br> “那你看一下片,然后來準備室換衣服?!?/br> 病患沒有因為這場意外而有所減少,現在偌大的急診病房,被臨時分割成了好幾塊。 幾個輕傷的醫生,護士才給他們處理過傷口,他們就一同投入了救治工作中。 傅西泮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能慌亂。 傅西泮快步走向護士站去拿片子和藥物。 護士剛把片子遞給他,有個人忽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傅西泮!我把文件給你帶來了!” 傅西泮驚喜地轉過身子,他看見白芷安然無恙地站在自己面前。 她對于醫院的雜亂和慌忙也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你怎么會在急診科?他們又是怎么了?” 白芷的話沒說完,傅西泮攬過她,手按在她的后腦勺,將她拉進自己的懷里,他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你沒事就好,午休再說,等我?!?/br> 說完,他松開白芷,拿著片子和文件,快步跑向手術準備室。 ** 一場事故讓本該下班的傅西泮,又接連在手術臺上站了五個小時。 他摘下口罩,全身已經被汗浸透。 急診科主任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辛苦你了,傅醫生?!?/br> 傅西泮點點頭,“嗯。應該的?!?/br> 他看了一眼時間,想起自己和白芷還有約定,連手術服都沒換,先跑向住院部。 急診科主任站在手術室門口,看著走廊盡頭消失的背影,忍不住感嘆:“這個小傅,今天怎么變得毛毛躁躁的?!?/br> 白芷坐在住院部的涼亭里,晃著腿等傅西泮。 她等了很久,在午休時間將要結束時,她才看穿著手術服的傅西泮從走廊那頭跑向自己。 白芷站在院子里,陽光照在她的身上,仿佛給她披上了一層金紗。 她朝他招手:“傅西泮~” 傅西泮長舒一口氣,終于放緩腳步朝她走去。 他張開雙臂,一把將她擁入懷里,然后一點點圈緊。 白芷被他嚇了一跳,輕輕撫著他的背,安慰道:“我沒事?!?/br> “可是我害怕?!备滴縻е?,腦袋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斷斷續續,“我太害怕了,這種失去喜歡的人的痛苦我經受不起第二次了?!?/br> 白芷笑了笑,故作輕松地說:“哎呀。我這不是沒事嘛。我今天出門的時候,遇到一個迷路的奶奶,因為陪著她等家人,所以錯過了班車?!?/br> “哈哈哈。傅西泮,你說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傅西泮沒有回答她,只是用腦袋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好像一只求安慰的小貓咪。 “喂,傅西泮……” 白芷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 過了好久,他才帶著鼻音重重地應了一聲:“嗯。我在聽?!?/br> 他的頭埋在白芷的頸窩,聲音低低的:“小芷。你不是問過我為什么喜歡你嗎?我想,是因為你身上帶著的光吧?!?/br> 白芷不解:“光?” “嗯。有同為醫生的責任感,也有生活習慣上的合拍默契,還有專屬于你的光。從第一次宣講開始,你身上的光一直引導著我走向你?!?/br> 傅西泮圈著她的手稍稍松了一些,他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真摯又深情地說:“我一個人在黑夜中走得太久了,太累了,如果可以,能不能把你的光分一點給我?” 他的手從她的腰上一點點上移,最后捧住了她的臉頰。 “試著喜歡我一下吧,我會對你好的?!?/br> 白芷怔怔地看著他,一雙深色的眼眸里,亮晶晶的只映出了自己。 她微微地點了一下頭。 傅西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原本摩挲她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