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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緩緩的抬高眼皮,模糊的視線里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男人馱在她的身上,一臉壞笑的看著她,見她睜開眼,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這個動作十分妖嬈,極具誘惑力。 “你剛剛是不是咬我了?”她質問道。 “不咬你你能醒?” 男人理直氣壯的樣子相當的欠扁。=初~雪~獨~家~整~理= “什么話,你就不能溫柔一點叫醒我嗎?”蘇柏柏奶兇奶兇的瞪他。 他用慢悠悠的語氣問:“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八點?” 云越看她天真無邪的眼神都不忍告訴她真相。 他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快九點了?!?/br> “?。?!” 蘇柏柏震驚的睜大眼,從床上騰坐起來,立即伸手去抓鬧鐘。 八點半…… 還好,從市中心到大學城的話勉強來得急。 她目光不善的瞪向方才害她虛驚一場謊報軍情的男人,把鬧鐘作為證據擺到他面前:“這就是你說的快九點了?” “喏,四舍五入不就是快九點了?!比思依碇睔鈮训煤?。 蘇柏柏懶得跟他爭辯,撩開被子下床:“快點去洗漱送我去學校,我九點半有課,不能遲到的?!?/br> “遵命?!?/br> 蘇柏柏回頭看他一眼,在想自己剛剛的語氣是不是偏命令了點,因為他的態度太低順了。 蘇柏柏以前用的牙刷和水杯毛巾都還在洗漱間。 因為很長時間沒用了,她都換成了新的,當初買的時候都多買了兩份備用的。 洗完漱之后,蘇柏柏片刻也不敢多留了,上了車就讓某人開車往大學城開,時間是剛剛好的,但保不齊路上塞車,若真堵車,可能她第一節課下課了才到得了教室。 “你怎么不早點把我叫起來啊?!碧K柏柏看著路上的交通,車子以烏龜的速度緩慢行駛著,她不安的抱怨著。 男人無辜的嘆了聲:“我倒想啊,從頭咬到腳,你就是沒醒,有什么辦法?!?/br> “你的嘴只會咬人?不會叫?” “我咬你的時候你叫了挺大聲,我的聲音實在蓋不過你的?!?/br> 蘇柏柏腦子里立馬浮現出相對應的畫面,窘迫的漲紅了臉,氣呼呼的看著他。 云越裝作沒看見,全神貫注的開車。 蘇柏柏無奈,雙手環胸,重重的呼了口氣。 “先吃早餐再去上課吧?”他瞄了她一眼。 “不吃了,來不及了?!?/br> “買了在車上吃也行?!?/br> “不行,買早餐也會耽誤時間?!?/br> “……” 車子開到星大的時候九點二十五分,只剩下五分鐘,蘇柏柏解開安全帶,向他揮了揮手,說了聲“柏柏”就往自己上課的教學樓跑車了。 快得就像一陣風。 云越無奈的嘆了口氣。 云越開車到校門口,看到有許多賣早點的店,他把車停了下來。 - 下課鈴聲剛打響,老師前腳剛走出教室,忽然聽到教室外面有人喊了聲:“蘇柏柏!” 在整理筆紙的蘇柏柏嚯得抬起頭來,看見一個女生拎著一個紙袋站在門口。 那女生在教室里掃了一圈,終于在第二排中間的位置鎖定了她,拎著袋子走了進來。 把那鼓鼓的紙袋放在她的桌面上:“你男朋友給你買的早餐,他提醒你早點吃完,別涼了?!?/br> 蘇柏柏怔了下。 周圍響起一陣唏噓聲。 蘇柏柏完全沒有想到他會有這個舉動,心里頭仿佛被涂了一層蜂蜜一樣,甜甜的。 滿滿的一大袋早餐,有豆漿,漢堡雞腿雞翅薯條,還有一碗粥,吃完這些連中午飯都不用吃了。 真好啊,被人寵著的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 我又弄了抽獎,大家去看看有沒有符合抽獎條件的。 ☆、第四十四章 時間就像漏斗里的沙子一樣悄無聲息的溜走, 研一第一學期即將結束,到了期末, 蘇柏柏要準備期末考, 學業上比起之前忙碌了不少。 學業和在“聰寶貝”兼職的那份活不能同時兼顧的情況下, 她選擇辭去“聰寶貝”的兼職老師的身份, 拿到了金額不多的工資。 在之后讀研的生活里, 圍繞著她的主要是學業和談戀愛了。 晚上, 易可約完會回來, 心情大好的哼著曲子進門,看到蘇柏柏坐在書桌前盯著桌面上的筆記本電腦,右手滑著鼠標不曉得在專心致志的做什么。 易可調皮的跳到她身后,伸手一把摟住了她:“親愛的,是不是趁宿舍沒人的時候偷偷看小黃片呢?” 蘇柏柏長睫瞇了瞇,被污蔑了也要保持淡定。 “打住, 不要叫我親愛的, 只有我男朋友才能這么叫我, 還有……”蘇柏柏指了指對面床上的另一個舍友:“你當陳琴不是人嗎?” 易可抱歉的看了陳琴一眼,夸張的叫了聲:“哎呀, 陳琴你也在啊?!?/br> 陳琴推了推黑框眼睛,抿了抿唇:“習慣了?!?/br> 在這個目前只住著三人的寢室里, 習慣了自己是多余的。 易可伸長脖子去看蘇柏柏的電腦屏幕, 看到滿屏的男士戒指的圖片后微微訝異了一下。 她歪頭看向蘇柏柏,問:“你要給誰戒指?” “還能有誰啊?!?/br> 易可掃了眼蘇柏柏左手無名指上戴著的一閃一閃的戒指。 好奇的問:“他當初給你買戒指的時候沒有給自己買嗎?” “應該沒有吧,沒見他戴過?!?/br> “他那么有錢干嘛不自己買???” “沒關系啊, 我給他買也一樣?!碧K柏柏無所謂的說。 “你想給他買什么樣的?”易可好奇的問。 蘇柏柏抬起自己手上的戒指:“至少跟這個是一個牌子吧?!?/br> 易可瞳孔驚訝的撐大:“這個老貴了,你還是學生啊,哪來那么多錢買?” “不一定要一模一樣的,但至少也要是一個牌子的,我想跟他一樣,拿自己的身份證去注冊一個一生一世的戒指?!?/br> 蘇柏柏想想都覺得甜蜜。 這些年她也了不少錢,可能她的所有存款都不夠云越給她買的這個戒指吧,但買一個迪奧牌的還是差不多的。 易可細思極恐的搖了搖頭:“我現在才發現你老公有多心機?!?/br> 心機這個詞很明顯的是貶義詞,蘇柏柏遞給易可一個“不準你這樣說我老公”的不滿眼神。 “你別著急,先聽我說完?!币卓伤砷_她,大搖大擺的在她身后踱來踱去了起來,蘇柏柏轉過身去認真的聽她說。 “你想啊,他只給你買了戒指,讓你戴在手上,但是他卻不戴,你在外面就是個已婚婦女的身份,而他自個卻還是給外人一種單身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