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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他警告道:“我姓云,以后你再動她試試?” 說完,抱起蘇柏柏走了出去。 陸堯的身體僵了下,他可沒忘自己的大老板就姓云,也聽說大老板有個兒子是將來集團的繼承人,雖然沒露過面,但外界所傳的年齡確實和方才那少年的差不多。 陸堯猜想他多半就是集團的太子爺了,翻譯部的主管本來想把蘇柏柏送過來討好他好升職,媽的,結果把他給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補昨天的,第二更晚點。 ☆、第二十章 云越定的酒店包在五樓, 他不知道蘇柏柏的房間在哪,于是把女人抱到了自己的這里來。 蘇柏柏暈暈乎乎的, 躺在床上意識已經很不清醒了。 云越俯身拍了拍她的臉, 喚道:“大白, 醒醒, 先別睡?!?/br> 蘇柏柏滾了幾下, 似乎被煩到了, 唔了聲抗議。 她的睫毛很長, 卷卷翹翹的輕輕闔著,五官平時看著有些媚,睡著了之后多了絲恬靜的感覺。 她身上穿的是職業套裝,白色的襯衫和黑色膝上包臀裙,露出的小腿嫩白細長,女人躺在床上的姿態媚而性感。 蘇柏柏的顏是真的好看, 云越平時很少去關注過一個人的外表, 第一次見她時, 只是被她身上那股氣勢吸引,看著文文靜靜的一個女孩, 竟也有奶兇可愛的一面。 云越趴在她的旁邊,手肘抵在柔軟的床上靜靜的打量了會兒女孩的睡顏, 目光移到女孩的紅唇上, 她的嘴唇薄薄的,適合接吻的那種,平日里僅涂個潤唇膏, 唇色也非常好看,云越伸出修長的手指抵在了上面,戳了兩下,笑得無奈:“哪有女人喝了酒直接睡著了的?” “唉,睡吧?!?/br>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 起身正要走,迷迷糊糊還睡著的女人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又拉了回來,懇求著:“別走,抱抱?!?/br> 云越被她拉著身體往下貼了去。 女人的體香猛然間撲入他的鼻孔里頭。 使他身心猛然愉悅起來。 “不讓我走???那你想干嘛?”他捏了捏她的下頜。 女孩只是搖了搖頭。 “是不是想要我親你?”他的指腹摩擦著女孩的唇瓣。 “嗯,親親,親親?!?/br> 云越彎了彎唇,料她只是半夢半醒的狀態。 他壞壞的問:“除了親親可以做嗎?” 蘇柏柏雖醉了卻不糊涂:“不可以……” 看她眉頭皺得,云越只覺得這副模樣甚是可愛。 他繼續套路:“喝醉了不可以做有什么意思???” “可以摸……” “噗……”云越變本加厲:“可以擦嗎?” “那是什么?” “待會就知道了?!?/br> 于是,某個人用行動教會了蘇柏柏,什么叫摸得徹底和什么叫只擦不做的超高境地。 蘇柏柏全程臉燙的似被放在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 第二天蘇柏柏醒來時已天光大白,昨晚已經見了客戶,今天早上是要坐飛機回去的,蘇柏柏睜開眼時,發現自己的所屬之地并非自己定的那間房,她瞪圓了眼,先是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她發現自己的襯衫紐扣被解開了兩顆,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邊的風光。 蘇柏柏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蒼蠅,她按了按太陽xue,因為醉暈的緣故,她對昨晚的記憶記得不大清晰。 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她怎么有種自己被侵犯過的感覺。 正當她糾結萬分時,忽然聽到浴室有流水的聲音,沒過多久,浴室的們被推開了,一臉清爽的云越從里邊走了出來。 他瞄了眼坐在床上瞪著一雙大眼的蘇柏柏,撥弄了下額前的發:“醒啦?” 吃驚過后,蘇柏柏咧開了嘴:“你怎么在這里???不對,我這是在哪兒???” “不記得了?” 蘇柏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見到他猛然想了起來,想起他沒時間和自己約會,卻被她發現出差和一個漂亮女人一起吃飯,接著,她喝醉了被送上了陸總監的床,然后是他出現救的她。 她還記得,這一次的出差其實是主管刻意的安排。 為的就是利用她,拿她當升職加薪的籌碼。 想起昨晚的種種,蘇柏柏喪起了臉來,雙手環胸氣嘟嘟的,表示自己有情緒了。 “怎么了?”云越走過去坐到她的床邊。 “你不應該解釋一下嗎?”她撅著嘴。 “解釋什么?”云越不明所以。 見他一點自省的能力也沒有,蘇柏柏有點惱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昨晚和你吃飯的那個女人是誰???” 還不老實交代! 云越見她這氣呼呼的模樣覺得好笑,即使她質問的語氣不是很好,他卻沒有一點兒生氣。 淡淡的解釋道:“來出差的啊,昨晚那位是我要找的合作伙伴,她在海城?!?/br> “什么合作伙伴啊,她做什么的?” “也是做娛樂的啊,我畢竟是這個行業的新人,總要找個前輩帶帶我吧?是不是?” “前輩?她多大了?” “快三十了吧?!?/br> “你真的沒喜歡她?!?/br> 云越輕笑了聲,目光射了過來,格外認真:“我喜歡你?!?/br> 蘇柏柏被他突如其來的表白給怔住了。 隨即,感覺心頭被抹上了一層蜜糖,甜的不得了。 她點了點頭:“好吧,我相信你?!?/br> 她從來就是這么好哄。 “那個,還有就是,你昨晚沒對我怎么樣吧?我的衣服怎么解開了?”蘇柏柏不好意思的瞄了他一眼。 聽到她這么問,云越覺得很好笑:“呃,做了?!?/br> “什么?做什么了?” “摸夠了也親夠了,還有……”他傾身向她靠了過去,與她近在咫尺,面對著面,氣息噴薄在她的臉上:“也擦了下?!?/br> 蘇柏柏因為他的逼近肩膀僵硬到不行,然后聽到他說的這些,昨晚喝醉后的記憶一點點的躥入她的腦海中,她的臉蹭蹭蹭的恍若被刷上一層紅色的顏料,紅到不行。 比起昨晚,她現在才知道什么叫羞恥,因為她完全沒有推開她,而且一切的動作都是得到她的允許的情況下進行的。 除了最后一道防線沒有突破外,真的該親的,該摸的和該擦的都做了。 蘇柏柏身體往后縮去,抓起被子將自己蓋住。 此刻被子是很好的遮羞布。 只聽弱弱的聲線在里頭支吾著:“我喝醉了,你怎么還趁人之危???” 云越苦笑不得,明明是她抱著他不讓走,要親親要抱抱的,這會兒清醒了就翻臉不認賬了。 云越用手指頭戳著被子里面的她,氣得牙癢癢:“你也知道自己喝醉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