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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磨蹭蹭的,不想救你小師弟的命了?”“我這樣握住你,若你有什么事,我也能夠知曉?!鄙蛲ぞo握住了他的手,回道。沈亭再如何也不可能看不出來,陸錦書臉色真的很糟糕,指不定現在也是在硬撐著。興許此地陰冷潮濕的環境對他傷勢有所影響,才讓他這般的不舒服。只聽沈亭又是說,“方才你也說了,我們二人已經結為雙修伴侶了罷?你若是在逞強,一定要告訴我,嗯?”“我沒什么事?!标戝\書回道,“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才真的有事?!?/br>他這一番話也沒有在說謊,畢竟沈亭是他現在解決經脈堵塞的唯一辦法,要是沈亭出了事,那對他來說可是沒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了。頓了頓,他又是說,“不過這里的確讓我有些不舒服,快些尋到那返魂草,然后離開這兒?!?/br>“好?!鄙蛲A身過去,親了親他的面頰,回道。沈亭并不知道,讓陸錦書倚靠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們二人越是往深處走,越是見到那云霧繚繞,視野也變得有些不太清晰起來。在這山林之中,怎么突然間就起霧了?難不成就如陸錦書所言,這里頭確實有蹊蹺的地方?“錦書,這霧有些蹊蹺,小心一些,莫要走散了……”沈亭扭過頭,話才剛說了一半,卻怔住了。陸錦書哪里還在他的身邊?他明明方才還一直握住陸錦書的手,怎么在突然之間,陸錦書竟是不在他身邊了?“錦書!”沈亭往迷霧之中叫了一聲,可就好像是聲音被這迷霧給淹沒了一般,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陸錦書身子不舒服,如今又是和他走散了,沈亭真的不敢想象,他會在這里遇到什么危險。忽然,沈亭看見了自己手腕上蕭盛年給予他的手鏈。對了,蕭盛年方才說了,他們二人也可以利用這個手鏈尋到對方的蹤跡。事不宜遲,沈亭立即利用這一條手鏈感應陸錦書的所在之處。——陸錦書只覺得丹田一陣劇痛,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沈亭已經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去了。再看眼前一片白茫茫的迷霧,就如同他所想的一樣,這地方果真是有蹊蹺。不過,這樣也好,他可以借著這一次機會,以自己買下的那返魂草裝作是在此處采摘到的,隨后和沈亭離開這個地方。所以他也沒有著急的去尋沈亭,而是先在這迷霧之中前行。走了一段距離,陸錦書覺得實在喘不上氣來,正想要休息一會的時候,眼前的迷霧突然散去,竟是變得一片清明。見到此番狀況,陸錦書蹙起了眉尖。當他抬起眸子,正巧就是見到了出現在他自己面前的人。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負傷逃走的江霽言!江霽言竟然會出現在這里,這確實讓陸錦書吃了一驚,畢竟他從來沒想過,江霽言會到這南邊來。該不會這江霽言,也是想要到此處來尋返魂草的罷?怪不得他總是覺著,此地有些怪異,原是如此……“我道是誰……”陸錦書撐住身子,不打算讓江霽言看出他身子不適,只聽他說,“看來這迷霧是你江霽言的杰作,意在將我陸錦書引到此地?”原本閉目盤坐的江霽言在這時緩緩睜開雙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負手而立的陸錦書。陸錦書仍舊和以前一樣,翩翩風華,除卻修為上有些蹊蹺以外,江霽言也看不出他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聽到陸錦書說的話,江霽言一笑,“尊上說的是什么話?我只是見尊上與名門正派弟子在一起,我不好出面,只能用這等辦法將尊上請來?!?/br>“是么?你還真是費心了?!标戝\書輕笑一聲,“說罷,你有什么事?”以江霽言在周萊山之時做的那些事,陸錦書早就猜到,這江霽言有異心。此番將他引到這里來,只怕不會那么簡單。他江霽言不僅是要奪正派之士的精魄,就連魔修的精魄也要奪,誰知這江霽言是不是也想要他陸錦書的精魄精血呢。“屬下只是想要問問尊上,是否也是來此地尋返魂草的?”江霽言和顏悅色的問道。陸錦書如何不知,江霽言這是在試探他。若他真的是來此地尋返魂草的,那么江霽言就可以確定,在周萊山的人就是他陸錦書。一名結丹修士能夠破除元嬰修士的結界,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江霽言興許是察覺到了什么,才會問他這么個問題,想要驗證一下,周萊山的那人是否就是他陸錦書。當時,陸錦書也是顧慮到自己若是使用自己的本命法寶,就會被江霽言察覺到自己的身份,才沒用自己的本命法寶。只是沒想,會在此地碰到江霽言。不然,江霽言怎么也不會懷疑到他陸錦書的身上。“這與你有何干系?我要做什么,還得告訴你江霽言?”陸錦書凜冽的瞇起了雙眸,話里透著一股冷意以及殺意。陸錦書顯然有些怒意,江霽言心里沒底,也不敢太過,只是笑著說,“尊上莫要生氣,屬下并沒有冒犯之意?!?/br>頓了頓,他又是對陸錦書說,“其實,屬下有傷在身,正好尊上身邊有個正派之士,還是天靈根,屬下在想……”“江霽言,你敢!”陸錦書沒想到這江霽言竟然打著沈亭的主意,頓時大怒。江霽言一聽,故作驚訝的看著陸錦書,“尊上,那不過是一名結丹修士,還是個正派之士,尊上何必如此上心?再說了,一名結丹修士的精魄精血,對尊上而言,也沒什么用處罷……”對于這種結丹期的正派之士,按照道理,陸錦書難道不應該是看不上眼嗎?江霽言能夠看得出來,陸錦書是真的惱怒了。要不是因為現在站在這里,對陸錦書而言都非常吃力了,不然在江霽言打著沈亭主意的時候,他早就讓這江霽言閉上那一張嘴!陸錦書抬起眸子來一看江霽言,只見江霽言正在打量他。果不其然,江霽言這是有意的在試探他,或許他如今只有結丹期的修為讓江霽言起了疑心。陸錦書暗地里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那人如今對我來說有些用處,我也另有打算,你若是敢傷了他一根頭發,江霽言,你知道我的性子?!?/br>頓了頓,陸錦書又是負手而立,補充道,“我們魔修修到結丹期都是不易,更別說是元嬰期。江霽言,你自己最好慎重一些,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br>他的這一番話很顯然在威脅江霽言,讓江霽言知道,自己最好不要動什么歪腦筋。說實話,江霽言真的看不出陸錦書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似乎他如今看上去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