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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亭,陸錦書也只好讓沈亭一同陪他去周萊山了。“那我去和師父通報一聲?!鄙蛲ふf著,正要轉身去玉清真人的洞府,卻是被陸錦書給拉住了,“你去告訴你師父,還能走得了嗎?”玉清真人本來就不想讓沈亭他們去犯險,所以才要說禁止沈亭他們去周萊山。雖然也是為了不讓楊清之太過魯莽,真的跑去周萊山去給柳煙薇報仇。但若是沈亭去和玉清真人說他要去周萊山,玉清真人還不把他關在洞府里?“留個信知會一聲就好了?!标戝\書還真擔心沈亭會去告訴玉清真人,當下就讓沈亭留下一封信,等到他們離開之后,玉清真人自然就沒法阻止他們去周萊山了。沈亭聽了陸錦書的話,在洞府里留下書信一封,收拾準備一番,二人也沒有遲疑,立即出發前去周萊山。陸錦書只是在意,到底是什么人指使那些魔修,到底在背后謀劃著什么。也不知嚴長空他們何時才有消息,在七曜門也不好聯系嚴長空他們,陸錦書當下等不得,也就只能自己親自去查探了。沈亭不知陸錦書為何會在意周萊山的魔修,心想興許是見著了柳煙薇那等事情,才會對這些魔修憤恨,想去周萊山查探這些魔修的目的。他伸出手,輕輕的將陸錦書修長的手指抓住,引得陸錦書轉過眸子看他,“怎么?”“沒什么,只不過想道一聲多謝?!鄙蛲せ氐?。陸錦書狐疑的看著他,也不知他為何要說這一番話,“你謝我什么?”“雖知道錦書你并未和柳師妹相處過,但我也清楚,錦書你此番去周萊山,也是因為見了那些魔修做了這等殘忍之事,才想要去查探那些魔修的目的罷?”沈亭緩緩說道。若是不查出那些魔修的目的,并且阻止那些魔修,興許會有更多的結丹修士受害。沈亭也很了解陸錦書的想法,不然陸錦書又為何這等著急,要去那周萊山呢?“……”陸錦書。要是可以,他現在就想把沈亭從這飛行法寶上踢下去。這沈亭不是陪同他去周萊山,而是在這路途之中氣他的。而且,之前兩次被沈亭壓在身下的賬還沒和沈亭算呢。可再看沈亭,覺得自從知曉柳煙薇的死訊之后,沈亭似乎也沒什么精神。他這時將視線從沈亭身上收回后,淡漠的說道,“你們名門正派的人不就是這樣,同門是被殘害了不錯,卻什么動作都沒有,等著看看是否有其他人管這等閑事?!?/br>要不是如此,為何玉清真人會不讓沈亭他們插手管此事?柳煙薇的事情卻是引得他們重視,卻也不見他們著急。若魔修真的有什么企圖,他們這等磨磨蹭蹭的,不就是想等著其他門派或者其他家族去管這等事,不就是想著自身利益?所以他們這些名門正派,也不見得比魔修好到哪里去。陸錦書也是純粹的說一句,意在嘲諷沈亭這些名門正派弟子。可話一出,又想沈亭因為柳煙薇一事沒什么精神,再加上玉清真人又不讓他們插手管這等事情,倒是怕這沈亭胡思亂想。更何況,他也不想看沈亭這懨懨的模樣。因此在話音落下之后,他又是緊接而上,“指不定你師父他們已經在想辦法,我也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br>語畢,他又是反應過來,自己為什么要在意沈亭的事情?沈亭要怎么想也和他沒有關系罷?本來他說的也是實話。自從碰上這沈亭,陸錦書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奇怪了,步調也一直被沈亭給打亂。等他經脈通了,他還不宰了這沈亭?他可不允許自己變成這樣。沈亭看向他,目光幽深,卻是輕聲一笑。他知曉陸錦書也只是心直口快,況且他師父那般做,卻是會讓人會有這等感覺。本來他也清楚陸錦書心地善良,應該也見不慣這種事,才會說出這一番話。所以,他也沒覺得聽起來不舒服。陸錦書看他,發覺他這一次笑起來,竟不像是之前那樣,讓人有一種詭譎高深的感覺;這一次他笑得很正常,就如同別人的莞爾一笑,但他笑起來的模樣更加俊俏,他的唇顏色稍淺,這樣輕輕彎起,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形狀十分好看。陸錦書從未見過沈亭這樣笑過,畢竟印象之中,沈亭的笑容都是帶著些許詭譎的韻味。他笑時,那雙幽深的眼眸竟是波光瀲滟,像極了那悠悠碧波的湖水,竟是弄得陸錦書有些心癢。說來也奇怪,他竟是覺得沈亭的模樣對極了他的胃口。只聽沈亭說,“錦書,你與我結為雙修伴侶可好?”這倒是他第三次詢問陸錦書了。見他難得笑得好看,陸錦書此時心癢難耐,情|事之事嘗過味道之后,竟是會讓人控制不住。陸錦書的應允差點就脫口而出,所幸他及時反應過來,才抿住了自己的薄唇。再如何,他也不可能和沈亭結為雙修伴侶。不說沈亭只是結丹修士,也不說沈亭是男是女,就說沈亭是七曜門的弟子,他陸錦書怎么可能和名門正派弟子結為雙修伴侶?“這件事……”陸錦書抬起眸子看了沈亭一眼,只見沈亭緊緊的盯著他,在等著他回答。一看沈亭的眼神,陸錦書竟是沒法拒絕沈亭。仔細想想,他現在似乎也不能拒絕沈亭,不然日后又如何能夠和沈亭發生那等事?“這件事日后再說,現在也不是談這種事的時候?!标戝\書模棱兩可的說著,也沒拒絕沈亭,也沒答應沈亭。陸錦書這般一說,沈亭倒是緩過神來,心里也清楚如今確實不是談這種事的時候。且,陸錦書似乎有顧慮,沈亭是想問,但卻沒有問出口。正當沈亭沉浸在思緒之中時,倏地見到陸錦書湊近,他還沒反應過來,陸錦書薄唇便是輕觸了他的唇。不過只是一瞬,陸錦書就退回到了原地。“待此間事了,我興許就能有個答案了?!标戝\書說道。他也只是想要安撫沈亭,畢竟現如今,他也不過只有對沈亭有這等心癢的感覺,眼下也沒其他法子,他也不可能指望其他。只是,他這一吻沈亭,竟是讓沈亭喉間一緊,這么蜻蜓點水,淺嘗輒止的吻哪里能讓人滿足?沈亭趁此機會傾身而上,咬住陸錦書的唇,極其迅速的探入到陸錦書的唇齒之間,讓舌尖追逐嬉鬧。每每一到這種時候,沈亭就像是個野獸似的,簡直就恨不得把陸錦書吃了似的。他這攻勢猛烈,陸錦書沒防備,竟是吻得陸錦書都有些恍惚起來。沈亭的技巧竟是越來越厲害了,再這樣下去,陸錦書生怕自己之后都制不住這沈亭。這天賦異稟在修煉上也就算了,在這種方面天賦這么好要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