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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時,他們要高考了。當然,那本書翻的快了也會看到兩個男孩偶爾抱在一起午睡,在夜晚輕輕親吻纏綿。高考前,季朗問我,“緊張嗎?”我說,“你別緊張就成,我心理素質的強硬程度大概排全校第一名?!?/br>是的,我這種人態度該硬時,就算是親爹也說不聯系就不聯系了,見了那個和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也絲毫不會有任何憐愛的我,在普通班仍不放棄,奮起直追一直徘徊在全校成績前三的我,心理素質,倍兒棒。我還有一個心理素質同樣過硬的男朋友。季朗低頭親我,“所有東西都帶全,好好考,我們馬上就要解放了?!?/br>“加油,愛你?!?/br>季朗:“靠,我要膨脹了,我一定會成為黑馬的,你信不信?”“信?!?/br>季朗的目標變了,他改成我的目標學校了,可我的學校不是說成績過了一本線就能上的,更何況他以前的水平簡直是不堪入目,但他自從過了我學校的特招之后特別有干勁兒,這意味著他只要剛剛過一本線就能上我的學?!?/br>過一本線,除非他真的是黑馬,不過幾次模擬考試可以看出,季朗一直是穩步上升的,甚至沒有因為他出去學習的幾個月而有絲毫退步。真是一個意志力十分強大的,男人,不管結果是什么,他都是一個英雄。高考的時候考了什么,我后來基本就不記得了,只記得考完最后一科從考場出來的時候,我站在班級門口等季朗回來,陽光下他背光向我走來,我沒看清他的表情,但我看到他揚起的嘴角,他說,“寶貝兒?!?/br>明明只是打趣的三個字,甚至毫無意義,但我卻記了很多年,我記得他當時酷酷的走姿,記得他歪頭時的小流氓氣質,記得他嘴角上揚的具體弧度,在我短暫十八年的生命里,這個叫季朗的男孩照亮我之前幾乎以慘淡貫穿的人生,并決定要和我一生走下去。后來季朗說,“我看到你站在那兒等我,高貴的好像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可你的眼神里似乎都在倒映我的身形,我知道,我一定是愛慘了你才能在你的眼底看到我自己的影子?!?/br>我說他傻逼啊,我肯定是因為愛他才那樣看他啊。季朗當時就氣急敗壞的要親親,說我太破壞氛圍,兩個人開始浪漫表白的時候不可以說他傻逼。好好好,我會盡量少說這條大狗子傻的。高考一結束,哭了不少人,都是開心哭的。季朗兜里揣著他的準考證和我的準考證,摟著我往對面閣樓走,他說,“咱回去多拍幾張照片,馬上就會有學弟學妹去租我們曾經住過的閣樓,以后……那里,就只存在我們的記憶里了?!?/br>我:“嗯?!?/br>他竟然強行悲傷。明明結束壓力如此大的高中是這么快樂的一件事兒。季朗嘆了口氣,“真想永遠十八歲啊,這樣,每天和你在一起,不老不死,不悲但喜?!?/br>“你是不是在寫影評啊,最近說話文縐縐的,風格多變?!甭牭奈移痣u皮疙瘩。“感覺出來了?”季朗笑,“認識了考場上的一個監考官,是個老先生了,他說我外形好,問我要不要去演戲,我說我更喜歡寫戲,悲喜人生,人生百態,百態滄?!瓏K,編不出來了,然后他給我介紹了幾個電影,讓我分析一下?!?/br>“得了吧,還百態滄桑,你就是個逗比,你寫小品還差不多?!蔽矣X得季朗好優秀啊。“郝宇,你沒找到重點,重點是,我們十八了?!?/br>“恩……”我過生日了。成人了。季朗:“你還記得我過了十二個學校的考試嗎?”“根本不記得?!蔽绎w快的跑進樓道并把季朗給反鎖在樓道外面。“快讓我進去,”季朗在門外威脅我,“不然我現在就喊媳婦兒了,讓大家都出來瞧瞧你,反正咱也畢業了,是不是?”這個家伙……才剛考完,就開始想些不健康的事情了,想打他。但我最后還是把他放進來了。一進樓道他就把我半摟半抱的推著往樓上走,他說:“別怕,我今天只想好好的疼愛你?!?/br>“cao,你他媽要嚇死我?!蔽艺娴暮门屡?,這家伙的忍耐力極強的等了那么久,厚積薄發的力量得多嚇人啊……而且就在高考的那天,是我生日……季朗祝我生日快樂,說剩下的驚喜等高考完補償我。我特么覺得所謂的驚喜就是他迫不及待的小唧唧,這個驚喜我并不想要。我們兩個推推搡搡的進了屋,季朗把我抵在墻上親,一手掀起我的上衣來摸到里面去,腦?;梢黄鸷?。考也考完了,我也沒必要端著拿著了,別管在上還是在下的,我都挺想和季朗做的。只要季朗。就在我倆準備滾到小床上的時候,房間門突然響了,我以為是楊阿姨,連忙站起來假裝收拾行李,季朗也在裝正經,結果是房東……來讓新房客看房子。我和季朗站在原地和房東打了招呼,房東笑的像朵花,指著我說,“這是你們學校高三最有名的學霸,這是你們最……最帥的學長,這屋,咱小區目前沒有比這個條件更好的了?!?/br>是啊,季朗找人一點點裝修的,當然好。迷茫的小學弟瞪著大眼在屋里巡視了兩圈,然后看向我和季朗的眼神里滿是羨慕。和房東商量我和季朗兩天后從這里徹底搬出去,目前還要收拾行禮停留兩天,房東笑瞇瞇的走了,又留下我和季朗兩個人,再次準備摟做一團的時候,阮學海打電話說要來吃火鍋,陳昊空說他也要來,賴文樂知道了也要來。季朗:“cao……今天能都先絕交嗎?”后來,那天成了一群人在閣樓的火鍋晚宴與狂歡,等到眾人都走的時候,我和季朗早就喝昏過去了。第二天醒來忙著洗漱,匆忙的像以前要去上課一樣,越收拾越放松,后來我們美滋滋的收拾完所有的行李,準備把床也收拾干凈的時候,季朗突然從后面把我壓了過去,他說,“離開這里,我們都將重獲新生,以后的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幸福?!?/br>“是啊,”我應和,然后問他,“我們要留點兒值得紀念的回憶嗎?”“要啊,”季朗親吻上我的脖子,“把你給我吧,或者我獻身給你?!?/br>當然,他后面那句話完全是在客氣,我就當他放屁了。那是個白天,窗外沒有白楊樹葉被風晃動的陰影,也未有考場散了時漫天飛舞的白色試卷,天空是晴朗的,時而有著緩緩前進的白云,云朵路過我們窗前,帶著無數我們揮灑汗水時過往青春的回憶,在不遠處來回的舞動,雖簡單卻快樂,仿佛是五彩的日子,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