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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宣傳文案,點開之后,仍能見到第一期的四張集體定妝照。西裝那一套圖上,一張長長的西式餐桌兩端各坐著季建宏和魏西嶺,彼此挑釁的凝視對方。顧生輝在餐桌正中央前方,手扶立麥,雙目微閉,神情陶醉。余下十人則像季建宏和魏西嶺的小弟,在長桌附近或坐或立,或擎著酒杯,或端著咖啡,眼神無一不溫潤如玉又透露著浮夸的精明。而他則一手扶著桌子,一手輕輕勾著高知寒的領帶,眼中滿是誘惑,高知寒確實面帶微笑凝視著他的雙眸,顯得坦蕩無愧。常樂笑著搖搖頭,拍照的時候攝影師指揮他倆配合了這個pose,拍出來也挺帶感,但放到這集體海報中,頗有一種“別人都在勾心斗角為毛你倆在談戀愛”的違和感。第二張圖是小清新風格,所有人都穿著各種糖果色的衣裳,在宛如卡通片的布景里,舉著拿著巨大的糖果賣萌。這個圖里頭年輕一些黃一鳴、劉興、高知寒和常樂自己占了較大的比重,顧生輝雖然年長,卻因為出道多年的鏡頭感以及出眾的保養,拍攝出來竟然也看上去像二十多歲的樣子,只有季建宏和袁野顯然有些不適合這種風格,默默的戳在角落擺著無趣的pose,而彼時還遺世獨立的丁智,則孤寂的立在最邊上,即便穿著鮮艷的衣服,也像是冷眼旁觀的局外人。第三張是鬼魅哥特主題,畫面為黑白色,每個人都在臉上化了妖艷詭異的妝容,布景一處尚在搭建的西式建筑,地上滿是凌亂的建材和工具,破敗不堪。這樣的氣氛完美應和了丁智的氣場,他臉上畫著一半的小丑狀,歪頭盤腿坐在畫面正中最前方,嘴角輕輕揚起,笑容要多驚悚有多驚悚。張瑞生身著一身燕尾服,手中托著一個托盤,上頭擺著幾只空的高腳杯,戴著一副破碎的眼鏡,儼然一個化身厲鬼的執事;邵進則發揮了他宅舞的優勢,自顧自的跳著賣萌的木偶舞,動作被抓拍下來之后,配合這個妝容和色調,卻全無萌感,簡直是變成人形的兇偶怨靈。他們兩人一左一右立在丁智旁邊,構成了海報的核心內容。其他人也都如瘋魔的鬼魅一般,扭曲的身體扭曲的表情,將畫面烘托得愈發恐怖。最后一張自然是最有看點的內褲照,十三個人躺在純白的背景中,畫面從上至下俯拍。C位自然是身材最好的袁野,他眼睛直視著鏡頭,身穿著一條最樸素的純白色四角褲,巨蟒的形狀卻勾勒的令人浮想聯翩。袁野旁邊是洪格崇和景黎,洪格崇摘掉了眼鏡,舉著一臺單反擋在眼前,像在拍著畫面外的人;景黎仍戴著眼鏡,手向上放在臉旁,握一支鋼筆,鋼筆另一端輕輕咬在口中,身上還沾染了點點墨水,頗有些斯文敗類的感覺。其他人各有各的姿勢,高知寒和常樂頭碰頭的躺在一起,都閉著眼,像共赴一場美夢,而丁智則遠遠地獨自側臥在一邊,身體輕輕蜷縮,目光放空著,像是失去了一切希望的空心人。常樂看著丁智的神情,不免有些難過起來。雖然早已對他攜帶的事情不以為意,可畢竟這種病毒是致命的,如果哪一天進入體內開始破壞免疫系統……常樂不敢往下想了,死亡這件事離他太遙遠,他還未曾有過親近的人去世的體會,他不希望這第一個人會是丁智。“我說你一天到晚的,能不能看點正經的?”背后突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常樂一哆嗦,手機從手中滑落,回頭一看,卻是高知寒嘿嘿笑著站在床邊。常樂抬腳就朝他踹去:“你特么嚇死我了!”高知寒笑著躲過,說:“我這上樓看你一副咸魚的樣子躺在這,一眼就看到屏幕上全是男性rou體,你說你大白天的,能不能干點兒正事兒?”常樂聽了,沒好氣的舉起手機說:“你看看你看看,我看的是什么?”高知寒定睛瞅了瞅,又笑道:“看這個都能滿足你?”常樂氣極反笑,說:“那可不,我男朋友滿足不了我,我只能自己看看這個yy了??!”高知寒一聽,眼皮一跳,回身掩上了門,紅著臉低聲說:“小點兒聲兒,讓人聽見?!?/br>常樂一見高知寒害臊的樣子就莫名興奮,故意清了清嗓,拔高音量說:“咋的?不行還不讓說了?”高知寒臉愈發紅了:“誰不行了!”常樂哈哈笑道:“你行你上??!”高知寒抿著嘴憋了半天,把書包一扔,說:“上就上!”“嗯?”未及常樂反應過來,高知寒已經“噌”的撲上了床,一把將常樂的雙肩按住,壓在了身下。“臥槽!大哥!你干嘛?!”調戲一時爽,真被高知寒推到之后,常樂立馬開始慌了。高知寒看著常樂驚慌的眼神,自己反倒冷靜下來,勾勾唇角,邪魅一笑,“你說我干嘛?”然后伏到他耳邊低聲說:“干——你啊?!?/br>第三十六章新手上路常樂嚇得倒吸一口涼氣,掙扎了兩下,連忙說:“攝像頭攝像頭?!?/br>高知寒一聽,松開了常樂的雙肩,交疊雙手拉著T恤的衣角從頭頂往上一拉,,結實赤裸的上半身立馬展現在了常樂面前,然后朝著機器輕輕一丟,穩穩地蓋住了鏡頭。雙手撐在常樂耳邊,高知寒沉聲道:“來吧?!?/br>“來啥來……”常樂臉上燒得發燙。“zuoai。你不是一直想做嗎?”高知寒直直的盯著常樂的眼睛,盯得他心中發毛。“我我我我我我跟你開玩笑呢!”“那我當真了呢?!?/br>高知寒的胸膛輕輕起伏著,抬起手輕輕撫上常樂的臉。常樂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縮了縮脖子。此前因為與高知寒確定了關系多日卻始終沒有下一步進展,讓他難免有些心焦,偏偏高知寒又是一貫悶sao,調戲起來又非常有趣,他便一再出手撩撥,可他哪能想到撩著撩著高知寒就要來真的,盡管他總是裝作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樣,真要動真格的也還是難免害臊。“那……那也別現在啊……”常樂又想繼續,又怕繼續,“天還亮著呢,說話該吃晚飯了……”高知寒輕輕笑了笑,說:“你不是說,吃你就行了么?”常樂一噎,恨不得穿越回一周前的那個上午甩自己幾個耳光。“而且我覺得這個timing,也挺合適的?!?/br>“……”常樂一邊害著臊,一邊心中納著悶,怎么這家伙突然轉了性,一改悶sao的形象,演起色氣總裁來了?高知寒的手順著常樂的臉向下撫過,輕輕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低頭吻在了常樂的唇上。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