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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有課,老婆,跟我們一起去找葉玲吧?!?/br>高默在聽到雷小虎叫肖子名老婆的時候,一直彎著的嘴角似乎彎的更厲害了。肖子名放了湯碗,問:“是不是還是約出來比較好,就這么找上門去,有質問的味道了,感覺不太好?!?/br>雷小虎和花落對視一眼,覺得肖子名說的有道理:“那聽老婆的?!?/br>“但是,剛吃了飯,用什么理由約出來?剛吃飽了喝茶似乎不太恰當吧?!毙ぷ用终f。雷小虎看看他,看得肖子名都有些局促了,雷小虎蹭過去牽了肖子名的手,輕聲喊:“老婆!”然后順勢摟了肖子名的肩膀,拍了兩下:“不是還有我么?你怕什么?”花落已經習慣了這兩只的旁若無人,不禁往在場的另外一人看過去,卻發現高默同學半點沒有不好意思或者詫異,反而是面帶微笑眼帶驚喜的看著面前這兩只。花落有點不太理解的再打量了高默一番,品出了一個讓她有點黑線的結論,趁著那兩只還在旁若無人,花落敲敲桌面,對轉回頭來的高默問:“同學,你不會是那個什么…同人男吧?”高默斂了笑容,不滿的撇撇嘴:“同人男?我怎么會是那種東西!”花落默了一下,心想,你渾身上下透漏的氣息出賣了你,你怎么可以說你不是那種東西?“你確定你不是?”花落滿頭黑線的問。高默推推他的眼鏡,做高深莫測狀答:“在下是骨灰級多年生腐男。同人男那種的,太嫩了,不適合我?!?/br>花落被高默疑似外星語卻至少懂了一半的解釋,華麗擊倒。等花落回神的時候,桌子那邊的兩具石雕,有風化的跡象。花落咳了一聲:“我看我們不如到教學樓底下的花壇那邊去等葉玲吧,說不定可以直接把拍照和舉報的家伙給揪出來?!?/br>高默第一個站起來相應:“師姐,這種事情一定要帶上我啊,我負責教化異端?!?/br>花落心說,誰是異端不好定論吧。花落聳聳肩:“骨灰級多年生腐男君,估計就算不讓你去,你也會偷偷跟過去吧?!?/br>高默推著眼鏡彎著嘴角一笑,潔白的牙一露即逝:“師姐,咱們第一次見面,就這么有默契,實在是太難得了?!?/br>于是,四月天的中午,L大傳媒學院樹蔭底下的石桌旁,正在展開一個名為“同□與MEO的燃燒方程式”的演講。“……諸如火影我更加支持‘蛇自’的cp,有故事和閱歷的人在面對感情的時候所要表述的東西才會更有內涵,還有……以及……不過在今天之前我是完全不萌真人的,但是今天之后,肖老師,你為我又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肖子名看著侃侃而談的高默,滿頭黑線,在高默同學殷殷期盼的眼神中,開口說:“我覺得我萬分懷念那個沉默是金的高默?!?/br>于是,高默同學做受傷害狀,窩到花落那邊去了:“師姐……”花落做憐憫狀拍高默的頭:“孩子,教化異端的責任,任重而道遠,阿彌陀佛?!?/br>雷小虎在另外一邊早笑趴在肖子名腿上了,剛準備起身,聽到花落的話,又抱著肖子名的腰一抽一抽的趴回去了。幾個人正沉浸在各自難以名狀的情緒里,樹蔭外面一個人影語帶驚喜的喊:“咦,花落,雷小虎,你們倆今天怎么這么早?”花落不滿的一腳踹到雷小虎腿上:“沒心沒肺的,起來了,葉玲來了?!?/br>雷小虎抬起一張笑得血紅的臉,上次不接下氣的對葉玲打招呼:“你好,哈哈……哈……”葉玲不解的看著雷小虎:“什么事情這么好笑?”不問還好,一問,雷小虎直接笑得從石凳上跌下去,趴肖子名背后去狂笑了。正好,花落看著空出來的石凳對走過來的葉玲說:“坐?!?/br>葉玲將抱著的兩本書放到石桌上,看了一眼抱著一個大男生笑抽的雷小虎,又打量了一眼不認識的高默,看花落沒有要介紹的意思,微笑著說:“對了,花落,你好像沒有申請留校吧?”花落沒想到自己這邊還沒開口,先被葉玲給問了,微微皺眉道:“沒,清萌他爸的意思是我畢業了直接過去?!?/br>葉玲高興的說:“那就要先恭喜雷小虎和我自己了,昨天在圖書館遇到羅教授,他說我們這專業這屆有兩個指標,研究生就三人,只有我和雷小虎申請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和雷小虎的事情就算是落實了?!?/br>☆、揪出真兇滿以為會收到賀喜的葉玲,卻看到花落和雷小虎,一點也沒有高興意思的對視了一眼,而后聽雷小虎問:“葉玲,你上次說,有個學攝影的男生在追你?”葉玲的臉似乎紅了一下,才點頭:“是啊,李志兵,低我們一屆,也是我們學院的?!?/br>雷小虎又問:“你和他說過留校的事情嗎?”聽到這句話的葉玲,也發現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點了點頭說:“我覺得他人還不錯,但他是本地人,如果不能留校,我年紀也不小了,大概就得回老家那邊了,所以我當時和他說,等留校的事情有個定論了再答復他。他……怎么了?”花落和雷小虎再對視一眼,花落從背包里掏出從肖子名那拿來的信封,放在石桌上推到葉玲面前:“你看看這個?!?/br>葉玲疑惑的望著花落。花落笑笑:“你看了就知道了?!比~玲擰過信封,打開,抽出照片,看第一張,皺眉;看第二張,疑惑;看第三張,轉頭看雷小虎以及被雷小虎抱著的肖子名,愕然:“你們倆?”雷小虎坦然的點頭:“嗯,我們倆?!?/br>“那這照片?”葉玲更不解了。花落微笑:“我們也不知道是誰拍的,但是有懷疑對象?!?/br>葉玲瞬間了悟,皺眉:“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吧?!?/br>下一刻,葉玲正色對花落道:“但是如果真是他的做的,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愿意代他向你們道歉?!?/br>雷小虎說:“我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因為,不只這一件事情?!?/br>葉玲把照片裝回信封,問:“那你們的意思是?”花落微笑著說:“我希望你能陪我演一場戲?!比~玲看著微笑的花落:“演戲?怎么演?”花落瞥了瞥教學樓周圍,樹木高大花草茂密,隨便哪里都可以藏一個人,然后指著信封對葉玲道:“這個信封是今天中午我師兄下課之后和學生一起下樓時撿到的,我們覺得扔信封的人應該不可能扔下就不管了,所以,他現在應該在跟蹤我們?!?/br>葉玲問:“然后?”“加上剛剛雷小虎和我師兄有意無意的做了很多親密動作,假如他真的一直都在偷拍的話,不太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