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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日后都不說了。你趕緊的!出去?!?/br> “好?!焙蟿e哥也答得爽快,臉上掛著幾分壞笑,掀開帳簾出了去。 帥帳里,又有人送來了熱水,卻是還不見得蒙哥兒回來。凌宋兒只好問了問來人,“外頭還下雨,兵士們可都安頓好了么?” 來人只道,“夫人,帳子都搭起來了。都開始生火做飯了?!?/br> 方才說著,蒙哥兒從帳子外頭進來。那送茶水的兵士便退了出去。凌宋兒見他一身還沾著雨水,便走來與他取了盔甲。掛著去了一旁晾著。 凌宋兒這才見,他身上衣衫,早就沁透了。發絲也被雨水打得結了塊。她幾分心疼,忙有抬手幫他寬衣,好換了這身濕衣衫。 蒙哥兒卻捉著她手放了下來,“我身上寒涼,你且去等著。我自己來?!?/br> 凌宋兒被他扶去床邊坐著,便見得他床邊兀自解了衣衫。白日里,如此相見,還是頭回。他胸前背后線條明晰,雨水打濕的痕跡還在,隱隱還有些發光。她只覺怯怯,忙垂眸下來。 蒙哥兒忽見她神色閃躲,干凈的衣物方才拿到手里,便又放了下來,直坐來她身邊,“怎的了?” 他越靠近,她心跳得越不像話。只往床里頭躲了躲,“你快穿衣吧,涼?!?/br> 蒙哥兒卻見她雙頰緋紅,只逼得緊了些,尋來她對面坐著,“今日軍事已了,該能好好陪陪你。你躲我做什么?” 她只垂著眼眸,卻抬手去碰了碰他胸前,那里頭guntang。蒙哥兒直將她手一把握住,捉著人抱進自己懷里?!跋胧裁茨??如此拘謹于我做什么?”聽她無話,在他胸前呼吸卻是幾分喘急,他只低眉尋了過去,見得那一雙杏眼在他懷中靈水波光,櫻唇微合待放如苞。他嘴角勾出一道兒弧線,直吻落了下去。 帳外的雨忽下得大了些,凌宋兒尋著他胸前,卻觸到了早前那道口子。如今早已掉了結痂,可疤痕卻是深深的。她心疼得緊,卻被他放去了床榻上。手也被他撥開,扶上了他寬厚的臂膀。 雨落傾盆,帳子里,歡水如魚。 夜深的時候,雨停了。晨光將將灑進來帳子,蒙哥兒便起了身。凌宋兒亦是驚醒,見他忙著換衫著盔要出門,她正也要起來幫著他,卻被他扶了回去?!澳銊e動了。待他們收拾好了,我再來接你上馬車?!?/br> && 行軍五日,終是出了西夏,回到大蒙廣闊的草原上。凌宋兒心情方才覺得又暢快了幾分。 一入了大蒙邊境,白輕鶴趴在了車窗上,草原上雖是秋葉已黃,卻也讓她分外神往。 “這就是草原?早該來看看,多美??!” “公主,這里夏日里可是更好看?” 凌宋兒只笑著點頭,五日行軍,她身子乏得很。蒙哥兒早找了軟枕給她墊在背后,卻也解不得幾分?!敖袢赵撘角嗖璨菰?,該能好生安頓一陣子,修整修整?!彼f著又合了雙目,靠去枕頭上休息。 傍晚的時候,終是到了青茶。蒙哥兒將大軍駐扎在五里之外。隨之帶著凌宋兒,繼續往部族中去。那多和昂沁留守軍中,只博金河和合別哥隨行。 青茶族長早迎了出來。等馬車停好,赫爾真扶著凌宋兒下了馬,青茶族長方才引著一行人去了客營休息,用食。 客營里卻早有人在,見得蒙哥兒一一和他們招呼,凌宋兒也陪著一一作禮。走來一人跟前,蒙哥兒卻頓住了,凌宋兒這才也見得眼前的人。臉上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達達爾一身黑色長袍,銀邊腰帶,佩寶石匕首,立在眼前,見蒙哥兒模樣,拜道,“赫爾真,回來了?” 依吉也跟在一旁,難得乖巧,“赫爾真,弟妹?!?/br> 凌宋兒不大想招呼人,蒙哥兒恰巧也是,沒回話也沒回禮,直扶著旁邊的人正要入座。 青茶族長早有聽聞二人翎羽大婚上的過節,忙跟著來解釋,“達達爾也是帶著我女兒阿托雅回來省親的,赫爾真莫要介意?!?/br> 博金河從外頭進來,尋著自己阿布也來了,只是陪著在達達爾一側。他只得去做了禮,“阿布怎的在這兒?” 藍石是阿布爾老臣,見得博金河臉色,素來知道兒子是站在赫爾真那邊的,他也幾分為難,道:“是大汗的旨意,讓我陪同達達爾來,跟赫爾真一同誓獅抗金?!?/br> “……”博金河方才將阿布拉到一旁,小聲問著,“達達爾向來不管戰事,這真是大汗的意思?” 藍石道,“確是大汗的意思?!?/br> 赫爾真一旁耳尖,聽得清楚。只扶著凌宋兒入座。方才對臺下眾人道,“今日借著青茶汗的地方,跟大家吃頓便飯。各位叔伯父就不用拘謹了?!?/br> 見得蒙哥兒端起來酒杯,和眾人祝酒,凌宋兒也端著酒杯,起了身。蒙哥兒一番言辭,杯中酒一飲而盡。卻回頭見得她小口抿著,忙來收了她的酒杯,又扶著她坐了回去。 她身子乏,吃了些rou菜,算是填飽了肚子。蒙哥兒便喊來了合別哥,將她送了回去帳子休息。卻見得白輕鶴一旁竄了出來,拉著她道,“公主,這部族真有意思。聽聞明日有早市,草原上各個部族都來了。明日我們一道兒去看看,可好?” 合別哥卻是壓著聲響的,“你且別煩著公主了,公主乏著呢?!?/br> 凌宋兒卻道,“無妨,明日一早該修整好了。赫爾真他該要去誓獅,我便跟輕鶴去逛逛集市。青茶集市一向有名的,她該要喜歡?!?/br> 合別哥嘆氣無奈,只將凌宋兒送回去了帳子。白輕鶴也跟在一旁扶著的。等凌宋兒進去了帳子,她又拉了拉合別哥的袖子,“這兒可有什么好玩兒的?我新鮮著呢!” ☆、 合別哥笑了笑, “有!你敢去么?” “有什么不敢?”白輕鶴拍了拍胸脯,“你等我去拿劍?!?/br> 合別哥指了指一旁牧場,“我自那兒等你, 你快些?!?/br> “行!” 白輕鶴自回去自己帳子里取了劍來, 趕來牧場, 只見得合別哥已經上了馬。旁邊一匹黑色駿馬,也已經上好了馬鞍。她自翻身上去。便見合別哥駕馬已經跑去了前頭, 她忙也跟了上去。 合別哥自帶著人去了一旁山上。入了秋, 山上早沒了綠色。馬蹄踏上山間路,始見了山頂彎月,方才停了下來。 “這有什么好玩兒的?”白輕鶴馬上下來,山風刮得臉上直疼,卻見合別哥順手指了指山下。草原沒有輪廓,月光卻灑在草地上, 迎著風此起彼伏。 合別哥問著,“好看么?” 白輕鶴看得幾分失神, 癡癡道, “好看…” 定在原地立了許久, 再回身卻見身后只剩自己那匹馬, 合別哥早不見了人。她忽覺背后涼颼颼的, 喊了兩聲合別哥的名字, 無果。 只好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