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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夫人,你時時刻刻都要想著我。要早也想,午也想,晚也想,要心心念念的都是我。 四呢,你要想著聽我的話,有句話叫做,聽夫人話一定會發達。 家里大小事都要我來做主,我讓你往東,你就往東,我讓你往西,你就不能去東邊了! 蕭煜,你覺得這個家規怎么樣?” 蕭煜是哭笑不得。 這大業是有的,他的大寶貝這是給他弄了個??! 不過蕭煜的求生欲早已經被訓練出來了,這家規的第四條既然都說了,家里的大小事都要由周梓安做主,他哪里敢說不好。 蕭煜忙道:“夫人的家規立得非常好,為夫必會謹記在心,以它來吾日三省吾身!” 周梓安滿意了,笑著拍了拍蕭煜:“嗯,孺子可教矣!” 蕭煜忙拱手:“多謝夫人夸獎!” 兩個人笑鬧了一回,離別的愁緒好像也消散了些。 情人之間話是怎么也說不完的,可是蕭煜不能在周梓安這里留的太久,兩個人只能依依不舍的分開。 既然決定要回京,周梓安便開始安排一切。 她本想讓蕭煜暫時代理肅寧州的一切事宜。 但是沒想到謝珣來了口諭,讓宇文卓做了肅寧州的太守。 周梓安只好找了宇文卓交接肅寧州的公務。 周梓安這幾日其實一直沒有見過宇文卓,這一見面,宇文卓依然是風光霽月的樣子,上來便給周梓安道歉,弄得周梓安倒有些不知說什么好。 不過宇文卓是她的先生,還曾冒死救過她,她心里再有芥蒂,也是不能表現出來。 而宇文卓只是一句話:“四郎,不管你如何看我,我宇文卓永遠都不會害你的!” 因于稠刀傷未愈,而且他還要繼續考察渾河水患,所以他就繼續留在了肅寧州。 三天后,周梓安帶著沈蕓娘劉大姑等,還有她曾經答應給江三母親治病,便把他們母子也帶上了。 這江三在周梓安抓宇文青這次行動中,是立了功的。 他除了給周梓安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外,還因為他的一位拜把子的兄弟是肅寧州守城的郎將,蕭煜就是通過他策反了那名郎將,才那么快的拿下了肅寧州。 周梓安把他帶上,一是給他母親治病,二是做人證,三是想讓謝珣給他封個官職。 第三日清晨,周梓安等押著宇文青的囚車,在兩千御林軍的護衛下離開了肅寧州。 蕭煜一直將周梓安送到十里長亭,如果可能的話,他都想把他的大寶貝兒一直送回京城去。 可是他是守關大將,必須要奉詔才能回京的。 周梓安下了馬車,看著長亭里的蕭煜。 她和蕭煜不是第一次分開過,也許之前是年齡小,情竇還未全開,她和他沒有過像此次這般纏綿難分。 "只教眼底無離恨,不信人間有白頭",她之前只當這是古人悲春傷秋,矯揉造作的強說愁。 今天周梓安第一次領略到了"多情自古傷離別"的那些描述情人分別的古詩詞的意境了!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此時縱有千言萬語,也只能化作了一句話。 “蕭煜,我走了!” “四郎,一路保重!” 周梓安帶著一隊人馬回京。如今她的身份已經明了,住的都是官府的驛站。 周梓安乍離開蕭煜,心里不自覺的還是有些低落的。 可是沒想到江三倒是個健談的,一路上與周梓安講些西北的風俗民情,還有他當年打仗的事,周梓安倒是聽了個熱鬧。 這一路十分的順利平靜,周梓安原來曾預想過會有人千方百計救宇文青,甚至會劫囚車的。 但是居然什么也沒發生,這一路順暢的都讓她覺得有些不托底了。 正當周梓安心里嘲笑自己成了腦補帝時, 在離京城只有三天路程的時候還是出了事。 周梓安他們這天晚上是在一個縣城的驛館里休息的。 剛吃過晚飯沒多長時間,就有看守宇文青的御林軍守衛匆匆來報,宇文青腹痛難忍,急需找郎中醫治。 因為宇文青這一路表現的十分老實,常常是一天都一言不發,沒有什么幺蛾子。 他突然出狀況,周梓安忙帶了醫女去了他的房間。 就見宇文青是臉色蒼白,捂著肚子,疼得在床上直打滾。 醫女忙上前給他號脈,可是宇文青疼得根本就無法配合。 到底是三個守衛上去按住了他的身子和手腳,醫女才給他號了脈。 醫女切了他的脈象,又翻開他的眼皮看了,回頭有些焦灼的對周梓安道:“公子,是中毒!” 中毒?怎么會中毒了呢? 周梓安也臉色大變:“可有解救的辦法?” 醫女急道:“不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只能先試試了!” 醫女拿了清熱解毒的藥丸,往宇文青嘴里塞。 可是之前宇文青疼得緊咬牙關,此時嘴都張不開了。 周梓安忙上前去掰他的下巴,嘴里叫道:“宇文青,快張嘴!”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宇文青的臉此時已由蒼白憋成了青紫,他雙眼充血外凸,喉嚨咯咯作響,手伸向周樣安,像是要說什么。 周梓安忙低下頭大聲問道:"宇文青,你要說什么?" 就見宇文青微張開嘴,嘴里忽地涌出一口血,頭一歪,人便沒了氣息。 周梓安的手因掰著宇文青的下巴,便被他口中吐出的血染得通紅。 周梓安看著血沿著她的手指滴滴的往下淌,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劉大姑忙上來扶起她,就覺得周梓安渾身發抖。 劉大姑以為周梓安是被嚇到了,忙扶了周梓安回了房間。 沈蕓娘見了周梓安手上都是血,也是嚇了一跳,忙給周梓安清理干凈。 周梓安對沈蕓娘道:“jiejie,我要躺一會兒,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沈蕓娘忙點頭,幫周梓安脫了鞋子和外袍,看周梓安在床上躺好,又給她放下了帳簾。 她自已則坐到門口守著,不讓任何人進來。 周梓安躺在床上,看著帳頂,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止住了身上顫抖。 周梓安長嘆了一口氣,她還是太嫩了,朝堂上的政治斗爭經驗是太少了,這一次竟讓人如此的算計了。 之前她成功的抓到宇文青,看著風光。 其實里面更多的是蕭煜的功勞。 所有的計劃都是蕭煜幫著她制定的,也是蕭煜帶著人提前化裝進了肅寧州,策反了守城的郎將,繳了他們的兵械,才得以控制了整個肅寧州。 周梓安知道蕭煜雖一直表現的風淡云輕,但那一仗其中的驚險是可想而知,也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如今她離開了蕭煜的庇護,獨自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