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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點,點開一看如上一封一般,他看到的還是已經折磨的快不成人形的許原,看向鏡頭這邊黯淡無光的眼才有情緒出現,那是深深的恐懼,能夠主宰他生命的人就在鏡頭旁,縮成一團的人發出模糊不清的,如被割掉喉嚨令人難以忍受的嗚咽,那聲音已經變形到連安莫都差點聽不出,那正是曾經擁有軟軟語調的,許原的聲音??!“呵..”視頻進行到一半,忽然出現一個聲音:“你的口味還真是像以前..那么令人惡心?!?/br>這聲音!安莫情不自禁睜大眼,如果說許原的處境讓他悲痛至崩潰,那么這個聲音出現,讓他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誰啊,那已經是成為死也不愿回憶的,那個人的聲音。他可笑的初戀,金成元的聲音。有讓人一聽就想涌起再次把人打死沖動的嗓音。對他而言金成元是最大的禁忌。他怎么也,不會忘。我喜歡你,跟我在一起好嗎。同性戀真惡心,你真惡心。我對他還是不忍心,我殺不了他,可他的老婆和孩子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他們都去死好了。打斷你的腿好了。我已經不再喜歡你了。他曾經最可笑的初戀,金成元。不管聲音變得多么沙啞難聽,就算化成一抹骨灰他也不會忘記這個聲音。是那個好演員金成元,是那個利益熏心甘愿為了出名,對自己不相關的母子推出來頂罪的金成元,他愛過又恨過的人,安莫怎么可能會不記得了呢!他可是連忘記都難以忘記啊,這個特殊的人。只是不應該的,金成元這個人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當他開始有了自己勢力后就已經把這個人抓起來關在地處偏僻的小山村中任其自生自滅,除了打斷他的腿,就已經和現在的生活再無聯系。畢竟對他來說,他和許原完全沒有可比性,人渣也沒資格擁有。他當年所下令殺掉母子,與他根本毫無關系,而真正的母子,早已被找到,送入地獄。所以本該在小山村的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在那瞬間好似有了答案。“金成元還在不在?”打開手機撥打許久未打過的號碼,回復的竟然是還在的消息!心中的不安感卻根本沒得到消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后認真思考這一天得來的消息,細心整理,又向那邊發出命令。他還不能瘋,他必須冷靜。不管怎么樣他都必須先救許原出來,如果他還是以前那個一下就被打倒的人,那他可真是廢物。時間可謂是緊張且有急迫,在第二個視頻發來沒多久安莫就把手里邊全部黑客都聚集在身旁,對那匿名郵件研究進行cao作,兩個多小時后得出的結論竟讓人感到費解與不可思議。那匿名的發送者似乎知道安莫會找來黑客來破解他的地址,多層加密竟讓那些人感到束手無策,仿佛是一群孩子與大人的較量找不到大人的高明之處,討論許多都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方案,一下讓安莫的情緒當場爆發。“一個ip地址都破不出來,那么多錢雇你們來干什么?來劃水釣魚整天混日子?那我跟養一群廢物有什么區別,你們說呢?!?/br>“爺..”為首一人有些緊張:“不是我們..我們破不出來..而是對方..使用的加密方式我們都沒看過..明明顯示是國內的地址..可是破解后每次顯示都在不同國家,這很有可能是剛出來的新程序,想要破解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要有時間?!?/br>“那你們還要給我說需要多久?一天?一星期,一個月還是一年?!這就是當初你自薦時,信誓旦旦的事嗎!”所人都安靜無比,誰也不知道現在脾氣怪異暴躁的上司是否會給出怎樣的懲罰,畢竟他們都是看著技術吃飯,確實..足夠丟臉。“那還在這待著干什么?都給我去?。?!”浪費一秒,意味著許原離死不遠了??赡苷f這些年經歷風浪并不少,到了晚上失控的情緒已開始調整冷靜下來,一方面讓人繼續加大力度尋找許原曾經出現過的痕跡,另一方面調查如今還在山村里的金成元,聲音如此相似絕對不是偶然。果然,一夜無眠等待近一個夜晚后終于有了消息。被監禁在小山村中的金成元早就不是原來那一個人!只是一個整成金成元面孔的殘疾人茍延殘喘勉強存活,真正的人已不知所蹤。為什么會失蹤,就因為他曾經說過關于金成元的事不必再報告給他,關于金成元的事選擇逃避,看守的人見自己已經不在意便不像以往那般嚴謹,時間一久心有松懈,就被人找到了漏洞。說到底還是之前急求力量勢力的后遺癥,原本幾日前還在考慮這件事如此調整,現在就因為底下看守人的漏洞而讓金成元逃跑。但這漏洞為什么能如此輕易,甚至調換替代人出現呢,那就得問問曾經讓金成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母親了。安莫還沒來得及去找母親,發來兩個視頻的匿名名稱竟要求與他視頻通話!任何一個能捕捉位置的行為安莫都不會放棄,即使會看到許原被折磨的如此可憐,晚上想起許原遍體鱗傷被人栓在欄桿邊,連一絲絲睡意都沒有。“好久不見?!?/br>同意視頻通話,安莫看見的是一個帶有無框眼鏡的陌生男人,微笑與他打招呼。“金成元..”薄唇輕啟,明明是輕微的稱呼卻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容貌改了氣質改了甚至連聲音改了,他都不會忘記這個人,這輩子,死都不會。“金成元?不是還在落后愚昧的村子里被你打斷雙腿,關著的么?!彼刮挠欣淼哪腥讼褚幻麥貪櫊栄诺膶W者微笑道。他是誰呢,他正是那一年許原來到安家偷看安莫,在椅子上偶遇交談的男人,他曾感謝過這個男人,如此卻是害他到這個地步的兇手。男人漫不經心抬了抬金絲眼鏡,優雅斯文。“你好,我現在的名字叫Kim?!?/br>兩百零六:從未愛過Kim,就是金成元。他早已用另一種身份安然生活在安莫的身邊,如一只毒蛇窺視,甚至早已與許原見面,還帶走了許原。許原是自愿與他離開的,從監控頭下觀察分析許原的表情都已經能猜出大概。一如既往慣用的偽善伎倆,極具迷惑性的親和力騙倒沒有多少分辨能力的傻子要多容易有多容易,前幾想象出找不到許原可能會有的后果,包括被商業對手綁票用來威脅他也想過。只是金成元,還是出乎他的意料。整容成如今陌生臉龐,似乎讓這個臉僵硬成機器,沒有任何表情就是一位略顯怪異嚴肅的學者形象,但此刻嘴角劃起的那一抹笑容,難看且令人刺眼。“你要什么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