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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襠,謎之凸起讓他的某種情緒更加幽深,忍不住喉嚨一緊。他也是…很久沒解決了呢。從早上五點出發的動車到站剛好六點,坐車過了約有半個小時路程后,在逐漸接近許原的村子忽然出現了一段長長的,崎嶇不堪的路程差點把安莫的臉色給顛崩,傻原這習慣了的人默默看安莫那欲吐不吐的泛青面孔把早已準備好的暈車藥風油精這些接地氣的玩意兒給他用。唉..從小破到大的路,安莫這樣子還算好的呢。“這就是你住的地方?”看著眼前…呃…”古樸”…呃…“古風濃郁”…的小村莊,安莫有些失語。也怪不得他會無言。到進村的一段路比之前那年久失修的馬路更加糟糕,泥土路泥濘的不行小車都過不了他們甚至還看到一騎女士摩托的大媽還摔倒了,然后又看見騎自行車的小伙子步了大媽的后塵。瞧了瞧周圍又瞧了瞧帶的行李,安莫果斷攔住一沒有放雜物的三輪車,搭了個順風車。尼瑪…..我們的小攻大人覺得很糟心,而且甚至這還不算!這辛苦的趕路旅程加上剛進入就看到極其荒涼的村莊瞬間讓安莫受到沖擊,僵硬的回頭去看那個到現在精神振奮眼睛發亮的許原,莫名后悔為什么要跟他來這個破地方。哎喲臥槽!真是日了許原了!“安莫謝謝你!”許原真的很開心特別的開心,大大的單純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感激到不行的心態讓他似乎想做些什么事,卻發現沒有什么事可以做,只能不停的說著謝謝。“不用?!?/br>他燦爛的笑容刺進安莫眼里不由一怔,心中浮現一抹奇怪的情緒久久不去。笑的可真是好看,就連以前那么愛慕自己的也不曾看見他這么大膽的展露自己情緒。一直以來只看到他的懦弱,他的膽小他的種種負面,如今瞧見這不同的另一面…怎么能讓自己,那么震撼呢?或許是因為,總是能在這家伙身上看到以前自己的影子吧。仿佛是看到以前那個有些青澀的自己,看到以前也曾笑得如此燦爛,也記得那個人曾對自己說他愛的就是如此單純的自己。笑得比陽光還耀眼,無法忽視的耀眼,可最終帶來的是什么呢?只有不堪的踐踏而已,狠狠地,從那可笑的云端落入黑暗中。曾經他很單純,那么現在呢?然后,換上這幅冰冷的面具,成了別人無法忽視的存在。“你…怎么…了?”渾渾噩噩的腦袋闖進一道熟悉的聲音,身體被人輕輕搖晃,擊碎掉自己的回憶,安莫回過神來一眼看到許原關心的目光與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沒事…我們進去吧,你知道該怎么走吧?”忍住這一路風塵帶來的不適與紊亂的心緒,臉色自若問道。“想吐嗎..我這有袋子..”許原還是看見他那奇怪的表現,本就想做些什么的他急忙掏出一個塑料袋。安莫站了有一會感覺好了許多,擺擺手示意自己不用。“真的?”“嗯,帶我去你家吧,還要站在自己當雕像嗎?”他的態度竟有罕見的溫和,許原興奮的拉住安莫的袖子,輕車熟路的順著道路走。遠遠一看到到那個熟悉的院子時開心的指著給安莫看。“你看,那是..我..家?!?/br>安莫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古樸破舊的門院有時間沉淀下來的年代感,冬日里的八點也顯得那么清寂,但煙囪上飄散這幾縷白煙才多了幾分生氣,偶爾不知從哪里傳來幾聲狗叫聲竟也如此和諧。只是很簡單的一眼,卻讓安莫久久移不開眼。多好啊。帶著足夠讓自己活一輩子的錢,帶著自己愛的人找這樣一個簡單的地方生活,平靜的過下去。多好啊。自己曾經不切實際的幻想。“你家很不錯?!?/br>“是啊..畢竟生活..那么久?!?/br>聽到有人夸獎自己的家好就如同小時候學會自己穿衣服被mama夸好聰明一樣,單純的自豪且開心,樂滋滋的。“真幼稚?!?/br>傻原嘿嘿直傻笑,不說話。見到他這樣,安莫的心情莫名有些輕松。“快走了?!?/br>見許原又要犯傻安莫直接推了他一把自顧自走,身后帶了小行李的傻原被驚醒,樂呵呵的跟著他。“哎?張齊你看那兩人,穿的可真有錢?!?/br>“對啊,身上那衣服我看過,好像是叫什么…優衣庫來著?”“艸你奶,片子看多擼幻了?衣服款不都…等等,快看后邊走的那位,咋那么眼熟?!?/br>“咋了,還真昨晚看多出現幻覺了?”“…….他們好像走去許智障家里…哎等下,那個是??!”“許智障(智障許)!”此時,兩個背心配馬甲外穿哈倫褲的小地痞在一邊走過,瞧見那兩個穿的挺好的人悄悄說著話,直到認出了“穿上馬甲我還認得你”的許原,說的話就驟然降低很多個檔次難聽入耳。“他怎么回來了,還跟個男人還穿的人模狗樣的,之前聽說去了京都念大學了,臥槽這可真是日了他自己了?!?/br>“這個時候還能回來,大概嫌他在大學里丟人把他退了吧,哎喲我們這里可是人讀的學校,你個狗來讀個什么勁,趕緊滾趕緊滾!”“哈哈哈,兄弟你這話可真是有理有理。不過沒瞧見那男的在瞪我們么?!?/br>“怕個毛,要打架就來啊,這地盤分分鐘叫來一幫好兄弟。把他們倆眼珠子都挖下來當兵乓球用?!?/br>“也是,智障就是個慫佬。我想起去年讓那貨裝狗叫,汪汪的可真乖。哈哈哈!”“喲…你可真會玩,佩服!佩服!”他們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許原和安莫聽到所說的話而已。許原扣了扣門后,很安靜的等待看似并沒有聽見那兩個走遠的人說的話,只是他的笑容不見了,腦袋想以前那樣垂下看著自己的腳面。該死的,怎么不笑了?難過就只會這樣,別人叫你裝狗你照辦,人家要挖了你的眼睛你也要照辦嗎!然后呢,要是下次說你的腎你的肝甚至你的心臟看起來很有趣想玩玩,你也要被切開割走嗎?“許原?!?/br>他聽見安莫說的話:“你怎么不去死呢?”死了不就好?從來就不想變強大還不如一死了之不用再受這些痛苦,這些白眼這些欺凌在以后都不會出現。沒有承受這些的心卻妄想可以躲避,果然傻子都是無法理解的生物。莫名的,許原理解安莫的意思,那并不是嘲笑而是真正給他一個意見,一個一勞永逸的意見。可是他,已經試過了呀。他輕輕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