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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愛上我的劇情里無法自拔,以為江恕今早不來公司就能放松警惕,沒想到正聊著,男人便從身邊經過了。 不僅經過,還停下了腳步,面色沉沉地問:“什么小保姆?” 被問的前臺嚇得渾身直顫:“江、江總對不起——” “我不是要你道歉,我要你回答問題?!?/br> “那天有個小姐來給您送午飯,因為沒預約……后來是陳小姐說是保姆,順便幫忙把盒飯帶上樓,讓她回家去了,大家都說,昨天熱搜視頻里的女孩長得和那天那個小姐很像……” 江恕緊了緊后槽牙:“任天高,把那天的監控調出來送到我辦公室?!?/br> 監控里,溫凝帶著保溫盒小心翼翼來到集團一樓,安安靜靜等了兩個多小時等來了回公司的他,他卻沒有發現她就在一旁,眼神都沒在她身上停留便擦身而過。 后來陳慧來了,一把將溫凝手里的盒飯搶走,那聲“保姆”一出,溫凝臉色顯然變了變,可小姑娘卻仍舊怯生生地點頭認下,沒敢多說和他的關系。 連在他的地盤,他都沒能好好護她,難怪她要走。 江恕看完視頻,面色沉沉,悶火憋著沒處發。 會議上,經理們個個戰戰兢兢,今兒要定奪的是江氏名下一家珠寶公司新季度代言人問題。 這家公司知名度雖高,項目涉及的資金也高,可放到偌大的江氏仍舊不算起眼。 這種小會議原本無需江恕參加,可早上也不知為什么,太子爺親臨,全程氣氛都冷冰冰。 代表輪番說了一遍幾個暫定代言人選的資料和背景,大抵是陳理通過氣,自家的產業當然扶持自家的人,代表著重介紹了陳慧,投票表決時,底下一眾人紛紛表示贊成。 本該就這么敲定的時候,一直冷臉無言的男人手指頭忽地扣了扣桌面,低嗤道:“這就是你們選人的水平?” “江、江總以為呢……?” “長相平庸,氣質低俗,這就所謂冰雪美人的理念傳達?嫌江氏丟的人少,想努努力?” 幾個經理有些慌神:“那江總,前邊這些呢?您再看看?我們眼拙,請您指點……” “都一般?!蹦腥藫P揚眉,若無其事地將ppt翻到介紹陳慧模仿視頻的那頁,點著鍵盤將邊角上溫凝的圖案放大,而后漫不經心地開口,“我看這個就不錯?!?/br> “挑代言人還挑個東施效顰的,要選就該選原版?!?/br> “這……”經理們面面相覷,“江總,聽說這女孩是圈外素人,沒有進圈子的打算,先前火過一回的時候,好多家公司拋去橄欖枝,都被她一一回絕,這事情怕是不好辦……” 江恕冷冷勾唇:“那就要看你們的能力了,我只聽結果?!?/br> ** 江恕回到辦公室,任天高便立刻湊到他耳旁小聲說:“太太、哦不,溫小姐家的叔嬸又來要錢了……” 江恕面不改色:“給?!?/br> 任天高不解:“江總,那天我查到的消息也都告訴您了,這對兒夫妻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過去那樣苛待溫小姐,死幾回都不夠贖罪,如今您和溫小姐還離了婚——” 江恕對離婚這個詞尤其敏感,冷冷一記寒光往任天高臉上一掃,嚇得他噤了聲。 任天高輕咳了聲,又繼續道:“而且聽說她那個叔叔好賭,這可是個無底洞……” 江恕又怎么會不知情,男人懶懶地掀了掀眼皮子,滿不在意道:“給,要多少給多少,我看他能輸多少,湊夠金額,送號子里去,就他也能動老子的人?!?/br> 任天高:“……”人家現在還是您的么…… 只不過江總還是過去的江總,手段狠絕,除了在感情的事上吃癟以外,其他方面仍舊一手遮天。 ** 任天高領了命辦事去了,江恕斂起神色,不自覺地又從手機里調出溫凝的視頻來看。 總共就那么兩句話,他來來回回聽也聽不膩。 方才任天高提了那件事,他邊聽著溫凝的聲音,邊回想起那天。 當時他發現了溫凝身上的舊傷,便讓任天高去查,結果當天不僅有溫凝的消息,他想了十多年的小姑娘也有了點可聽的東西。 任天高一一匯報完,他卻忽然發現自己的心思似乎只在溫凝的那件事上。 任天高也發現了,小聲地問了句:“江總,現在信息越來越多,要是之后真找著人了,那——” 江恕蹙著眉:“給她一個想要的數字,確保她今后的生活不用為錢發愁,能隨心所欲,想要多少給她多少,別的……我給不了?!?/br> 江恕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以前想過給她更多,可是現在我身邊有溫凝了,女人對這種事情很敏感,我不想讓她委屈?!?/br> 那會兒他確實是這么想的,可沒想到后來兩人竟然會發展到離婚的地步。 男人舌尖頂了頂臉頰,眼里盡是落寞。 他正想著,桌上手機震了震,電話是賀呈打來的。 “恕哥?出來喝兩杯?多久沒聚了……” 江恕直截了當:“不去,回家?!?/br> 賀呈還不知道他離婚的事:“別啊,清吧,沒女人,你讓嫂子放心?!?/br> 他這句“嫂子”著實戳到了他的痛處,男人心情差的時候,也只有喝酒能讓人好受一些。 晚上他一到酒吧,賀呈就迎了出來。 江恕一杯接著一杯喝,話很少。 賀呈察覺出來點不對勁,忙按住他酒杯:“不是,哥,這酒烈著呢,不是這么個喝法啊……” “你少他媽管老子?!?/br> 清吧里不算吵,周圍互相之間說的話大多能聽清一二。 江恕還在仰頭灌酒的時候,隔壁卡座便莫名起了異動。 酒吧內燈光昏暗,賀呈往那邊掃了眼:“cao,醉鬼調戲女服務員兒,這種人最他媽沒能耐?!?/br> 江恕鷹眸微闔著,睨著酒杯瞧,不甚在意。 那邊的sao動仍舊沒停歇—— “哎,小姑娘別走啊,陪我們喝幾杯?” “哎喲臥槽,這丫頭長得還挺好看啊,白白凈凈的,來來來,坐到這?!?/br> “哎王少你看,這模樣長得像不像網上最近正火的那個,寒城江少的小保姆?” “日了,別說,還真像,可別真是她呢?” “什么??江恕的女人來這端盤子????臥槽了,小爺居然也能嘗嘗江恕女人的味道,隨便一想都這么帶感!” 那人說完,拽著小姑娘的手腕不松,溫凝實在沒忍住,喊了聲:“你們快放開!” 下一秒,卡座里的江恕睜開了眼,后槽牙緊咬著抄起桌上一個酒瓶,對著那人腦袋直直敲了下去。 酒瓶碎了一地,那公子哥的血順著腦門往下流,剛開口罵了句cao,抬眼看到是江恕,嚇得忙往外跑。 賀呈派了人出去堵,他恕哥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