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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對手沖了上來,他們頓時失去了遠程優勢,一時間有些應對不及,好幾個人軍人被尾巴抽飛,甚至是被拋過防護墻丟到底下比斗場里,摔得生死不知。 而貴賓包廂里,領頭軍人帶著幾個人走近了包廂,看到的是一個空空如也的包廂,搜查了一遍也什么都沒發現,領頭軍人問:“你說的兔子呢?” 經理不解:“是在這里啊,莊把他的寵物放在這里才離開的?!?/br> 可是哪里都找不到也是真的。 忽然一根白色的細軟絨毛緩緩飄落,正好落在領頭軍人眼前,他抬手把這根毛捏住,仔細看了看,然后抬頭看上方吊燈。 吊燈安安靜靜,毫無異常,如一朵雪白的綻放的花朵,花瓣朝上舒展著。 “這里居然還用這種復古吊燈?!?/br> 經理:“我們老板喜歡這種風格?!?/br> 領頭軍人:“開燈?!?/br> “?”經理雖然不解,但很聽話地按下cao控智腦。 下一刻燈無聲地亮了。 于是人們看的清清楚楚,花型的燈罩里有一個陰影,因為距離光源太近,顯得異常碩大,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一只兔子的模樣。 左纓:??? 第88章 第 88 章 左纓被拎著兩只耳朵懸在半空,耳朵帶著頭皮往上扯, 她的兩只兔子眼也被向斜上方拉伸得只剩兩道縫。 連拎著她的人長什么樣都看不清。 她意思意思地掙扎了兩下, 聽對方問身邊人:“這就是那只寵物?” “是的?!?/br> “帶走?!?/br> “這……” 對話還沒說完, 似有一陣清涼的風席卷過包廂,左纓耳根處一松, 整個兔子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被小心地捧住了。 她眨了眨眼,對上了莊襲擔憂而帶著慍怒的雙眼。 呼, 你可算來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太廢柴了,什么都做不了, 咬人都不疼,幸好還有莊襲。 她蹭了蹭他身上的衣服, 感覺他的心跳有點快, 體溫很高, 肌rou緊繃蓄勢待發。 莊襲把左纓給搶回去之后,這包廂內外的人們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軍人們齊刷刷端起槍,將他包圍起來。 領頭軍人握著自己的手腕歪在一個人身上, 剛才他只覺得手上一痛, 兔子就被搶走了, 并且眨眼之間他的右手手腕就腫了一圈, 疼得他冷汗直冒, 仿佛腕骨碎掉了一般。 他連忙制止了下屬進一步行動, 站直身體, 目光警惕地看著莊襲:“果然是連勝了三個月的人?!蹦茉竭^他的下屬,并且從他手上搶走東西還傷了他,剛才他如果是在自己脖子上來一下,恐怕自己得等倒下去了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領頭軍人頓時有些不寒而栗,這是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在場這么多人恐怕都不是對方的對手。 經理看情況不妙,打圓場:“莊,都是誤會,這位長官并沒有想要傷害你的寵物?!?/br> 莊襲不答話,抱著左纓就要走。 領頭軍人出聲:“等一下,按個蘭水星人似乎是沖著你的寵物來的,它必須交給我們?!?/br> 莊襲冷漠地半側頭:“你可以試試?!?/br> 領頭軍人被他的眼神逼退半步,這時包廂下方的觀眾區傳來陣陣打殺慘叫聲,那蘭水星人失去壓制,正把他的下屬丟著玩。 一群人還制不住一個,而眼前這個似乎是比下面那個更難搞的刺頭。 領頭軍人很快分辨出了哪一個更為緊急。他輕吸一口氣:“稍后會有人來跟你溝通的,得到許可前,你和這只兔子都不準離開比斗場。我們走!” 他帶著下屬匆匆離開包廂向觀眾區趕去,同時吩咐道:“向局里請求增派人手,把比斗場封鎖起來,任何人都不準離開!尤其是房間里那個!” 莊襲眼神微深地看著他們離開,這里不能久留了,但他又離不開比斗場……忽然他收到了一個提示:作為比斗場的一位打手,你遇到了一個來自蘭水星的奇怪對手,并且對方似乎是沖著你的新寵物來的,你發覺你的寵物并不簡單,作為黑晶星人,你積極配合調查,希望早日查清楚背后的故事。 積極配合調查? 他低頭看手里的兔子,這個積極配合也包括把兔子交出去? 這什么見鬼的提示? 左纓見他遲遲不動,拿后腿蹬了蹬他,怎么突然發呆了? 就在這時她收到了副本的提示:你醒來后發現自己是一只兔子,從前的記憶全部消失了,但你覺得自己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兔子,你一邊吃吃睡睡完美地扮演一只傻兔子,同時想要尋找線索,這一天,你發現一個可以獸化的蘭水星人對你有著異樣的執著?!盎蛟S這是一個切入點”,你想著,并且尋找機會接觸那個蘭水星人。 左纓一句句看完,兔眼不悅地瞇了起來,什么叫“完美地扮演一只傻兔子”,這些天她明明是本色演出,所以她的本色就是傻嗎? 不過要接觸那個蘭水星人的話,目前看來,如剛才那人說的配合調查才是最好的辦法。 她又拿腿蹬了莊襲兩下,還咬了咬他的衣服,催促他趕緊走,別杵在這,她有事情要跟他商量。 莊襲抱著左纓回到了房間,他還沒說話,她就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莊襲了然地拿紙筆,然后就一個鬼畫符一個一邊看圖說話,費了點功夫才把左纓要表達的意思傳達出來了。 “要近距離接觸嗎?從這個提示來看,你和那人存在著某種聯系,或者說,和蘭水星人存在關系?!鼻f襲猜測道。 左纓一屁股坐在床上,兩只前肢伸到頭頂,揉了揉耳根,剛才這里被扯得有點痛。 她一本正經地點頭,就是這樣沒錯。 莊襲看她一張兔子臉十分嚴肅,做出來的舉動卻傻萌傻萌的,一顆心都要被萌化了,伸手替她按起耳根來。 “是這里嗎?被扯痛了?抱歉我來遲了?!彪m然他也沒對那領頭軍人客氣,但想起那一幕還是心中憋氣。 左纓被揉得飄飄然,感覺特別舒服,莊襲的手法這幾天里簡直是突飛猛進,一開始只會捧著什么易碎品似地捧著她,現在已經會各種抱姿,順毛的手法都學了好幾種。 她忽然拍了拍他的手臂,睜眼看著他,用眼神詢問他有沒有也得到什么提示。 她不想畫畫,不,是寫字了,太累了。 而莊襲還真領會到了她的意思,他道:“我也收到了一個提示,主要意思和你的差不多,也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