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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都夢到一個在懸崖邊、迎著燦爛陽光跳舞的身影,這讓他睡不好覺,脾氣變得越來越差,解夢師也解不出這個夢的意義,作為以兼具理性思維與感性心靈著稱,有一絲靈感就能無限發散創作一篇篇傳奇巨作的家,沃德家隆重邀請你來做客,并為我的祖父分析一下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愛你的小沃德。 最后信的右下角還有一朵紅色玫瑰的標記。 左纓把信前后檢查了一遍,只能得到這么多信息。 她居然還是個家,然而事實上她腦子沒那么厲害,還有一絲靈感就能無限發散…… 她搖搖頭,又檢查了一下行李箱,發現里面的東西就是她放在旅行包里的東西,看來副本自動把旅行包變成和這個地方特色一致的箱子,同時她還發現個人背包什么的都能用。 看來這是一個動腦子的副本,也許身外之物排不上太大用場,所以也就不禁止玩家使用。 她提起箱子,朝著信上所寫的地址而去。 第80章 第 80 章 沃德家是一個帶著大花園的別墅, 左纓過去便得到了熱情的歡迎, 迎接她的中年女管家親手幫她提箱子。 這別墅里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男女老少都有,或衣冠楚楚, 或衣著落魄, 或面貌較好,或其貌不揚。 而且左纓一進大門,這些人便或正大光明或悄悄地打量著她。 左纓正猜測這些人是副本里的NPC,還是和她一樣的玩家,又有一個人來了。 她聽到女管家驚喜地說,是莊畫師來了。 莊? 她轉身看去,之間莊襲一身挺拔好看的駝色風衣, 一步步從容穩健地走進來,一邊摘下了脖子上的圍巾遞給管家。 有一刻,左纓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大導拍攝的影片里。 具有時代感和異域風情的建筑中, 一位明明長著翩翩公子哥的臉的人,穿著一身最風流時尚的衣服, 卻面無表情肅然嚴正地在管家仆人的帶領下,走進這觥籌交錯衣香鬢影的大廳。 哦, 好吧,雖然這大廳布置得還算富麗堂皇,但觥籌交錯衣香鬢影還是沒有的。 兩人四目相對, 莊襲微微一怔, 眼里就漾出了一點笑意, 左纓也回以一個小小的微笑,兩人很默契地沒有相認,裝作不認識般移開了目光,一前一后走進大廳。 不過落座的時候,莊襲卻坐在了離左纓最近的地方。 有人過來和他們打招呼加套話,兩人都糊弄過去了,接著又陸續來了幾個人。 莊襲做出和別人一樣與身邊人寒暄的樣子,微微傾身過來對左纓說:“看來這些人十有□□都是玩家?!?/br> 左纓點頭認可他的觀點:“不過這里最多也只能聚幾十個人吧,看來其他玩家并不在這里?!?/br> “可能有其他不同的任務,也可能是和這里一樣的沃德家,在副本其他地方也存在著?!?/br> “你收到了什么提示嗎?我得到了一封信,說的是老沃德,應該是這里的大家長吧,接連晚上夢到一個跳舞的人?!?/br> 莊襲看了他一眼:“巧了,我進副本后就在畫室里,發現桌上擺著一封信,我也是看了信過來的,內容和你的應該是一致的?!?/br> 左纓摸了摸下巴:“你的身份是畫師,我的身份是家,那個男人看樣子應該是送外賣的,再過去那個穿著制服的女人應該是個警察……其他人看不出職業,不會各種職業的人都有吧?” “恐怕是,你看那個靠在窗邊的,口袋里的東西形狀應該是個聽診器,本人應該是個醫生,一直在看手機的女人,屏幕上紅紅綠綠,可能是個炒股的,穿著灰色夾克的那個,肌rou發達氣質兇悍,但腳步虛浮,應該沒什么真本事,很有可能是個光練形體的健身人士?!?/br> 左纓一一看過去,還真是,左纓道:“你觀察得好細啊?!?/br> 莊襲道:“不過知道這些也沒什么用,我們連任務的對象是誰都不知道?!?/br> 也是,這副本叫做“你的心愿我來實現”,以現在的陣仗開來,這個“你”指的大概率不是玩家而是副本里的人,但到底是誰呢?會不會是那個還沒露面的老沃德? 終于,女管家表示人都到齊了,然后一個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年輕男人從樓上走下來。 “歡迎各位朋友到來,我是你們的朋友小沃德,請你們來是因為我可憐的老祖父被一個奇怪的夢折磨得不輕,希望你們能夠找出這個夢境的由來,并且讓我的祖父不要做這個夢了,沃德家上下都會非常感激你們的?!?/br> 一整個大廳四五十號人都在聽,但說到這里,這位小沃德先生卻不說了,而是坐下來優雅地喝起了咖啡。 人們莫名其妙地互相看了看,這就沒了,不該介紹一下到底是什么夢嗎? 有人忍不住問了:“請問小沃德先生,老沃德先生到底做了什么樣的夢?你總得給我們一些線索?!?/br> 說話的是那個被莊襲認為是醫生的人,他文質彬彬,氣質溫和,說話語速比較慢,讓人聽著很舒服,左纓多看了他兩眼,醫生是這樣的嗎?要不是他口袋里確實藏著一個聽診器,她會以為他是個搞藝術的。 相比之下,被定位為畫師的莊襲的氣質反而沒那么文藝,更適合扮演警察之類的角色。 小沃德先生嘆了口氣,很不優雅地捧著咖啡杯,像老頭捧著暖手壺一樣:“我也不是很清楚,祖父總說不清楚,大概是在一個懸崖邊,天很藍,不遠處是一座連接兩道山峰的棧道,就是全部用玻璃做成,走在上面會嚇死人的那種。我真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去那個地方找罪受……啊,抱歉我扯開了,畢竟像我們這樣有著遺傳恐高癥的家族,實在很難想象去到那種地方。所以我可憐的祖父總是在夢里被嚇得不輕?!?/br> “反正就是一個懸崖邊,天氣很好,一個人在那跳舞,是個女人,天藍色的上衣,白色的裙子,脖子上還有一條彩色的絲巾,被風吹得向天上飄揚……嗯,我只知道這么多了?!?/br> “小沃德先生,請問你祖父或者你認識這么一個女人嗎?”那個似乎在炒股的一看就是干練白領的女人提問道。 “我不知道,祖父的夢里是看不清臉的?!毙∥值聰偸诌z憾道。 “那么請問,你們家族里有這樣的女性嗎?” “我們家族很多女性成員啊,這我怎么認得出來是誰?” “那么從衣服風格也辨認不出嗎?” “大家沒有固定的穿衣風格,有的今天喜歡穿黑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