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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好就下副本嗎?” “沒事,是一個比較輕松的副本?!?/br> 左纓便不再多問,在莊襲離開后開始處理副本里的事務。 莊襲去的那個副本其實并不是很輕松,那是一個有著殺人魔的副本,殺人魔將每天出門遇到的第一個人列為自己的獵物,但他不會殺獵物,而是會去是這個獵物最喜歡的人。 因為殺人魔最喜歡看到別人因失去摯愛而痛苦的模樣,是個十足十的變態。 而這個殺人魔有一個道具,能夠看出某個人對別人的好感值,他表示以此來確定誰是獵物最喜歡的人。 發現這個副本是偶然,為了達到進入副本的條件,莊襲前期花了一些心思,進去后又在里面呆了足足八天,才終于鎖定并且擊殺了殺人魔,獎勵則是對方的那個道具。 甚至因為在副本里不能上藥,并且還要與殺人魔斗智斗勇甚至廝殺,他身上的鞭傷都有些加重了。 但這一切是值得的,他看著到手的道具,微顯蒼白的臉上浮現淡淡的微笑。 出了副本,同時被送出游戲,回到現實世界,好在副本內外時間并不對等,他在副本里呆了八天,外面才過了兩天。 他立即搜尋左纓的身影,幸好她還在,沒有離開。 左纓有點擔心莊襲,他進了個副本就兩天沒消息,看起來不像是他說的簡單容易的副本啊,所以得知他下線了,立即跑過來將他一陣打量,確定沒增添什么外傷才放心。 不過這臉色似乎有些虛。 “你沒事吧?”她問。 “沒事,就是有點累?!鼻f襲道,同時不動聲色地將所得到的道具用在了左纓身上。 高級好感值測定道具(可使用次數10/10):使用對象:左纓(一經確定不可更改)。 對不起,但這件事我必須確定。 莊襲在心里暗暗地對左纓說,并將一條無形的線從左纓的身上連到了蘇心笛身上。 雖說沒把蘇心笛當朋友,為她做的事情也是因為不費心思不費多少力氣才做的,但你畢竟關心著她,救她脫離那些糟心親戚,親自騎車帶她來到這里,還為她付出物資,幫她搞好人際關系,帶她融入這里。 至今為止,還未曾見過你對誰這么上心。 所以,對于這樣上心著的人,你對她的好感值有多少呢? 你究竟是單單對我格外冷漠抗拒,還是對所有人都一視同仁? 莊襲不動聲色地掃向蘇心笛的頭頂,在一根綠色的別人看不見的線自左纓身上延伸而出,連接到蘇心笛身上后,后者的頭頂開始浮現出浮現小字。 綠色的小字,從模糊輕晃漸漸變得清晰。 莊襲心中甚至漫漫想著,恐怕這個數值是比對自己的高的吧,畢竟她對自己都沒有拿么在意熱心。 剛這么想,那行小字終于能看清了。 左纓對你的好感值:0。 一個慘綠慘綠的,孤零零的,看起來無比蕭索可憐的……0。 第76章 第 76 章 莊襲固然已經確定自己對左纓不會再放手,但那25點好感值依舊如骨鯁在喉一般, 叫他不能不在意。另外, 他對于自己在意的人和事會報以慎重的態度,謀定而后動。 所以他必須知道左纓對于其他人的好感值是高是低,通過對比來深入了解她, 這相當于一個信息收集的過程, 而且足夠直觀和準確, 這樣他才能更確定應該采取什么樣的策略。 但他看到了什么? 0?! 怎么會是0? 莊襲愕然地望著蘇心笛頭頂, 甚至以為自己眼花了。 他難得的失態,左纓當然注意到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怎么了嗎?”他盯著蘇心笛看什么? 蘇心笛頭頂的數字慢慢地溶解了一般地消失了, 她和左纓之間的那根線也消失了,莊襲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沒什么?!?/br> 他余光搜尋到在廚房那邊忙碌的劉嬸,默默地在左纓和劉嬸之間也牽了一根線。 或許剛才只是誤差?或者例外? 左纓和劉嬸關系還不錯,認識的時間也比認識蘇心笛要早,總不會是0了。 他注意著劉嬸的頭頂。 然后他再次看到了一行同樣的綠色小字:左纓對你的好感值:0。 莊襲:“……” 他又試了那天幫蘇心笛接骨的那位老大爺:左纓對你的好感值:0。 試了最常向左纓討糖吃的一個小孩,依舊得到了同樣的結果。 男女老少都齊了,結果卻一模一樣,要么就是這個好感值道具壞了, 要么,這就是真實的結果, 她對任何人都沒有任何好感。 莊襲目光微微閃動地看著左纓, 心想, 不,或許并不能說沒有任何好感,而是對于她而言,她內心對好感的定義和常人恐怕不太一樣。 他想到了她對自己的那25點好感值,那么寒磣的一個數值,但有了這四個0作對比,卻叫他此刻心臟博動都快了幾分,胸腔里好像被什么東西填充進去,接連數日的不甘失落冷意瞬間被掃蕩一空。 左纓被他看得摸不著頭腦,就這么不說話,目光卻越來越亮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這樣一聲不吭地定定盯著人看很嚇人嗎? 就好像教導主任巡視班級時忽然盯著某一位學生一直看,讓人心慌氣短害怕是自己犯了什么錯被揪住了。 可她沒做什么??? 她往后稍退半步:“你干嘛一直看著我?” 莊襲輕輕眨了下眼,神情有些怔忡,像是被提醒而回神了一樣,然后他微微地晃了一下,有些站立不住的樣子。 左纓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想扶他,但又不知道手應該放在哪里而又局促地收回來:“你怎么了?” 她伸手在他眼前擺了下:“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莊襲輕撫額頭,晃了晃腦袋:“我好像有點發熱?!?/br> 左纓一驚:“怎么會發熱?”哪怕現在逐漸出現了不少藥物,但生病還是一件很嚴重、很讓人擔心的事,她也顧不得觸碰不觸碰了,抬手摸了摸莊襲的額頭,果然挺燙的。 “你發燒了,吃過藥了嗎?”她立即從個人背包里拿退燒藥,一邊問:“是著涼了?還是在副本里淋了雨什么的?還是……” 她突然停住動作:“你身上的鞭傷愈合了嗎?” 莊襲慢慢眨了眨眼,眼神無辜又茫然。 簡直就像燒糊涂了。 怪不得臉色這么差,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