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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親了上去,然后她只覺得莊襲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同時她也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這感覺實在是太怪異了,她活了兩世也沒嘗過別人的血,她想如果這不是莊襲,她肯定要嫌棄得不行,懷疑對方的血干不干凈,有沒有病毒之類的,然后十有□□這環節任務完成不了。 這個劇本實在太坑了,她這個占有優勢都要演不下去了。 她閉著眼睛,破罐子破摔地將手從領口伸了進去,心里想著流程,接下來就是把衣服扯開,隨便刻朵小花,涂個顏料就行了。 很快的,趕緊完事結束。 但她剛將其實本來就挺開的衣領再往下扯的時候,突然頓住了。 她睜開眼,眨了一下,然后抬起眼皮,和莊襲再次對視上了。 兩人挨得太近了,她小聲說:“你感覺到了嗎?” 莊襲眼里閃過什么,嘴唇微動:“規則,消失了?!?/br> 果然不是她的錯覺,那種仿佛時時刻刻緊盯著他們,給他們造成極大壓迫感的存在,不見了。 她轉動眼珠,悄悄地四下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這殿內的光線都沒有那么暗了。 莊襲目光卻落在她嘴唇上,她唇上還沾著血,那是他的血,他肩上微濕微涼,方才那柔軟觸感似乎還沒有褪去,那附近的肌膚甚至還在略略戰栗。 左纓瞅了一圈:“那,我們還要繼續嗎?”她說著已經一邊小心地直起身,沒有壓力,沒有任何情況出現。 她驚訝地看向莊襲,莊襲也坐了起來,兩人就坐在床上,面面相覷,默默等待。 卷心菜看著這一幕,遺憾地嘆了口氣——菜上冒出一個大大的氣泡圖像。 就知道會這樣,這兩人都成精了,靈敏得很。 它雖然很想看戲,甚至很想給兩人拍個視頻珍藏起來,但考慮到還有很多美人正在很危急的關頭,所以剛才它還是先著手改寫了副本的規則。 這不,規則一改寫,這兩人就立馬察覺到了。 不過也還好啦,真的紋身紋下去就很血腥了,停在這里剛剛好,挺唯美不是嗎,反正那個吻它已經錄到了嘿嘿嘿。 磕到了的卷心菜心情大好地葉子一揮,還在副本里活著的玩家們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光屏。 ——本副本因某些故障,即將進入修整階段,當前在副本中還存活的玩家皆被判定為副本通關,玩家之間不可進行任何形式的互相攻擊,三分鐘后所有玩家將被傳送出副本,請做好準備~ 左纓看著這個光屏,長長吐出一口氣:“是綠色的字?!?/br> 莊襲道:“看來那個卷心菜回來了?!?/br> 左纓看到他領口開著,肩膀半露,長發披散,臉色蒼白,一副飽受摧殘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把他衣服提起來,這可都是被她扯開的。 “誒,你的傷這么嚴重嗎?” 她看到了他胸膛上的鞭痕,好像比昨天嚴重了很多。 她還想仔細看,莊襲將衣襟攏住了:“沒事,出了副本就好了?!?/br> 出了副本就能好嗎?左纓有些擔心,不過可能這副本也像魚塘副本那樣,副本里的傷在出去后就會消失。 她伸了伸腰,一臉慶幸:“幸好就這樣結束了,不然兩天后的戲……” 她驀地住了嘴,真是什么尷尬提什么,兩天后的最后一個劇情片段,是有真正的吻戲和床戲的,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后,這位莊公子就下手刺殺女帝了。 但……也挺露骨的,與之相比今天的這種程度根本都不算什么,她一直壓力很大來著。 說到今天這種程度,就想到剛才她親的那一下,雖然催眠自己啃的是豬蹄,但這種事又怎么能真的催眠掉。 她瞥了眼莊襲,馬上把目光收了回來,就一個感受,尷尬。 連帳中的氣氛似乎都變得古怪起來。 然后她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床上,忙爬下來坐到椅子上。 莊襲也慢慢地理了理衣服,把頭發撥到身后,坐到床邊。 左纓看著他整理頭發,不由得也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她本是短發,但到了這里也有了一頭又密又長的頭發,她低喃道:“這個還真逼真呢,對了,你是第一次留長發吧,什么感覺?” 莊襲道:“有些……奇怪?!?/br> “是吧,一定會覺得不習慣的?!弊罄t笑道,“不過你這個造型,挺好看的?!?/br> 莊襲雙目看來。 陽光透過窗格上的窗紙落進來,在空中拉出一道道斜斜的光束,光影浮動,他眸光靜靜淺淺,置身于這古香古色的情景中,讓左纓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又仿佛一副典雅畫卷,有種讓人移不開眼的魔力。 如果那個莊公子真的是這樣的絕色,會是多么狠心的人才要這樣百般折磨他? 左纓不由想這個女帝也太不會珍惜人了,搞得好好的一個人最后要和她同歸于盡,不過從背景來看,莊公子恐怕本身就背負著扳倒女帝的重任,畢竟這是一個手段狠辣非常不得人心的帝王,不知道最后他成功了沒,可惜劇本沒有往下寫了。 還有,女帝的白月光到底是誰,她對莊公子到底是什么感情?莊公子對她又是什么心思?只有恨嗎? 哎呀,這就好像看故事看一半,太想知道后續了,最要命的是,這個故事恐怕沒有后續,畢竟只是一個虛擬的劇本片段。 左纓這樣出著神,目光在莊襲身上停留的時間就過長了,忽然就聽莊襲說了一聲:“左纓?!?/br> 左纓下意識應了一聲:“嗯?” 莊襲緩緩道:“你確定要這樣一直看我嗎?” 左纓總算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盯著人家看了很久,對上莊襲的目光,她尷尬地低下頭,甩著腰間墜著的穗子玩:“咳咳,你這個造型確實很好看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br> 莊襲認真道:“你也很好看?!?/br> 她今天是一襲紅白色的裙裝,裙擺迤邐,因坐姿而拖曳在地,上面有著浮光溢彩的繡紋,她戴著一個金色的發冠,妝容不重但長眉入鬢,莊貴而凌厲。 也是他沒見過的風格。 剛才演戲的時候,真的很有女帝風范,這會兒露出她的真性格,又有種反差的活潑可愛感。 左纓如果知道他對自己的評價是活潑可愛,恐怕會吃驚地張大嘴,不過這會兒她的耳根也有點燒了,伸了伸腿,扯了扯自己的裙擺,就是不抬頭:“我們這是在商業互吹嗎?” 氣氛好像有點古怪,她轉移話題:“其實我是在想,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