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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心!” 幾條狼狗沖了出來,左纓射出□□,卻是三箭都放空了,這狗跑太快了,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她就被一條狗撲倒在地,幸好迅速地將手里的棍子橫在胸前,抵住了這狗的嘴巴。 還有一條狗想咬她的腿,她一腳踹開,用上了前世鍛煉出來的運動神經在地上滾一圈,把身上的狗甩了出去,結果下一刻它又撲了上來。 左纓被這兩條狗逼得相當狼狽,甚至把個人背包里的干柴堆什么的都扔出來砸狗了,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本沒人能騰出手來幫她。 忽然,一條狗竄起朝她咬來,一只撈魚的帶著長桿的魚兜從天而降,把狗腦袋一兜,一扯,把它扯到了地上,狼狗剛要爬起來,一只腳踩在了它的脖子上,咔擦一聲,竟然干脆利落地給踩斷了。 左纓驚了一下,順著這條腿往上一看,莊襲? 他怎么突然出游戲了? 他靈活地cao控著魚兜長桿,這條長桿在他手里如同一條柔韌而有力的武術棍,啪啪啪將其他狗打飛,或是頭,或是腿,或是肚子。 左纓注意到,那些狗被擊中后都傷得很重,倒在地上嗚咽抽搐,甚至直接爬不起來,難以想象那力道有多大。 有了莊襲的強勢加入,局面很快控制住,其他人趁機配合,很快所有狼狗都被清理掉了,一時間魚塘的狗叫聲全部消失了。 “還有狗嗎?好像沒有了,沒聲兒了!”人們側耳聽了片刻,慶幸道。 莊襲問:“有人受傷了嗎?” 大家一番檢查,后怕地搖頭:“我們幾個沒有,但其他人有被咬傷的,現在也沒有狂犬疫苗,怎么辦???” 他們說著趕緊去看那些受傷的被送到房子里躲著的人。 莊襲看了眼左纓:“你沒事吧?” 左纓的大衣上全是被狗撕咬出來的破口子,帽子也掉了,頭發也亂了,身上還有血跡,看起來十分狼狽。 她也擔心自己被咬了,正在檢查衣服破損的地方,發現都沒有咬透到最后一層,不由松了口氣:“沒事,幸好我穿得多?!?/br> 莊襲點頭,正要收回目光,忽然視線在左纓的頭頂凝住了。 左纓為了戴帽子方便,把頭發盤在頭頂,此時帽子掉了,盤起來的辮子也垂到了腦后,但這并不是重點,重點是好像有一片頭發脫離了頭皮。 此時夜色深濃,只有地上散落著兩支火把,距離還不是很近,另外就是遠處火盆的火光,這微弱的光線嚴重干擾了視物。 但莊襲畢竟不是瞎子,比如左纓的發際線上方,感覺就像一片頭發翹了起來。 左纓注意到了他目光的落點,瞬間心中警覺,忙摸了摸腦袋,帽子沒了,而且剛才不知道什么時候頭發被勾了一下,一大撮頭發脫離了頭皮。 左纓:“?。?!” 她抱著頭往后跳了一步:“看什么看!” 莊襲:“……啊,哦……”他干巴巴地移開目光,如果剛才還不確定,還覺得可能是眼花了,但人這么大的反應側面就驗證了那頭發就是有問題。 難道是假發? 他腦海里充滿了疑惑,還有一點震驚,這么年輕的女孩子,這么漂亮的一頭秀發,居然是假發,真的挺讓人難以置信的。 另外就是發現了人家秘密的尷尬了。 他指了指人們聚集的屋子:“我去看看?!?/br> 左纓瞪著他的背影,抱著頭懊惱地在地上跺了兩下腳:“啊啊啊??!” 然后連忙滿地找帽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上面居然沾上了不知道人血還是狗血。 她無力地蹲在地上,怎么這么慘? 而在這時,十二點到了,有些人退出了游戲,一些屋子里有了些動靜,還有人走出了屋子,左纓連忙捂著頭,拿著沾血的帽子飛竄回自己的屋子,啪的關上門。 莊襲非常不湊巧地目睹了全程,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好像真的撞破了人家女孩子很不愿意讓人發現的重大秘密呢。 他一邊檢查受傷者的傷勢,一邊問:“狗是怎么出現的?詳細說說?!?/br> 左纓打開光芒已經比較暗淡的手電筒,照在自己頭上,然后拿起鏡子對著自己腦袋細看。 “我的娘哎!”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她左邊發際線上方,有大約一個硬幣那么大的范圍的頭發幾乎全部脫落了,要死了,這斑禿禿地太徹底,簡直沒眼看。 左纓哀嚎一聲趴在桌上,整個人萎靡得好像一顆脫了水的生菜,蔫巴巴的。 好一會兒她才從打擊里緩過勁來,解開辮子,幾乎是整整齊齊的一撮脫發給她取了下來,用梳子再梳一梳,脫下來的頭發更多。 梳完頭,左纓感覺整個頭都輕了半斤,而且涼颼颼的,她的心簡直在滴血,但還要努力微笑,片刻后她拿出另一個干凈的帽子戴上,走出了房間。 此時從游戲里出來了二十多個人,魚塘里的人游戲等級最低也是2級,一共也就是二十多個人,此時都在了,他們聽說魚塘被狼狗侵襲了,都非常意外震驚害怕,在莊襲的指揮下把狼狗的尸體都給搬到空地上,包括水池里的也給撈了上來。 一共十三條,有的死得很完整,比如被左纓的□□射死的、水果刀扎死的,有的就是被輪滾打死的,就顯得很凄慘。 莊襲檢查了一遍,是普通正常的狼狗:“應該餓了很久,兇性完全被激發了出來?!?/br> 有人困惑道:“但這一帶沒聽說過有人養這么多的狗?!?/br> 看這模樣,以前應該養得挺不錯的,突然出現這么多同時攻擊魚塘,并不像是巧合。 莊襲搖搖頭:“不能確定是不是有人引導它們來的,現在的好消息是,這些狗明顯不是流浪狗,從前的待遇應該還很不錯,所以疫苗應該是打全了的,但也不能完全排除沒有染病?!?/br> 一共被咬上了六個人,其中有兩個傷得很重,恐怕會留下殘疾,另外四個沒那么重,但傷口也都不淺,放在從前都是必須打疫苗的。 可現在,哪里找得到疫苗。 即便是游戲里也沒出現過這種東西,更不知道怎么才能弄得到。 左纓站在人圈外頭,聽著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很嚴重的問題,搞不好會死人的。 她如今手上的屋子里,唯一能夠和藥物扯得上關系的,只有一個消炎藥膏,顯然也不對癥。 不過被咬傷抓傷,無論打不打疫苗,消炎都是基礎和必要的cao作。 如果消炎藥膏能派上用場,她的背包里倒是正好有兩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