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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我并不想要你這種姐妹/兄弟。 第37章 第 37 章 最后莊襲還是給他自己包扎了, 沒有脫褲子, 直接在褲子外面,靠近腿根的部位、傷口的上方, 用布條扎了一下, 阻止繼續流血。 天漸漸黑了,左纓又出去撿了一趟柴火, 然后就坐在火堆邊用一塊石子削、磨著幾根粗壯有力的樹枝。 如果晚上有人或者野獸來偷襲,她總不能赤手空拳地應對。 她看了眼閉眼休息的莊襲,這些副本怎么動不動就三天三天的,在這個鬼地方呆三天真是要命了, 要吃沒吃的要喝沒喝的,這滿世界都是雪, 連找個器皿燒雪都困難, 渴了只能生吃雪團, 那滋味別提了。 風徹夜不息地刮著, 不知過了多久, 忽然莊襲猛地睜開眼睛, 坐了起來,左纓也立即清醒:“怎么?” 雪屋中的火堆已經很弱,整個世界安靜得只剩下外面的風聲, 莊襲拿了她摸出來的木刺,示意她躲在一邊, 自己朝雪屋出口靠去, 然后猛地一木刺刺出, 一個正要探頭進雪屋的人的胸膛被刺中,莊襲一個手刀將人打暈,然后迅速鉆了出去。 左纓只聽到幾聲喊叫和打斗聲,幾乎是幾秒時間,一切都停歇,她也鉆了出去,下一刻,風雪幾乎把她給吹成冰雕。 在雪屋里也是覺得冷,覺得溫度低,但出來后才知道內外溫差有多大,雪屋的保溫功效真不是蓋的。 雖然是夜晚,但雪地依舊顯得很白,地上倒著兩個人,看衣著并不是和他們一樣大苦刑犯,他們穿著皮革和緊身的戰衣,從頭到腳包裹得很嚴實,保暖工作做得不錯。 莊襲把木刺扔掉,在兩人身上一番摸索,摸到了一個牌子,他道:“這三人是來殺我的,換上他們的衣服,我們離開?!?/br> “這就離開?” “不然還真在這呆三天?我可不想再吃蛇了,這個應該是通行證?!?/br> 左纓也不想吃蛇rou住雪屋了。 她二話不說扒起了一個身形最瘦小的人的衣服。 這人也不知道是玩家還是NPC,左纓給人留了最后一層沒扒光,把里襯帶毛的皮革穿在身上,雖然有點汗臭味,不過這個還能忍。穿好衣服的兩人又從三人身上解下兵器,然后摸黑搜尋他們來時留下的腳印,一路逆行而去。 走了大半個小時,每一步都踩在深深的積雪里,左纓都覺得腿都快抬不動的時候,他們終于走到了邊際。 一支軍隊將這個風雪森林圍了起來,在邊緣設了防衛。 “什么人?站??!”兩人還沒靠近,就有人出聲喝止,依舊是說的不知什么語言,但兩人都能夠聽得懂。 莊襲的腦海里又出現了一些任務信息,他抬高聲音道“我是尤特,有三個蠢貨要殺我,已經被我解決了,我要見國主?!?/br> 前方人似乎有些慌張,過了一會兒有個留著一把紅色大胡子的人帶著接手下迎了過來:“尤特王子,這,國父下了令,你必須在雪場里反省三天?!?/br> 莊襲冷笑:“有人要我的命,你還要我在這里呆三天,我真出了事,你來擔這個責任?”他一臉的高傲:“我要見國主!如果她知道她唯一的兒子生命受到威脅……” 那個大胡子果然露出猶豫忌憚之色,最終還是讓步了,請莊襲和左纓進到帳里休息。 知道進了一個類似蒙古包的營帳里,左纓才問:“什么國主國父的,什么情況?!?/br> 莊襲剛要說話,有人送熱水進來,是要服侍莊襲洗漱的意思,既然都放他出來了,這些表面工作當然要做到位。 不過左纓看了看,熱水也好,換洗的衣服也好,都只有莊襲的份,好吧,他是王子,自己至今還是個一頭霧水的無名氏呢。 莊襲對送水送衣服的人道:“準備一份給她?!?/br> 那捧著衣服,看起來地位應該最高的一位金發女侍似乎有些不愿:“尤特王子,她只是一個低賤的女侍?!?/br> 左纓挑眉,看來她并不是無名無姓,是個女侍來著,伺候人的那種,而且似乎就是莊襲這個身份的女侍。 莊襲淡淡掃了那金發女侍一眼,后者頓時不敢說話,訥訥應了個是,退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莊襲才說:“這個副本里的國家是女性為王,就是國主,她的丈夫被稱為國父,而我這個身份,是這一任國主國父唯一的孩子,不過作為王子沒有繼承權,國主十幾年再沒有生育,所以臣民中諫言國主讓位給她的親meimei的呼聲越來越高?!?/br> 左纓頭一次聽說這種設定,頗感興趣:“你一點繼承權都沒有?” “沒有?!?/br> “那你怎么還被丟到這個地方來?” 莊襲回想了一下,臉色就黑了一個度,避開目光說:“國主不愿意退位,對手就讓他的兒子犯了一些錯,扔到這里來,一來國主名聲受損,二來如果我這個角色死了,失去了唯一的兒子國主就更守不住國主的寶座了?!?/br> 左纓有些好奇,這個理由聽起來很合理,但他的表情為什么有些奇怪?他肯定隱瞞了什么,她有點好奇他這個身份之前“犯的錯”是什么錯。 不過她也沒窮追不舍,指了指浴桶里的熱水:“要不要洗啊,一會兒水就冷了,要不我回避一下?” 莊襲嫌棄地看了看那水,不知道多長歷史、多少人用過的浴桶,不知道多少人碰過的水,他才不想碰。 不過身上這衣著確實不像話也不舒服,他拿起托盤里干凈的衣服:“換個衣服就行?!?/br> 左纓理解地點頭,換她她也不會用這種來歷不明的水泡澡的,最多洗個手腳,至于衣服是不能不換。 營帳不算很大,中間也沒屏風什么的,左纓走出營帳,在門口凍得來回無聲地倒換左右腳。 太他媽冷了。 那個金發女侍回來了,帶著兩個手下,一個手里抱著個水盆,一個托著一套女侍的衣服。 金發女侍讓人把東西給左纓,冷哼道:“王子疼你,算你走運?!?/br> 左纓接著盆,里面一半水都不到,熱倒是熱的,但莊襲的是那么大一個浴桶,到了她這就是個這么個小盆,這待遇差得也是夠大。 她沒有說什么,倒是那個金發女侍打發走了手下,一臉倨傲地靠近左纓,左纓還以為她還要發難,已經做好潑水的準備了,誰知道這人壓低聲音開口,說的卻是:“不是讓你伺機殺了尤特,你居然讓他活著走出來了!接下來,找到機會,殺了他!” 左纓一驚,同一時刻,她的面前出現幾行